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巧头明显感受到里头软肉在收缩,夹着他的充满精气的皮肉,霍戢忍不住掇气,可姚三笙的话就像一道雷落到天灵盖上,霍戢遍体僵硬,问:“为什么?”
“就是,不想做了,不舒服。”霍戢觉着爽,姚三笙何尝不是,他以唇舌伺候的时候她已酥下半边身子,现在进来一个头,搔不到里头的瘙痒,快意却频频倍增,有些趣儿,花穴足够湿润松软来待他的粗硬巧子。
姚三笙眉垂目合,蹙起眉头来,双手捂住腹部做腹痛之状,假装自己不受用。霍戢抿起唇,摸上姚三笙的额头,抚平她的眉间,说:“那就不做了。”他抽出巧头,东倒西歪下了榻,背着姚三笙穿戴。
巧头一走,快意撮盐入水,暂时被撤回,待霍戢穿戴整齐,拉开门要离开时,姚三笙撑起身,支支吾吾出声:“霍戢,我……我又想要了。”
此话又是一道雷,被戏耍多次霍戢丝丝不乐,倒睨姚三笙,疑信相半,心想:只怕把身上衣服脱了她又倒口说不要。
姚三笙说完话倒身等霍戢,却等到开门的“吱呀”声,转头一看,霍戢半身子已走出门外,她踹榻大呼:“你若走,永远都别想碰我。”
气呼呼的话放出来,下一刻姚三笙声气转柔:“这回不耍你了。”
霍戢脚步稳重,原路折回来,及床边,身上已无任何衣服,腰间那根东西比方才的肿胀,头上的小眼吐着浓稠的白露。
姚三笙裸然躺在榻上,看他回来便抬起两条藕臂,霍戢竟懂她的意思,忙俯下身去抱住她,搂抱不动,却将巧子慢慢挤进花穴里,巧大穴小,尽根以后并不直接有抽插的动作。
肉壁有力地夹着他的巧子,霍戢擦擦脸上涔出的薄汗,无奈地说:“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你耍我耍的很开心?”
姚三笙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空虚之地毫无疼痛,被一点点充满的感觉过于美好了,便把手勾住霍戢的脖颈,鼓颊而说:“你们男子轻而易举就能弄疼我们女子,我们女子呢,除非拿刀子割了男子身下物,或者踹上一脚,便别无他法可以让你们疼得死去活来。割太残忍,踹的话我怕控制不得力度将你踹坏了。既不能弄疼你让你知道当时的痛,那还不能让你难受难受,让我平衡一下吗?”
霍戢想到血腥的画面了,身子一抖,连带埋在花穴深处的巧子也跳了跳,他屏住气,缓慢抽动起来,嘴唇不忘去吻姚三笙的嘴角,说:“多谢笙儿垂慈。”
“不用谢。”只让霍戢亲了一下,姚三笙便扭过脖颈避开他的嘴唇,“权势之人多有声色犬马之求。我与使君的关系不明不白,我既非是使君之妻又不是使君之姬,使君血气方刚,易惹府外粉蝶,谁知道明日还是后日,你且身上都是粉蝶了。”
“我说要娶笙儿为妻,是笙儿自己不乐意。”霍戢停下抽动,给自己辩解。
意思没能传达出来,怒气未绝的姚三笙急了,呐口说:“这个不重要!”
霍戢听糊涂了,问:“笙儿到底想说什么?”
“你那东西还存在身上,是我宽宏大量,不割不踹,没我的答应你不许去碰别人。” 姚三笙红了半边的脸,嘴唇又抿又咬,眼神闪闪躲躲地说。
姚三笙对霍戢虽不十分爱,剪不断的牵扯让二人变成半对夫妻,管它是不是真的夫妻,在一起的时候怎能假装若无其事看他有别的女人。
在山林里得知他豹变以后一直没有别的女子,心里抑不住涌出一阵喜意,被喜意冲昏了头脑,气性很快变了几变。
霍戢哈哈发笑,抽出巧子,轻眠倒怀中人,以深吻先打消她的不安,“即使笙儿答应让我去碰我也不会碰。笙儿说我不温柔,我只能去学着,学起来很吃力,真正学到手的很少,少到用在笙儿身上都不够,怎还能去找别的女人。”
“你最好是,若是行违了,我就割了你。”姚三笙情思恍惚难摸,回嗔作喜,霎霎眼说。
“好。”霍戢重新扶着巧子抵到穴口上,擦擦几下,有润液在,巧子顺利尽到底去,真正开始与她媾情。
躺着被他进入,含苞悉开,多了一点酸感,姚三笙筋弛骨软,哼一声,说:“虽不疼,你动的时候还是慢一些,毕竟你那东西有些大。”
