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走入窗内的春天--好人难做

正文 走入窗内的春天--好人难做

一根按摩棒嗡嗡响起,试图钻进汁液丰沛的小穴里,黑色的巨物不停的扭曲蠕动,映衬着雪白的躯体格外惊人。

舒意发出细细的尖叫,刚泄身不久的躯体本就敏感,连轻微的摩擦都能令她颤抖不停,更不用说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折磨。被肏成嫣红色小洞的穴儿刚刚送走了男人的肉棒,没休息片刻,又被迫吞下这根可怕的胶制巨物。

“太粗了。。不能进去。。。会疼的。。。”不小心瞥见了按摩棒的尺寸,舒意吓到腿软,几次试图逃跑,都被楚泽拉了回来。

“小傻瓜,小穴里面已经湿透了,不趁着现在操开,以后还想再遭次罪吗?”眼见着舒意神志渐渐回复,楚泽提着的心一松,觉得袁子文阴差阳错之下倒是帮了大忙,楚杰对舒意心思不纯,两人的关系如今算是走到了头。恐怕袁子文做梦也想不到,费心设计的一切将原本横在他与舒意之间最棘手的问题彻底解决。

老天对他着实厚道,即使兜兜转转了这么些年,舒意最终还是他的。火热的视线落在红润的小脸,心下一阵荡漾,低头堵住那张诱人的小嘴,舌头长驱而入,纠缠到她无法呼吸,手中又下了几分力道,将那黑色巨物入得更深。

“啊。。呀呀呀。”舒意浑身抽搐着,湿润的眼中不断滑下晶莹的泪珠,原来他还知道她是遭罪,那为什么还这样逼她。那根东西真的好粗,粗粝的表面高速的旋转着摩擦着她小穴中的敏感点,还不肯停歇向着深处更多的敏感处探去,清晰的感觉到下身被那根可怕的,不停扭动着的振动棒缓缓撑开,未知的恐惧压迫着她,侵袭着她,原以为的疼并没有持续多久,更多的是僵硬的麻,是侵蚀骨髓的痒,是源源不断的快乐,舒意失神的发出放浪形骸的吟叫,白嫩的脚背蹦到极致,小巧的指头用力的弯到僵硬。小穴被强制在短时间内接连不断的高潮,身体如一根绷紧的弦,跟随着男人的动作翩翩起舞,那强烈的快乐似乎毫无止境,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终于,那下身处满涨的尿意再也憋不住,如男人射精般喷洒而出,瞬间将身下的床单弄湿大半。

那种释放的舒爽随着汁液的排泄达到顶点,舒意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软绵无力的吟叫像极了孤弱无助的小兽,失去力气的身体被楚泽翻了过来,摆弄成趴着的姿势。一直肆虐着她的振动棒被抽了出来扔到大床的一角,可一切仍未结束,湿润的小穴被灵巧的软舌与强硬的手指轮流插入侵占,继续勾引着她的渴望,满足她的欲望,更多的液体从嫣红的小肉穴中排泄而出。

“呃啊啊。。。停下。。。要疯了。。。不要做了。。。好麻。。啊啊啊啊。。。”舒意几乎被排山倒海的刺激折磨的死去活来,令人羞耻的液体接连不断的流淌而出,她不想承认,身体已经越来越有感觉,明明已经累到极致,却是说不出的舒爽。

“撒谎,小骗子,随便插几下就高潮了,还是很想要的吧?”楚泽毫不留情的揭穿她,虽然早知道舒意属于敏感体质,可刚才她所表现出的反应,让他更清楚意识到这具年轻的身体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只需要一点点调教,细心的琢磨,她就会成为最契合自己的女孩,自然,在这方面他是不会吝啬给予足够的耐心的。

“没。。。没有。。不是。呜啊啊呜!!!”舒意摇着头,不愿承认,可楚泽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她小穴中敏感的凸起,野蛮、粗鲁的力道,让她再次失控的尖叫起来。

“喜欢就说出来,告诉我你的感觉。”楚泽伸出舌头勾挑着红肿硬起的小肉芽,将那处水润的泽谷吸的啧啧作响。“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让彼此快乐不对吗?”

“我在问你话呢!”楚泽捏着小肉芽重重的掐着,早已硬起的肉棒蛮横的冲进她的体内,再次问道,语气强硬。

“呀。。。。呀!!!!!。。。哈!!!呀!!啊!!!”舒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再次带到了高潮,身体剧烈抖动着,尿液一般的喷潮将两人的交合处浇的黏黏糊糊,急促的尖叫喊哑了嗓子。

“呵。。。怎么样?咬的这么紧,喜欢吧!”他将她的小穴撞得噗噗作响。

“不行啊!!不行!!!!”舒意不住的摇着头,尖叫与呜咽此起彼伏,向前爬行的身体一次次被楚泽拉回,大手握住两团弹跳着的嫩肉,男上女下体位让楚泽很轻易便一插到底,肉棒刁钻的换着各个角度插入,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每抽数十下,舒意便尖叫抽搐,往往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余韵中舒缓过来,便又被带上下一波高潮的巅峰。在楚泽有意识的慢插深送,舒意的高潮来的越来越快,身体几乎一直处于紧张的抽搐状态,徜徉于高潮的云端,体味着连绵不断的起起伏伏,小穴在楚泽卖力的搅弄下发出夸张的啪啪声,令她每每在失神的边缘游荡。

楚泽在激烈的抽插中拔出肉棒,拉着舒意要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可雪白的小手却试图推搡,总是不肯如了男人的意。舒意没有时间考虑更多,惊慌失措的泪眼望着他,这种强烈的刺激太过恐怖,好像永远没有终点,他简直就是个恶魔,不停的引诱着她泥足深陷。

而楚泽却对舒意的抵抗不悦的冷哼一声,明明早被他操的透透了,却还不肯痛快承认。不过这也正是调教的乐趣所在,总有一天她很快就会适应他,变成只属于他的女孩。

“不要做了。。好不好。。。受不了了。。。呜!!”舒意被铁箍般的手臂勒住,被迫坐在楚泽火热坚硬的肉棒上,他依然想将重新硬起的肉棒重新埋进她的身体,这样的姿势,比含着肉棒更来的刺激。甚至因为这样的坐姿,令敏感的小豆芽与肉茎发生直接摩擦。舒意实在是怕了那种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样子,通红的眼睛满含泪水,求他大发慈悲,放过她。

“嗯?哎呀。难道小意一直以为我在占你便宜?真是好人难做,我是想着那个人给你打的那针还不一定有什么后遗症。总不好就看着你难过受罪也不管不问。不过,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我也不必这样卖力,伤人又误己。”楚泽似乎终于恍然大悟般,满脸的无可奈何,干脆放开了手,任舒意无力的滑坐到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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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又有时间了哈哈。这篇和游戏是有点关联的,某坏蛋在游戏有出场,我记得有写过。。绍华同志是个悲剧人物。因为太喜欢兄妹梗了,所以我给他点甜头就枪毙,要不他就反客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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