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闵舒菀迟迟没动作,邱胤翔开始大吼:「干什麽,怀疑啊?看护不想当可以立刻滚蛋!」
「……知道了,如果这是你要的。」闵舒菀先是用莲蓬头冲洗邱胤翔阴部上方的泡沫,待洗净後跪起下半身,这时的邱胤翔已经迈开双腿,准备看好戏,他心底赌一把觉得闵舒菀大概是会退却,他确实是想看她还有多少能耐,就在他还在算计时,闵舒菀的小嘴已经舔上了龟头。
「…….啧!」前一秒还嚣张跋扈的邱胤翔,下一秒思绪就像是瞬间被断了电,完全无法思考。樱桃小嘴有些生涩地含着小头,接着顺着根部用着舌尖往龟头的方向舔着,就像是舔着冰棒样,而从舌尖留下的印记,温暖湿润的包覆着那敏感地带,充血的阴茎在唇齿间来回荡漾,哪怕只是舌尖微微的触碰,都不停地在放大每一次几乎着火的体验,如此紧密的压迫感,让邱胤翔几乎无从言喻,他说不出话来。
她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接着顺着中线由下而上的舔舐,舌尖缠绕在龟头上来回伸缩,敏感的生殖器被挑逗的不停晃荡,阴茎在她的小嘴里头不由自主的晃动,没个留神就摩擦到了牙齿,邱胤翔敏感的惨叫一声,闵舒菀吓得不敢有半丁点动作,又是抬头睁大双眼看他,这画面让邱胤翔瞬间忘了疼痛,反而又了更邪恶的念头。
他一手压着她後脑勺,要她使尽全力将那话儿通通含着,顶到她的喉咙,但邱胤翔没控制好力道,一股劲的就将头往前推,也管不着闵舒菀有多大的能耐,就只想到要自己爽的自私男人。
但深喉咙毕竟只是个传说,谜片中可以达到的多半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他每一次地向前推,就让闵舒菀一阵作呕,几度下来她几乎涨红着脸,各种不适感让她试图挣脱邱胤翔的压迫。
「……咳咳咳咳,」她一连乾咳了好几声,抽几张洗水槽旁的卫生纸给自己擦拭。即便看着快虚脱的闵舒菀,邱胤翔也仍旧无关紧要,冰冷的眼神里只是催促她赶紧完成接下来的动作。
「用嘴。」舍不得让她喘口气似的,他命令她继续执行,闵舒菀想要手交代替口交,但却马上被喝令制止。於是她开始用舌尖在龟头上方来回搅动,即使没亲眼见着邱胤翔的表情变化,也看出阴茎因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地晃动,不小心划过她的门牙,又爽又痛的滋味,邱胤翔好久没有体验。
她继续用着舌尖刺激龟头,并用双手圈住,但邱胤翔实在不想浪费她那精良的手技,於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向睾丸上,要她单手搔弄着睾丸,闵舒菀突然被这举止吓了一跳,但也不敢有所怠慢,於是单手抓着两个球体,忽快忽慢的节奏,让邱胤翔乱了拍子,爽得几乎瘫坐在椅子上,他忍不住上半身往後仰。
「啊斯.......」他低吼。
原以为这阶段该告段落,闵舒菀微微抬起头来看邱胤翔,想知道她下一步该如何,等待着他的指令,正当这画面映入他眼前时,却意外被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湿润饱满的双唇给勾破了魂,他微弓起上半身,双眼直视着闵舒菀好一会儿,接着托起她的下巴,没有半丁点犹豫地亲吻下去。
这下换闵舒菀有些呆了,僵硬的身体让她不敢有半点动作,邱胤翔托起下巴的那手渐渐拂向她滚烫的双颊,感知到异常的温度与红润,邱胤翔嘴角忍不住微微一阵窃笑。
闵舒菀像颗木头般,任由邱胤翔在她嘴唇上来回亲吻,他继续顺着脸颊,掌心滑过她柔顺的长发,步步逼向她那双丰满圆润的乳房。他隔着外衣用指尖沿着胸型来回磨蹭,敏感到她不自觉开始颤抖,一见着机会便将手往还没乾的衬衫里头伸向狼爪。他同样用着指尖,慢慢地拨开一边的胸罩,原先还隔个胸罩的挑逗,没一下子就毫不客气地用两手夹住她的奶头,闵舒菀没忍住地娇嗔,跪着地的膝盖开始因麻痹传来阵阵的刺痛。
