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镇硕将糖咬碎,把棍子抽出,正想扔掉时,看到上面印刻着一句话:你是年少的喜欢。
他将棍子翻转过来,后面还有一段话:这句话倒过来也是你。
他沉思着把这句话读了一遍,嘴角缓缓扯平,往耳根处拉了拉,抬头看着前面的人,脑袋正压在一摞书上,久久不肯抬起,小巧的耳朵漏在外面,红了一整圈。
他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保留好这根棍子,下课时准备询问她。
可刚一下课,他埋头做着习题,突然听到有人冲过来的声音,抬头看去。
祁连杭抓着谷语的校服,连拖带拽的往外面拉,气势凶狠表情难看,分明是一副要打架的气势。
男对女的动手,倒是稀奇极了。
谷语被他用暴力对待都不知道多少次,早已经习惯了,拉到没人的教学楼后面草地上,一脚踹上她的小腿,她往前栽了两步,腿软的跪下,趴在地上差点脸着地。
手掌摁倒了小石头,她小心翼翼跪起来,查看着手心上的伤口,紧张吞咽着口水。
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抬头,他一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明明在生气,却克制着怒火,嘴角一个劲的抽搐,很可怕,恐怖。
“我给你的糖送给别的男人?你认真的吗,谷语!”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给池镇硕放糖的时候,明明看到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谷语倔强的咽着口水,双膝跪在地上,抬头对着他说道,“可那些糖也不是你买的,是别的女生送给你的。”
“哦所以呢?你这是吃醋了?”他笑着低下头。
“我没有吃醋,既然糖不是你买的,那我想送给谁都可以。”
谷语一本正经说的严肃,根本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祁连杭嘴角抽搐的越发厉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突然,松开她的脖子往她腹部上踹去。
“你找死,我给你的东西都得给我好好收着,哪怕是一个石头,你也得给我当宝贝供着!谁准你给别的男人了?你他妈想死是吧!”
谷语被踹的躺在地上,捂着腹部蜷缩,张着嘴呼吸着稀薄的空气,软软的娃娃脸上浮现血丝。
比起这个力道还算轻了,肚子一定有淤青,她难受的攥紧拳头,闭上眼睛咳嗽。
脖子上也被他掐的青红一片,今天下午不可能去让她上课了,这个伤口不能被别人发现。
“给我起来!”
祁连杭拽着她的胳膊,她的校服裤子上全都是土,拉着她往学校后面的围墙绕,他攀登上围墙,硬是要把她拽走,谷语咳红了脸,摇着头,“下午还有课,我想听课我不出去。”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说着就朝她扬起巴掌,谷语呜咽一声,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和脑袋。
“给我出来回家去!”
“我不想出去,我想上课。”
“妈的你欠打啊!我数321,你要是不自己给我爬过来,我现在就揍你!”
“三!”他语气骤然加重,坐在围墙上面伸出手指计时,冷着脸随手都有可能对她动手。
还没等到他数二,谷语踮起脚尖,费力的撑着胳膊爬上围墙。
祁连杭不屑一笑,先跳下墙在下面接她。
这一幕正好被追过来的池镇硕看到,她艰难地跨着围墙跳了下去,落地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让他挺奇怪的。
“好学生还逃课吗?”
回到家,祁连杭找出药箱给她抹药,除了脖子上的那些勒痕以外,其它的伤口他也根本不管,只要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没有这些淤青就够了。
冰凉的药膏在脖子的皮肤上挥发,痒痒黏黏的感觉很难受。
他收起药膏,瞪了她一眼,“记住我说的话了,如果你敢把这些伤告诉别人,我弄死你!你知道我的手段。”
“听清楚了吗!”祁连杭凶狠拧着眉毛,那根断眉看着煞气十足。
她坐在床边,低着头闷闷一嗯,一点生气的表情也不敢表露出。
“既然清楚了把嘴张开。”
他拉下裤子,严肃掐住她的脸扭过来,“吃它!”
疲软的鸡巴在他手中慢慢变硬,谷语坐在床边,用手握住正在硬起来的东西,张大嘴巴,放进嘴里,舌头抵住了马眼,不停在他敏感的地方上打转舔舐,很快便尝到了腥味。
从马眼处流出来的液体被她吞下,越来越大的东西,嘴巴快要含不住,谷语艰难的,把鸡巴往喉咙里面送去,富有技巧的手握着卵蛋来回揉捏。
鸡巴上的青筋在跳动,缠绕着整根东西,看着十分阂人。
她用尽力气,喉咙在使劲夹紧,终于听到他倒吸冷气,舒服的喘声,紧接着便开始操控她的脑袋,狠狠戳进去,又给她几秒钟的呼吸时间,再次往里顶。
“呕……呕!呜。”
脑袋被戳的发懵,眼前一片灰暗,热泪在眼眶中翻滚,谷语伸出手想制止他的动作,却被无情的拍开。
“你别逼我打你,不然这皮肤上留下的伤,你明天照样不能去上课!”
谷语挺直了腰板,攥紧双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喉咙被来来回回的插入,越来越快,嘴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专门泄欲的机器,取代下面小穴的位置,那么大的龟头毫不怜惜往里面塞。
他一点都没有同情心,只顾着自己爽,越是她疼他便越爽,变态的令人发指!
胸前胀痛的奶子突然被他掐住,昨天被他拧的伤口还没好,谷语疼的眼泪哗啦往下掉,拉住他的手抗拒。
“呜呜!唔!”
祁连杭忽然不悦,抽出鸡巴,握住她的手腕,往她脆弱的手背上狠狠甩了几巴掌,他的力气极大,手掌十分宽大有力,啪啪的几声,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起手指抽打的痕迹,通红一片。
“还敢吗!”
谷语捂着火辣辣的手背,弯着腰哆嗦着啜泣,“不敢了,不敢了。”
祁连杭重新掰开她的嘴巴插进去,她急忙牙齿收紧,再也没了抗拒的反应,被他掐的再疼,也只会弯着腰闪躲。
“咽下去!”
高潮来临的瞬间,龟头强行撑开喉咙,将半根鸡巴都塞了进去,不给她吞咽的机会,直接射进食管中,嗓子流下去一股温热的精液,她差点没被呛死。
鸡巴从她嘴中拔出来的时候,满嘴都是腥味,即便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还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随身精罐一样,屈辱。
祁连杭扶着鸡巴,龟头蹭在她的嘴唇上擦干净,她一动不动,爆红的脸蛋微张着红唇不断喘气,眼神充满水润的迷离。
宛如一张单纯如白雪的纸,被喷射大量肮脏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