正文 [综]骨科床位还没满--青峰大辉

正文 [综]骨科床位还没满--青峰大辉

炎炎夏日,太阳热辣得像是歌舞伎町的脱衣.舞娘。

青峰大辉匆匆告别朋友,一个人凄惨地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父母在一周之前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途出差,家里两个留守儿童嗷嗷待哺,总有一个需要站起来哺另外一个。

这个站出来的就是他。小小年纪就已经背上了妹妹这座大山,青峰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由于妹妹纱奈加入的是堕落的回家部,因此青峰最近每天部活结束后都得急忙赶回家里给她当煮饭婆,稍微晚一点就会收到来自地狱的电话。而这个时候,灰崎总会一脸欠打地过来讥讽他又收到天上那尊大佛的旨意了。

今天好像有点特殊,他已经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了,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先说一声青峰并不觉得自己是抖M,只是这情况实在太过离奇,让他不免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了。

*

等到他满头大汗地赶回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停水停电了。

之前就发过通知,只是那天两个人都玩游戏玩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放在心上。

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纱奈的话……

青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心里隐隐觉得一丝不妙。

他打开了门。

看见了地上有一具纱奈。

“呜哇啊啊——!”青峰吓得瞬间弹出了房间,“什么情况?!”

整个人瘫在榻榻米上的纱奈懒懒地乜了她一眼,把自己脸旁的充电式小风扇往身边挪了挪,生怕这宝贵的救命稻草被哥哥一脚给踹了。

“看不见吗,我快死了。”

“那么热就去外面M记待一会儿啊。”青峰将书包放下,弯下腰就拿走了纱奈的救命稻草,“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这种东西谁买谁傻?”

“呵呵,那行吧,夸你一下:做得不错,有赏。”她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掌心,像个领导人似的,“好了不要得寸进尺,还回来。然后再给我去倒一杯水。”

“给我适可而止吧!你是公主大人吗?!”

“那就认清你的地位!”听到青峰的评价,纱奈立即顺竿子端起架子呵斥,“快去,快点!不要再让本公主说第二遍,你这愚民!”

“愚民聋了。”

见青峰已经坐在书桌前独自享受小风扇的快乐,被热气蒸得没力气的纱奈甚至不能抬脚踹他一下,只得悲凉地长叹:“啊啊……没有感情的兄妹,就像一盘散沙!一旦爸妈走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然后,发烂、发臭!”

青峰:“……”

小腿上传来凉凉的触感,妹妹抵在上面的脚正使着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催他。

青峰也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慢悠悠地站起来,将风扇放回纱奈脸旁。然后沉重地离开房间去执行公主大人的命令。

窗外蝉在叫,持续聒噪个不停,像干燥的木头在被粗钝的锯子反复磨截。风扇敷衍转动的声音被这难听的嘈杂给盖了过去,就和它带来的凉风一样、被这夏季的闷热给包裹了。

纱奈感觉自己仿佛被放进了蒸笼,升腾的高温快要把她烤透了,一双炙热的大手在抓着她使劲往外拧。于是汗水被挤了出来,湿哒哒地润透了全身。

灌进喉咙的水稍微缓解了一会儿,但在片刻的凉爽之后就什么也不剩。

“啊还是好热。”

青峰接过空水杯,随意往桌上一放:“都说了让你干脆去有空调的店铺待一会儿了。”

“你是猪吗?我这样要怎么去啊?”纱奈白了他一眼,两根手指捏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示意他瞧。

青峰的视线这才下落到纱奈的身上。

她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布料纤薄,不断流出的汗水让纱奈仿佛刚从雨里走出来,浸湿了大片的衣物。湿润的隔阂几乎起不到多少遮挡的作用,肉色的肌肤从半透明的短袖中裸.露出一块又一块儿。

紧贴着的布料在胸前绕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细看能发现粉色的蕾丝边在中间聚拢成了一个V型。黏腻的液体将中间一小块夹在了聚拢的沟壑之中,不深不浅,可无法忽视。

青峰心上一颤,撇开了视线。

*

青峰今天格外的安静,纱奈觉得或许是蝉把他的声带给抢走了。不然平时他早就开始和自己说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地翻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纱奈听哥哥说话并没有太大的期待,但是这并不代表能放任他无视自己。

于是她抬脚就啪唧一下砸上了青峰的大腿:“哑巴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双脚也放了上去,然后哧哼哧哼地在榻榻米上挪动靠过去,两条腿和身子屈成了Z字型摞在满脸无语的青峰大腿上。

“热死了!下去!”青峰抬手就将身上白花花的腿甩了下去,晃动的裙摆完美遵守牛顿定律、从后倾的斜面坠落下去,露出一条粉色的小三角。

他又是一抖。

“你倒是给我注意一点啊!”

“哦。”纱奈随意地扯了扯,“可是很热啊。”

是很热。

他能看见丝质的短裙黏在出了汗的腿上,只有在大力的甩动下才慢慢悠悠地和皮肤分离。凝成颗粒的汗珠从脖颈的弧线往下坠落,被洇湿的皮肤在金橙色的阳光下透露出光泽,形状漂亮的锁骨处正在往空中扭曲升腾着热气。

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糊成几缕紧贴在因高温而潮红的脸上,纱奈的表情又烦躁又狼狈,但是……

咕咚。

青峰的喉结动了动。

太热了。

他的心跳都因为这离谱的气温而加快了不少。

*

当晚青峰做了一个梦,一个异常糟糕的梦。

他梦见了自己的妹妹。

纱奈在梦中还是那么嚣张跋扈,连说话时的表情都和现实里一模一样。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叉着腰指挥他干这干那,嘴里嘚啵嘚啵说着些什么,但无声的画面并不能让青峰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然后纱奈生气了。

她生气时喜欢踹人,还穿着白天那又薄又短的裙子,抬起脚来底下什么都看得见。

青峰抓住了纱奈的两条腿,又白又长,摸上去温热又舒服。那么细的腿怎么可能挣脱他的手呢?

纱奈怒了,咬了咬唇就开始骂他,当然,依旧是什么都听不见。

……

青峰堵住了妹妹的嘴,在极近的距离里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

他提起了纱奈的衣服下摆,薄薄的一件短袖,稍微湿了分明什么都盖不住。她开始害怕了,使劲推着青峰的胸膛。

……

很快那双不听话的手就被拧成一条的短袖给束住了,床单上的人全身肌肤都像盖了一层雪。

……

纱奈在哭,缩在哥哥怀里一晃一晃的,却又抱上来咬他的耳朵。

……

他羞辱性的往纱奈身上撒了一大片的牛奶,黏糊糊的液体淋在了少女红肿的胸尖儿上、眼泪遍布的脸上,还有那双已经青紫的腿上。

梦醒了。

青峰发现自己身下一片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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