就在这时,原先还留恋似的邱胤翔却突然在闵舒菀没有防备下推开了她,她没站稳的就跌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不说,还有些疼痛。狼心狗肺的邱胤翔却不把这当回事,对她的神情也曾为有过片刻的温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道:「替我擦乾身体。」
闵舒菀不敢有半点迟疑,也管不着屁股的疼痛,便赶紧起要拿浴巾给邱胤翔擦拭,但湿滑的磁砖、光着赤脚的她一急便马上乱了手脚,她拉长手臂要拿洗水槽的浴巾,却没站稳的让她上半身倾向邱胤翔,发梢上的味儿轻拂过他的脸颊,那是一股他曾经熟悉的莓果味,记忆像是断电後重新产生的电流般,快速地在他脑海中浮现各种关於她的画面。
「……呃,对、对不起。」她的道歉让邱胤翔回过神来,她双手搀扶在洗澡椅的把手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她急促的喘息完全没法掩盖地轻吐在他的面前,她想站起身,却被邱胤翔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使得她身体又是往他倾。
闷热的浴室让她止不住汗水,从眉梢沿着脸颊滑落在脖子上,她伸手想去擦拭,邱胤翔却像是迷失在沙漠寻觅绿洲的旅人,不加思索地舔拭那滴滑落在她肩颈的汗水,舌尖滑过的瞬间闵舒菀紧闭起双眼,紧张地让她不自觉握紧邱胤翔的手腕,他忍不住轻笑。
『前一会儿还装没心没肺的模样,这样子倒是有点感觉了?』
他不爽看她不服输的模样,一心非得要将她击垮,「够了,我要回病床。」他几乎是拥有绝对的发球权,闵舒菀在他眼中不过就是条呼之则来、唤之则去的狗,只是这条狗不小心曾是自己的前女友。
闵舒菀将他安置好,但浴室被弄得一团乱,她正想去打扫,却被邱胤翔叫住:「谁要你去打扫浴室了?」他不安好心的模样让她有些惧怕,她记得他老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大多时候很难叫人猜出他的心思,「要做什麽,我说的算。」
「过来,」他唤她,离他步伐有几步路,她犹豫了片刻,大概是也有点底,多半进行完上述的前置作业後,接下来的程序应该为何,她虽然仍故作镇定,却没办法表露无遗,直到她走在病床旁,他总算下了道终极命令:「把衣服给脱了。」
她低头看着牛仔裤,将裤头解开,顺着大腿她将牛仔裤慢慢褪去,那双洁白细致的长腿映在他的面前。学生时代他顶多就看过几次她穿白衣配着黑色百摺裙,但闵舒菀向来保守,露到膝上五公分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什麽绝对领域只能留给邱胤翔做幻想。
此刻,他不但看翻了绝对领域,那条纯白色蕾丝的小内裤更是毫无保留、赤裸地显现,而那稀疏的小黑毛也跟着隐隐若现,「靠过来,」他又再次唤了她,「上来。」他指示要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就如同稍早替他手交那样,他掀开棉被,那根阳具犹如擎天柱,直挺挺坐等猎物上门。
「坐上来。」他又说了一次,仍以面无表情发号司令,在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後,与私密处隔着的只剩一条薄内裤,「脱了。」没有那些前奏的浪漫,因为这本来就是场以物易物的交易,闵舒菀是怨怼邱胤翔,但更埋怨的是活了二十四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