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谁杀了我?(np)--枪与花 (四)H

正文 是谁杀了我?(np)--枪与花 (四)H

赴鸿门宴前,辛桐结识一位年轻且颇具才华的设计师。

她建议辛桐赴宴穿丝绸缝制的长裙和三厘米左右的低跟鞋,织锦旗袍也可。她说见到辛桐的第一面就想到了丝绸,接着是珍珠,巴洛克珍珠做的古董佩饰最好,翡翠珠链也可以,减去几分避世,增添几分华贵,赞美之意溢于表面。

紧跟着她建议辛桐去做纯氧气泡和火山泥SPA,附带一些让蜗牛在脸上爬行的猎奇美肤项目。

辛桐没有多想便拒绝了她。

她去不是比美的,若是比美,她断然比不过正值花季的陆小姐。要怪就怪她被季文然折磨了好几辈子,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藏不住的社畜气息,时不时从下巴冒出头的小痘痘可以证明这一点。

季老爷,可烦人了。

“陆节的那场宴会,几乎可以说邀请了整个燕城最牛逼的人物,每个女人都在争取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设计师坚持不懈地安利,意图说服她把金箔贴满脸,顺带做一个即可见效的医美……当然,如果她愿意听取建议割双眼皮就更好了。“又不要像那些模特一样,把臀部的皮取下来贴到脸上。”

“不用,我不是很需要这些东西。”明明是富贵人家,却像随处可见的年轻女生那般,她懒懒散散地坐着。“人都是会老的,也都是会死的,死了之后我会进焚化炉,所以也不用太在意尸体如何。”

衰老是人类必经之路。

“而且我喜欢现在的状态,挺特别的。”辛桐道。“这就是为什么我男友没眼色地说我长得胖,我还不减肥的原因。”

那位年轻的在燕城打拼的新锐设计师,听完她的话,为她在首饰盒挑起一串长项链,笑道:“首饰选珍珠吧。”

剖开如何便是如何,层层包紧的结构令它们无法被打磨,就算可以暂时抛光,也会快速暗淡。

是的,的确是珍珠。

回到酒店,一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燥热。

“你又把暖气开那么高。”辛桐冲赖在床上不起的季文然说,她一边埋怨,一边脱掉大衣和毛衣。

“因为冷!”季文然扯着嗓子抱怨。他只穿一件廓形的夏季衬衫,棉麻的袖子卷到手肘,手边是冰镇的巧克力牛奶,自然不觉得屋内热。

辛桐倒满一杯水喝下,还嫌不够,干脆取出睡衣,去卫生间换上。

薄料的睡裙微透一点乳房的轮廓,看不出肤色,只显出藏在衣料下隐约的形状。她将长发盘起,颈线优美,长裙一直笼到小腿。

“你在做什么?”辛桐爬上床,钻进被窝。

“搞绘本,”季文然说着,将膝上的平板展现给她看,“互相爱慕的精灵会跳舞定情,单相思的精灵会绝望而死,是不是很有意思?”

“小孩子会哭的,”辛桐又一次吐槽。

季文然忽得一下撇过头,吻在她的面颊。“我才不管。”

“来,让我摸摸脸。”辛桐无端生出几分逗弄他的心思。

她拉住季文然的胳膊,迫使他把平板扔开,自己则跨坐在他腰间,被褥半遮后背。“饲养员要看看我家的小狐狸还要喂多久,才能胖到够扒皮做狐裘大衣。”

“不要,不跟你玩。”季文然撇过脸。

被辛桐喂胖这件事,戳中了季小公主某一处诡异的自尊心。

“我就要和你玩。”辛桐难得撒了个娇,手指作怪地探入他的下身,指尖先是蹭过腰际,继而流连在小腹剐蹭。

性交这种事,一旦破戒,就极容易发生各种联想。

轻轻触摸便能让彼此想到暧昧的后续。

“别烦我,谁要和你玩,滚一边去啊。”季文然嘴硬。

他轻轻咬牙,伸手去拽辛桐的胳膊,眼角一下就红了。

季文然越是抗拒,辛桐越想去作弄他。

就好像没办法拒绝程易修突然将她拦腰抱起扔到床上,季文然眼角微红着喘息的模样过于性感,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矜贵少爷,尝到零星迷乱便一发不可收拾。

辛桐摸了下他被暖气烤得发烫的脸,从枕下摸出他塞的饼干袋。

“会融化的。”她抱怨着,撕开塑封,捻起一粒叼在唇间。

季文然轻轻哼了一声,手掌流连在腰际,隔着顺滑的衣料抚摸她的细腰,嗓间耐不住涌出细碎的呻吟。

硬了。

能感觉到灼热的性器抵在细缝间。

男人的手解开她箍在脑后的发髻,黑色的长发水帘似的,一下倾泻在肩头。他一只手没入发间,捧住后脑,衔走她叼在唇间的饼干。

就像季文然毒舌起来不停嘲笑她胖那般,辛桐的身躯颇具肉感,触手都是软的。他揉捏着胳膊内侧的软肉,隔着衣料磨蹭她的臀部。

辛桐低头去吻他,唇齿交缠,满是巧克力干涩的甜腻。

季文然猛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推倒在床上,交换体位,手直接拉下睡衣吊带抚摸着胸乳。他对于这种事也愈发熟练,舌头卷着一颗糖果似的蹂躏乳珠,顶开她的双腿的膝盖在花穴磨蹭,牙齿偶尔在胸口研磨啃食,令她随之喘息。

