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知故问……”
她抓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决心也不让他好过,遂解开他的衣摆,小手从裤缝中探了进去,轻抚着那根正在勃勃跳动的巨物。果然立即听到了男人的抽气声。
“现在不止是臣妾痒了吧?”
他喉结快速的滚动了一下,眼角染上了一丝红意,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出的妖冶与邪气。眼前这张被情欲折磨的脸,偏又和阎罗王长得一摸一样,让她不由得升起一丝报复般的快感。
可还没得意多久,就被他一口叼住脖子,又是舔又是咬,像个不讲理的小兽。双腿被掰开,穴内的手指也换成了那根巨物,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撞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殿……下……臣妾……不敢了……”她被他托着臀瓣,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话音是断断续续的,煞是可怜。
他动作一顿,抬起了头,狭长的丹凤眼略微不悦地看着她,像个被拿走糖的孩子,“为什么不,我很喜欢。”
见她不答,他轻轻啄吻着少女的唇瓣, “鸾儿肯亲近我,我求之不得。”
没由来的她心中一荡,或许是眼前人的皮相太过诱人,亦或许是他没有说寡人。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每次进出都能隐约听到淫靡的水声。
“啊……啊……”她压抑不住得开始呻吟,被撞得酥麻的花心开始收缩,紧接着一股热液浇在龙头上,让男人也是一颤,顶弄得更加用力。
身体不受控的被他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整个后脑一片酥麻。等到他终于泄出来以后,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更不要说吃饭了。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角,她才明白什么是凡人口中的祸水。本就俊美邪肆的脸上染上一丝餮足的媚气,勾得人回不过神来。
“还想再来一次?”他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像是刚刚饱餐的猛兽。
“不,不,臣妾累了。”她慌乱地低下头,又看到二人下身一片狼藉,只好将脸埋在他胸口。
“嗯,我知道。”他轻抚着她的头,眼里盛满宠溺,“等我登基,名正言顺地娶你。”
她心里升起一丝羞愧,因为自己明明在玩弄着他的感情。而且这一切,本属于另一个女孩。为什么不能让她进入一个男人的身体,杀了元殊一了百了,这样周旋在三个男人之中,让她难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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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荒淫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夏子仁突然开始早出晚归起来,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因为他的吩咐,她无法出府走动,但她很清楚,肯定有大事发生了。
果然,过了半月就有宫里传召的太监,要领她出府。皇帝的诏命,自然无人敢阻拦。她惶惶不安地跟着那人出了府,远远就望到长身玉立在门外的夏子启。
他一袭淡绿色薄衫,在八月热辣的太阳下面宛如一朵初绽的青荷。面色不似以往苍白,多了一丝莹润,整个人在阳光下透着温润如玉的光泽。但是看到他脸上欣喜和关切的表情,她甚至有些想逃走。
她才决定舍弃他跟随太子,现在出了变数又回到他身边,实在是无颜以对。
他将无鸾托上马车,见她一直不说话,以为是受了什么什么委屈,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我们回家。”
没想到话音刚落,少女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得落。他手忙脚乱得将她搂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懊恼自己嘴笨:“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无鸾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眼泪更是停不下来。等到了七王府,擦眼泪的手帕已经湿透了。
他的身体因为停药似乎已经好了许多,这一路气息都颇为平稳。等她平复了以后,递上泡好的凉茶,“喝口水吧,哭了这么久,总归渴了。”
她瞟见铜镜里自己红肿的眼泡,尴尬地接过,“谢谢。”自己居然对这些凡人的情情爱爱如此上心,实在是不应该。
等喝完她才想起来问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让皇上下诏带我出来的?他闭门修养已经近五年了啊。”
“父皇的病总不好,是国师的问题。那国师是太子的人,为了让太子一直掌权,给父皇吃些有毒的丹药。”他顿了顿,“我们派人刺杀了国师,父皇便只能重新启用太医,病也自然就好了。”
“这是我爹的主意吧?你可没有这么狠心。”
他稍显落寞地笑了,攥紧了手指复又松开,“是啊,元尚书也说我没有帝王相。”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无鸾握住他微凉的手,生怕他误会。她不忍心再伤害他了,哪怕一丝一毫。
“我明白。”他眉眼舒展开来,反握住她的手,“父皇虽然偏心他,但好歹没有糊涂。这次差点废了他的太子位,可惜被几位随他夺嫡的老将军阻挠了。但是有元尚书相助,我早晚入主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