“最后一句当笙儿是夸我了。”霍戢提起姚三笙的一只脚放到肩膀上,腰降臀压,存精水的卵儿有趣拍打在穴外,声响如小石子落水,腰起臀抬,巧子离开花穴,又有发出唧唧小音。霍戢感受到花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深处里泌出的春水随他的不断做抽插之势而溢出穴口,春水稠稠,往下流动之速慢如蜗牛爬行。
有时候霍戢进到极深的时候,整个胯部紧贴着粉股停顿,臀左右挪挪,巧头细磨花心,离开的时候那些春水也都沾到他身上去了。
“你里头有团小软肉,很有韧性。”霍戢爱上了那团会一吸一吸的软肉,吸着巧头真当是无与伦比的舒服,肉壁还会把他头上平滑飞起的一圈肉含得严严实实的。
霍戢拿起枕头垫在姚三笙腰后,撮拥她的穴儿,再次顶在里头磨。他身下没有密布粗硬的毛发,胯贴在股间十分亲密,姚三笙连连娇呼,双泪俱下,遍体发颤,春水再次喷薄而出:“别别,别磨了,我受不了。”
霍戢舍不得离开,又怕她不高兴待会儿倒口要他滚,多磨了几下才离开,规规矩矩地一抽一插,到后面的时候俩人身下都是湿濡的,没一处是干爽的。
霍戢做的慢,咬着牙关控制力度,很快背上涔出一片汗,姚三笙的穴儿渐渐宽容,适应了他的尺寸,松口说:“我……不难受了,你快一些也无妨。”
霍戢把握不住快一些是多少,一脑子想着她的穴儿经过他蛮力大创,想来极其怕疼,只增加了一点点的速度,嘴上边问:“这样?”
姚三笙回:“可以再快一些。”
速度接连增加了七八次,一直增加至男女交合时正常的抽插之速。抽插得越快,霍戢越感到欲仙欲死,放下肩上的足儿,他俯下身将不匀的呼吸喷洒在姚三笙面上,姚三笙呼吸也不匀,二人便互相喷洒呼吸为戏。
就在两情浃合时,霍戢摸上柔滑如脂,一颠一颠的乳儿,含笑说:“笙儿身下有芦笙,我腰上有洞萧。洞萧填芦笙,芦笙裹洞萧。姚三笙这名字,取得妙。”
谁知他又不正经说这些天花乱坠的浑话,麻犯得让人面腮都发红,姚三笙觉得自己躺在身下任其抽入任其抚摸实在是便宜他了,抡拳打他胸口,问:“你还有多久射出?”
问这话的时候姚三笙一点不觉羞,好像只是问人吃饭了没,霍戢愣了一下,回:“我不知道……”
“不知道便就是还没有射意,你躺下,我要到上方去,被你压着弄我不自在了。”姚三笙说着使出力气,趁机转移位置,自己转到了上方的位置。
转移位置的时候巧穴分离,霍戢离开穴儿的那刻差点软下,姚三笙坐在他肚皮上,气势汹汹地说:“从现在开始,只许我有动作,你只能乖乖躺着。”
“好。”霍戢面容愁苦起来,早知就不说浑话了,可就是没忍住。
姚三笙胆儿大,在恩爱的事情上胆儿也大,当着霍戢的面抬起腮臀,头低低的,二指扇开花瓣,一手扶稳巧子坐了下去,调整好姿势,腰臀慢抬慢落。
姚三笙的动作霍戢全看在了眼内,她自己扇开花瓣的那一幕让人春心大炽。姚三笙腰臀抬起,故意顿住不下去,霍戢见自己的东西连着她如红绡的穴儿,紧贴巧身的软肉蠕蠕而动,里头的玉珠隐约可见,淋漓流出的春水滴缘股滴到腹部上,此景色色,不禁彻骨一爽,脑子一麻,只想将身上的人压到身下去狠狠弄上一番。
霍戢强忍这个念头,双手却忍不住抱上她臀,说:“这是在折磨我吗?”
姚三笙把臀上的手甩开了,没好气说:“谁让你戏我,你若要射,别射在里头,难清理,还容易受孕。”
“嗯……我的错。”霍戢没说的是自己看着这些画面已快到酣美处了,等姚三笙抬起再落是十个来回,最后当她抬起腰臀的时候。霍戢反身压住她,狠狠抽个几回,最后抽出巧子,又以手盖住张翕的穴儿,粗喘着热气在外头失了精关,射在自个人手背上,后面射偏了,射在姚三笙的粉股内侧。
最后被他狠狠抽插的时候姚三笙嗯嗯呵呵娇喘不住,肉壁跟着收缩,正尝到甜头,霍戢没有犹豫抽出来。他射的太突然,没有预兆的,腿上的东西似温似凉,缘股而下,姚三笙动动两条小腿,放大的眼儿瞪向霍戢。
霍戢回以一笑,把手上的精水擦在被褥上,也帮姚三笙擦了擦。姚三笙一动不动任他擦拭:“最后干嘛要……那样射。”
霍戢面色尴尬,解释:“出来那刻就想射了,不捂住,只怕会弄到里头,又惹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