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罂粟酒(简/H/NP)--一支舞蹈(H)

正文 [HP]罂粟酒(简/H/NP)--一支舞蹈(H)

斯内普不是个合格的建议者。芭芭芙向他讨意见,买哪一套被罩合适,他的回答是简单粗暴的“都好”,又真诚又敷衍,她一时任性就挑了贵的。

和马尔福单独见过面的事,她到底还是没同斯内普讲。倒不是她多听马尔福的话,而是她看得出来,斯内普也替她防着他。反正以后都要避着这个人走,何必让斯内普徒增烦恼呢?

巫师的效率还挺高,当天下午下的订单,次日一早猫头鹰就上门了。芭芭芙的卧室设施得以大换血,舒适度一下跃居斯内普的卧室之上。

芭芭芙开心地在新床新被子上打了个滚,抬头对斯内普一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西弗,不过来感受一下吗?”

“不了。”斯内普扫了眼外面难得的阳光:“我还有事。你随意,午饭时叫我。”

“真的不要吗?”芭芭芙无辜地眨眨眼:“很软啊!躺上来像是要陷进去一样!”

这次斯内普没有回答,而是扭头就走,芭芭芙哼了一声,又打了一个滚,然后捞到斯内普交代她自学的书本,翘着脚丫翻阅起来。

到了晚上,两人洗漱完前后脚上楼。芭芭芙刻意落在后面,目睹斯内普如何压住他房门的门把手,压下来却没推动,接着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她。

“对啊,我锁的!”芭芭芙坦然承认,还掏出下午从阁楼储物间翻出的一串钥匙在他面前炫耀地晃了晃。

斯内普低下头不再看她,一点没有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的意思,直接拿他寸步不离身的魔杖在门锁上一点,“吧嗒”一声,房门开了。

芭芭芙目瞪口呆:“梅林啊,巫师竟然还有专门用来做贼的魔法!”

“不了解咒语,是吧?”斯内普平静地回头:“明天再给你加两本书。”随即不管芭芭芙苦脸地进门关门。

“讨厌鬼西弗!”芭芭芙愤愤不平地在门外挥了挥拳头,然而还是逃脱不了和书本斗争的命运。

虽然睡前伴随“噩耗”,但舒适的床榻确保她一夜好眠。自此她也没了再去和斯内普挤一张床的理由,一周时间过去,书山日日当头,竟让她活得像个埋头故纸堆的小学究,只能跟书本“相亲相爱”。

这天早晨,芭芭芙冲了澡,用浴巾擦拭时,忍不住上手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软肉。闭门不出,多静少动,这绝对是要发胖的节奏。

出门不够安全,斯内普不同意,那还有室内运动。她回想了一番房子的格局,选中了空间相对开阔的客厅,把茶几挪走,腾出地毯上的空间,活动的场地就有了。

“芭芭芙,吃早饭……”日日都比她醒得更早的斯内普端着咖啡走来,对她把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的举动表示不解:“你在干什么?”

“运动一下啊。”芭芭芙放下腿,跑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往自己小肚子上一盖:“我感觉我有发胖的趋势,你发现没有?”

“……没有。”斯内普下一秒就把手抽走:“才一个星期,能胖多少斤?”

“一点点让人觉察不出来地变胖才可怕!”芭芭芙舒展开双臂:“所以我要坚持每天跳一个小时的舞,你可以监督我!”

“你会跳舞?”斯内普疑惑地皱眉:“以前你还要学这个?”

“对啊!”芭芭芙点头:“按威努夫人的话来讲,就是舞蹈能’塑造优美的体型,增加高雅的气质,保持身体的柔韧度’。”

她扶着柜子,另一只手呈自然弧形举过头顶,同侧脚背一绷,朝前轻轻一探:“我学的还是芭蕾呢!维奥拉姐姐入行前,打小就是练这个的,若不是一次车祸弄坏了两条腿,她现在肯定还在舞台上美美地跳舞呢!”

这么说着,她垫着脚走到一旁,右腿向后一翘,胳膊一高一平,点着脚尖转了一圈:“好不好看?”

“嗯。”斯内普含糊地应了一声,也终于认出这是芭蕾。踮脚转圈的动作够典型,对一切文娱活动了解甚少的他总算跟上话题了。

“哦,对了,西弗勒斯,正好需要你帮个忙!”芭芭芙指挥他靠近:“你过来,环住我的腰,然后往下放。我想下个大腰,但有段时间不练,感觉腰硬了,我自己下太危险,怕折了脖子。”

“这样?”斯内普放下杯子一一照办。

“对!”芭芭芙的手摸到了地毯,自行朝脚的方向慢慢爬:“啊,这么一收,果然更僵硬了,还是缺乏练习。”

“我可以松手了吗?”

“等等——你先虚环着,我数完拍子还要起来。”

“……好了吗?”

