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说希望晚上我能到宾馆陪她,我答应了。给母亲发了资讯说今晚在姐妹小Q家睡不回去了。小Q是母亲看着长大的,她母亲和我母亲关系很好,所以从小我就经常在小Q家留宿,母亲对此习以为常,从不怀疑。
晚上八点半,我跟她到了宾馆,路上突然下起大雨,下车时两人都淋湿了,到了房间,她打开衣柜,拿出一件黑色睡袍,让我冲个澡把湿衣服换下来。
浴室是全透明的,她叫我放心洗她不会偷看的。说完走到阳台拉好窗帘,留我一人在房间,房间很大,有一张大床,家俱电器齐全,就是没有空调,有点闷热。
我倒希望她能留在房间看着我脱衣服洗澡,我希望自己能像她吸引我一样吸引她。
带着惋惜洗完澡後,真空地穿上她的睡袍,散着微湿的头发,拉开窗帘,她转过身看着我笑了一下,轻咬了下嘴唇,有点拘谨地走进房间。她不说话,背对着我略微颤抖地呼吸着。
她一向不是主动的人,我知道得由我来,我走上前去抱着她,她转过身与我拉开距离,用一种痛苦的眼神望着我。
她说她是一个孤独的人,永远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说我也是孤独一人。她问我之前有没有跟人这样过,我说从来没有过。我拉着她走到床前,闭着双眼伸手给她脱衣服,我叫她从这一刻开始把我当作是她的女友,做对女友应该做的事情。
她伸手想帮忙,我说不要动让我来。我极为耐心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然後让她躺下,我闭着眼睛抚摸她,她的身体就像她的人一样柔软与刚劲并存,我抚摸她柔软的胸部,抚摸她凹凸分明的腹肌,我的手指沿着腹肌线条流转,她轻微地喘息着。
她坐起来将我抱到她的身下,轻柔地抚摸我的脸,然後开始细细地依次亲吻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她解开我的睡袍,整个人贴了上来,将我紧紧抱住,越吻越深。
我随着她的吻飞向云端,沉入海底,我被紧紧吸住,被引向一片极乐净土,遨游天际,放肆自由地飘荡。
我出血了,她问我痛不痛,我说一点都不痛,她很温柔地帮我冲洗擦干後,将我抱到床上。我们赤裸着,对望着,她时不时地亲吻我的眉心和鼻尖。
她问我为什麽愿意这样做,我说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听我这麽说她又痛苦起来。我不会告诉她我是因为喜欢她才这麽做的,我习惯撒谎,撒谎让我恢复主动掌控的状态。
我说我母亲病得快死了,而我们没有钱治病,我和弟妹的学费生活费也是一笔大花销。
她说我是不是想要她的钱才这样做的,我说我想要她,也想要她的钱,如果不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她说她真想带我走,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我说我不能离开母亲弟妹,她们需要人照顾,我也不能再增加母亲的苦痛了。
我转移话题聊了点轻松的,我告诉她我的幸运数字是‘22’,她说那就每月的22号打钱给我,我装可怜说早知道我就说我的幸运数字是‘2’了,这样明天我就能有钱了,她抱着我笑着说不要着急,她一定会给我钱的。
我们赤裸地拥抱着,屋外下着大雨,一阵阵热风从阳台吹进来,我闻着她身上的薄荷香味,听着雨声,感觉很安心,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