“文然……”辛桐曲起腿,手掌半遮住脸去邀请,小熊饼干的巧克力夹心害得她的嗓音也跟着季文然一起变得黏糊。

季文然把玩着被吸吮出红痕地乳肉,眼角眉梢流淌着欢欣。

什么嘛,雀跃成这样。

他又往辛桐嘴里塞了一粒小熊饼干,自己凑上去用舌头搅碎,跟她分享甜腻的味道。手掌抚着她的后背,胸口又贴的那么紧,硬物顶在穴口亲着花蒂。

“舒服吗?”他舔舔嘴唇,显露出一份阴柔的媚态。

辛桐低下头,别扭道。“不许闹了。”

她话音刚落,季文然探身舔掉残留在她唇角的饼干屑,下体措手不及地顶进去,抽插起来。

忽然这样重,惹得她轻声呜咽。

“我很舒服,”季文然不依不饶地表态,他凝视着她半阖的眼眸,恶意地顶在软肉摩擦。“喜欢小桐叼着饼干来找我,特别可爱。”

可爱就可爱呗,辛桐忍不住胡思乱想。她高高抬起两条腿,温柔地对他盛开,脚背绷直,被肏得止不住发抖。

“想把你锁起来,”季文然捏了下她沉湎快感的脸,嗓子塞满蜂蜜,“让你惹我,下次给你灌孟思远的药,然后锁房间里不准出来。”

上床上到一半扔下她独自溜走,的确是季文然会做出的事。

“唔,咬得好紧,是因为顶到这里?”他困惑地皱起眉,忽然闷哼,柔和地对准一点戳弄。“是太爽了吗?每次退出来,你都把我的肉棒紧紧咬住不放,像在撒娇。小桐,你是在撒娇嘛?好棒,所以说下次要把你关起来,我太容易被你勾引了,明明不想要的。”

季文然声音轻轻地在她耳畔说着下流话,口吻居然委屈地一塌糊涂。

辛桐的注意力全在腿间,赖在床榻娇气地随口埋怨一句:“你神经病。”

季文然没接话,他埋进辛桐的发间,鼻尖全然是她的香气。

“我才不是,”他说这一句,突然孩子气地笑了下,抽过枕头摁在她面上。

辛桐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囚在怀中,蓬松的枕头迎面压来。

男人整个身子覆在她身上,把腿拉到最大,如同孩子对待玩具,要把她弄坏一般,直插入子宫。

“不要,文然,啊——”她用力挣扎一下,却被他压得更死,肉棒钻到最深处顶弄,有点说不出的闷疼。

枕头盖在脸上,令她呼吸逐渐急促,

“别闹,”辛桐勉强拔高声调,“要、要窒息……文然,我没法呼吸。”

季文然还是没说话,他舔舐起颈肩,潮湿的呼吸纠缠着她的肌肤。一只胳膊压在枕头,另一只手把双腿压到胸前,指腹摁住肿胀的阴蒂刮擦玩弄。

突如其来的蛮横让辛桐抖着腿流出丰沛的汁液,她张大嘴,放慢呼吸,想让自己好受些。

难道上床上到后头,会不可避免地变成弱势方吗?辛桐想,她有点想念最开始又甜又软,任她戏耍,只会毒舌骂人的季公主。

嫩穴一下收紧,温暖的体液涌来,尽数浇在龟头,季文然闷哼一声,咬住她细白的脖子,加快速度,让才经历高潮的小穴再一次喷出透明的淫水。

“小桐,小桐,小桐,小桐……”他依赖地唤着她的名儿,性器却粗暴地占有着甬道,仿佛一个人被切成两半,呈现出背离状态。

就在辛桐快要因为缺氧晕过去时,季文然用力扯过她的腿,双手托起臀瓣,十几下剧烈的肏弄后,塞在深处射出白浊。

他射精结束后还不罢休,左手胳膊托着她的下身,不让精液流出,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揉捏几下被咬得发红的乳尖,最后落在唇瓣磨蹭。

辛桐合着眼假寐,头发散着,玩偶似的任由他摆弄。她对季文然的偏爱不言而喻,属于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至少和季文然上床,被内射的羞耻感少。

和傅云洲上床,满脑子都是——他射进来了,我被内射了,子宫被射的好满,要插到里面去了……充斥下位者被上位者奸淫的受虐狂心态。

和江鹤轩,则是化为一颗被含在口腔无所遁形的硬糖,被扒光,被囚禁,从里到外透彻的占有,他愿意耗费时间去咀嚼她的心事,以至于内射也像在自己偷藏的宝物上随意盖印、签名。

所以文然爱玩什么就玩什么,小公主不会跑偏到她无法接受的地步。

季文然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在她身上新增几道红痕后,将她发酸的双腿放下,搂住她的肩,凑到耳边说:“小桐和我的熊布偶一样。”

“一样胖吗?”辛桐的思维不知怎么拐到了这里。

季文然耿直地看着她,说:“这也算一点吧。”

呸,你的熊娃娃有多膨胀你自己不清楚吗!

季文然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他抬起脸看向她,睫毛根根可数。“小桐。”

“嗯?”

“我也好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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