“好了!拉我起来吧!”

芭芭芙起身时用力略猛,加上斯内普也在使劲,让她直接倒向他怀里。斯内普被她一扑,重心朝后移,倒退了几步,接着被沙发一绊,抱着芭芭芙跌坐下去。

“哈哈哈……”芭芭芙莫名觉得哪里很滑稽,忍不住坐在他身上笑了起来;等她无意间按到他腿间,她的笑声停下了,嘴角的弧度却变得更大:“维奥拉教我跳舞时说,舞蹈的动作固然优美,但在有些人的眼中,还有性暗示的意味,特别是欣赏不来高雅艺术的人。”

斯内普抿了抿嘴,将后背朝后一靠,拒不承认自己是其中一个。

“我记得小时候,威努夫人曾要求她不穿衣服摆芭蕾动作,作为吸引客人的噱头,但被她拒绝了,因为芭蕾在她心中不可玷污。”芭芭芙逼近他,同时话锋一转:“她爱芭蕾,我却不是。西弗,想不想我在你身上跳舞呢?”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她两腿一并,跪在他腿间,攀着他的肩膀仰后养:“这是另一种下腰。”

直起身后,她一条腿留在他腿间,一条腿由自己扳着脚踝朝后拉:“这是后抬腿。”

换另一边做完,她抱住他的腰,腿朝两旁打开,拉成一条直线:“这是横叉。”

“还有多少?”斯内普沉着嗓音问。

“多着呢!”芭芭芙倒向一边侧压腿:“这些都是一般舞蹈的基本动作,等身体大概舒展开了,我再练芭蕾的基本动作。”

“先不练了。”斯内普托住她的后臀朝自己裆下一压,让她切实感受到他身体更明显的变化。

“好啊!”芭芭芙也不矜持,两条腿一夹,仰头朝他笑:“你先亲亲我!”

“嗯。”斯内普腾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贴近,继而用舌头开路,很快就尝到了她嘴里残留的水果味牙膏的气息;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已然从她睡衣裙摆下方钻进去,顺着她的脊椎来回抚摸。

“唔!”他的抚摸太轻,芭芭芙觉得有些痒,忍不住在他怀里扭动。

“这就急了?”斯内普手一扬,轻松带走了睡衣,让芭芭芙浑身仅留一条白色内裤地坐在他怀里。

芭芭芙喘了一口气,改成半跪靠在他身上,有些忧郁地问道:“隔了一周……再做,会不会又要疼了?”

斯内普没有回答,而是掰开她的腿,一边低头叼住一侧刚刚冒尖的乳珠,一边探进她的阴部,揉捏阴蒂的手法颇是熟练。

“嗯……”芭芭芙细细呻吟着,勉强分神抬起一只手,拉开斯内普的裤链,隔着内裤感受其中积蓄的热度和硬度。

不知不觉间,斯内普的手指已经绕过阴蒂,一根一根地伸进阴道中开路。细腻柔软的内壁不断触动着他指尖的神经,他觉得他不应该联想到蒸熟的鼻涕虫的手感,否则以后他都不能直视这味药材了。

受刺激的阴道渐渐分泌出粘液,时机总算成熟了,斯内普抽出手指,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皮带,连内裤一同扒下来丢开,放出腿间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

“等、等一下!”感受到龟头凑近阴道口,芭芭芙忽然紧张不已,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就,就这个姿势?我坐、坐着?”

“之前没用过,正好试一试。”斯内普容不得她迟疑,扶着阴茎对准地方,在龟头陷入阴唇之间后,掐住她的腰肢大力一压,湿热滑腻的幽穴瞬间将他的阴茎吞没。

“啊……好深……”芭芭芙下意识地搂上他的头:“一开始就这么深……”

斯内普哪有答话的工夫。他把芭芭芙搂在怀里,借着沙发弹簧的弹性,开始一下下地上下颠动,阴茎保持小幅度进出,并借着她自身的重量越钻越深。

“西弗,你、你先停一停,有点疼。”芭芭芙轻声诉求。

然而从斯内普这方讲,停下当然是不可能了。他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嘴唇仔细吮吸,既防止她说话煞风景,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时间,整个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皮肤拍击的声音。

“啊——”芭芭芙撑住他的胸口朝后一仰:“要、要透不过气了!”

斯内普见状心中一动,扶着她的后背往下压:“这是不是也是下腰?”

“是——下小腰。”芭芭芙艰难地答道:“也是……甩腰。”

“两个名字?”

“不是,一个是下的位置,一个是……方式。”

自始至终,斯内普都没有停下动作,保持一定频率胯部上顶,于是后仰中的芭芭芙无依无着的上半身也不断浮沉,让他很快明白了术语的含义:“小腰就是胸部后弯?”

“对也不对,如果这样——”芭芭芙将垂在脚踝附近的双手抬起,两条胳膊完全伸直,朝后仰的方向下坠:“这是胸腰,和小腰很像,不区分也行。”

“那你还能下大腰吗?”斯内普冷不丁地抱她起身,故意阻拦她腿往他身上环。

“不、不知道。”芭芭芙的双腿被迫垂着,悬空的上半身因为重力越弯越低,两人交合处却依然密不可分。

“好累啊——”她拉住斯内普的手臂发出请求:“让我起来吧,西弗!”

斯内普没有立即应允,因为他发现,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势,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他的臀部再度用力一挺:“不如你再练会儿大腰的甩腰?”

他对这些术语融会贯通得快,芭芭芙也无可奈何,只能勉力调整着呼吸。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的呼吸急促起来,动作的幅度也随之变大,这样一来,无处着力的情况更加明显,他不由大跨几步,将芭芭芙压到墙上,托住她的屁股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嗯、啊……”芭芭芙脚尖绷紧,两腿终于能弯起了,脚背内扣锁在他身后。阴道里的攻势愈发激烈,快感刺激着她本就因轻微缺氧而发蒙的大脑。在一股热流冲进体内时,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一声,也在同一瞬间达到顶峰。

斯内普靠着芭芭芙喘了会儿气,然后连姿势也不变,径直抱着她去浴室。路过厨房时,芭芭芙感觉自己的肚子叫了一下,斯内普显然也听到了,还颇有些恶趣味地让她选择:“你说,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芭芭芙为难了下,还是倾向于后者:“你放我下来,让我吃几口,垫垫肚子。”

“嗯。”斯内普将她放在餐桌上,缓慢抽身分开。他刚完全退走,芭芭芙没忍住一个哆嗦,随即两颊一烧,飞快地捡起一块餐巾纸捂住下体,将大腿内侧夹紧。

注意到斯内普抱肩立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小脾气就上来了,朝他脸一仰鼻子一哼:“我要你洗了手喂我吃!”

“你的手呢?”

“夹住了,松不了。”

斯内普看了眼她的姿势,倒也没反驳,却也不洗手:“手一会儿洗澡了再洗。”

“那你用嘴喂!”芭芭芙用眼神示意:“盘子里的培根不错!”

“好吧!”斯内普也不再戏弄她,弯腰衔住一片培根,再低头送到她嘴边:“满意了?”

“还行。”芭芭芙咂咂嘴:“只吃肉有点腻,再喂我一口牛奶呗?”

斯内普如她所愿地自己喝下一口,吻住她朝她嘴里渡,只是他的一口比她的大不少,她来不及吞咽,牛奶流了下来,洒在她因为夹紧胳膊隆起得更突出的胸脯上。

“唔,也没有浪费。”芭芭芙瞟了一眼:“可以内服,可以外敷。”

随她一起视线下移的斯内普眼睛一眯:“想不浪费……”他也不说完,直接埋头舔了上去,用实际行动补充。他伸出舌头,极为珍惜地不漏过每一滴,以至于含住乳珠时,竟有些忘情地吮吸,仿佛希望从中汲取更多的奶液一般。

由于没有穿裤子,脱离束缚的阴茎更加敏感,变化也更加明显。他也不犹豫,挪开碍事的盘碗,将芭芭芙直接压到:“等一会儿再洗澡。”

芭芭芙一下子没能领会:“你再喂我吃什么?”

“喂你这个——”斯内普拨开她的手,就着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又把阴茎插了进去,并秉着速战速决的念头,从一开始就大幅动作。若非餐桌质量不错,加上另一面靠着墙,他们的早餐恐怕马上要报废了。

“啊!”被意料之外的侵入刺激到的芭芭芙一声惊呼,反手就在他背上捶了一记:“你怎么又来了!还在厨房!”

“地点不重要!”斯内普将她的手压在她头顶:“都是我家。”

“可是窗户……”不同于相对封闭的客厅,厨房有一扇窗对着邻居,芭芭芙可不想给别人演三级片。不过她扭头一看,发现窗帘严实合着,照明的是日光灯,才猛地意识到,斯内普很少开窗,只是不知是习惯于黑暗,还是借此和麻瓜隔离。

见她不再说话,斯内普便明白她担忧已消。他直起腰,抱住她的一条腿,从侧面角度又一阵横冲直撞。近十分钟后,他射出了今天乃至这周的第二股精液,他身下的芭芭芙已经累得昏沉了。

“张嘴!”斯内普又衔起一片培根喂给她。

芭芭芙顺从地张嘴,两人随后由浅到深,交换了一个满是香喷喷肉味的吻。

“洗澡了。”斯内普抱起她走向浴室。

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耗光的芭芭芙心想,终于要洗澡了。男女间这档子事,简直比跳舞还累。瞧瞧她这一身细汗,她想她完全不用发愁会发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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