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欲望母树
”女人们很好色。她们没有哪个能拒绝性爱的诱惑。“
”这种馋,是全角度的。一个男人,穿着衣服,一身考究剪裁得体的衣服,艺术感的线条描画出他身体的轮廓,布料包裹着下面的肌肉鼓突弧线,骨骼的量感。
女人们看到了,心里会点燃火焰。绝对的力量是吸引力的一部分,更性感的是力量在绳索里被缚,它挣扎,它突起的肌肉线条象征着野蛮难以驯服的生命力。然而,又在面前臣服了。她们称之为禁欲。“
”气味也是打开高潮大门的钥匙。有厚度的刺激味道,混上一两缕味调的香,带着勾的。是木质调,是古龙水的味道,是麝香。女人闻到了,脑袋发晕,挡不住身体里源发出的酸楚和渴望。”
“这些性爱的前调已经足够让口水直流,但要说满足女人的饥渴,还远远不够万分之一。
女人不仅馋实在的东西,骨骼、肌肉,气味,热度。还馋那些虚构的,只存在脑海里的东西:征服的渴望,禁止又蓬勃的欲望,玷污的干净天真的男孩。一群男人,巧克力肤色的,白种的高加索人,亚裔。长着柔软胸脯的男孩,掀起裙子来,透着粉的大鸡巴,还有脸上一抹潮红。
深渊里的巨龙和它带着倒刺的阳具。海底像城堡一样大的章鱼怪和长满性器的触手。
也可以,是一片虚空,和黑暗,和虚无。
女人可以被恐惧、被兴奋,被黑暗,肏得透透的,汁水横流。”
“男人们知道女人的贪婪,他们从一开始就定下了规矩:
1.最会繁衍后代的,可以被肏
可是,想要被肏的女人还是太多了,他们就想了个办法,故意说自己好色,展开选美大会。挑选标准要:
胸最大的,屁股最肉的,肏起来最舒服的。赢了的女人,可以被肏。“
”可就算是这样,女人还是太多了,男人们根本肏不过来。
他们就又想出了方法:我们想要家庭,最会料理家务,维持家庭运转,智慧大方,优雅知性,可以教导后代的女人,可以被肏。
这还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因为想要组建家庭的女人,就不被允许想被肏了,男人们骗女人们说,这样是赎罪。”
“女人们实在馋得神智不清,浑了脑袋,一个个又善良心软得不得了,一双双眼里泪都忍不住打转了,身子也软又像着了火,可是她们还是附和说,没错,男人们说的对,我们是贞洁,没有欲望。
男人才是好色的,他们的好色是正当的,可是我们的色欲是脏的。”
“女人们没有想到…她们为之努力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男人们不够馋,不够喜欢做爱。”
“…女人,你有世界上最美好的洞。你只需要,用洞去吸引,你要的那根…肉东西”
“法诀…就是记住吾名。”
吾名…欲望母…树…”
郑希文从第三教室走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四点。
秋天的晴朗天空,展现出了非常浓郁的橙红色夕阳,光线束漫漫地洒下来,眉弓、鼻梁。少年的五官难得的,显得柔和朦胧了,就是眼神依然疏离。
路上人不大多,正值国庆假。少数两个女生结伴,叽叽喳喳地从道路拐角走过来,在郑希文面前五米左右,声音渐渐低下去了。两道目光,看过来,又扫开,又游移着回来。
少年其实很习惯这样的眼神了。一米八的身高,轮廓深邃,曾经被人说“像西方人”,只是一身白衬衫休闲裤走在路上,都足以让他凸显出来,从人群中。每天,因此被很多眼神打量着。
有些眼神,他甚至能读出来,是在扒开她的裤子,掀起他的衣服,在他的肌肤上游移的,挑逗着他的。
不过,他也因此越发对女人没兴趣了。何况那两个女人,着实长相一般。少年用校园卡刷开门禁往外走,此时的街上开始车流变多了。为了尽快回家,少年决定抄些近路。他想着,拐进了一个老房子很多的街区。
这里灯光有些暗了,天渐渐黑下来,路灯坏了一些。有时他的衬衫会蹭到两边墙上的苔藓,里面青色的汁水带着打湿他的衬衫一些。
除此之外,就是他的鞋跟踩在地上的声音,也很轻微。
其实郑希文,也上过一些女人,那些所谓的学校女神。也谈过一些恋爱,他有那种认真恋爱的习惯,对着女朋友,他会很专注。这时候,性是愉悦双方,关系温度的调剂品。
不过他很少真的取悦女人,也很少真的享受性爱。不少男人,他的朋友和同学,他知道。他们上女人,少部分是生理需求,在那个满足了之后,就是为了心理乐趣了。
有的喜欢睡别人的女人,有的喜欢睡幼女。个人有不同的口味,身下的那根东西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最终得到满足的,绝对不是空空的肾。
“啪…啪啪…”
在这一时刻,郑希文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都不会去探究声音的来源,因为这是一条陌生的小巷,而且路灯已经灭了大半了,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只有头顶一盏亮着。
但是,他被吸引了。
他听见那声音越来越响,最后甚至就像在他耳膜里鼓噪一样。郑希文忍不住地追随着声音走,急切地提速,最后跑了起来。
眼前一片黑,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去,他其实更像是,身体里燃起了一种躁热,一种冲破的渴望和挣扎,一种藏起来的酸楚和痒。他想要发泄,所以他狂热无目的地奔跑。
直到,他完全地撞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像是女人的胸脯,但是比那宽广得多。
他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像是回到了婴儿期,母亲的胸脯是广大的床铺,是食物和泄欲的阀门,饿了想要了,都是可以用啮咬来表达的。
他完全地放松下来,任由自己在这里着陆,并且任由自己想要与之融合的欲望,肆意发展。
在郑希文看不到的角度,他被一颗树包裹着。通体漆黑,树干上并不是树皮,像是光滑有韧性的平滑肌组织,在中间的部分,有一张巨大的,不停翕动着的空口,流下了不少粘液。
而少年的半个身子正是陷在里面,而大鸡巴则深陷在另一个更深的小孔里,一点点被包裹着,觉醒过来那股粘液兜头地淋下来,他的半边肩膀都被打湿了,可是他的表情非常迷醉,他的鸡巴高高耸起,将裤子顶起一个巨大的突起,都快要撑破了,同时难耐地耸动胯部。他的脸上满是高潮般的红,伸着舌头想去够那些黏在脸上的粘液。
母树非常喜欢这样的饵种。
他筋肉纠结的大肉棒正抵在自己的穴口,隔着裤子虽然只能解痒,但是他新鲜干净的气息,已经取悦了祂。
祂决定给男孩一点赏赐。男孩身侧的肉块贴着他的身子蠕动,让男孩难耐地不住呻吟,可是最后只是剥下了他的衣服。
忽然的裸露似乎唤起了,男孩身体里身为“郑希文”的感知。他睫毛煽动着,睁开了眼睛。他先是露出了一种,混合着羞耻和鄙夷的眼神,不过这样的目光实在很淡。这是落难少年的自尊,他不希望自己过于明显地流露出屈服和难耐。
祂有点生气,但同时也很兴奋。这样的表情,像是被树身欺负狠了之后,才露出的。树身开始更加用力地收缩和挤压着他整个身体,郑希文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数以万计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往里吸着,准确说来,他像是整个身体都进入了阴道,并被吸拉着要进入子宫。
不过更像是,要进入味袋。巨树像是饿了,他感觉到祂强烈的食欲,祂馋得口水直流了。
少年试图挣扎,他很恐惧,他不想被吃掉,被消化,被吸收,从世间除名。可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兴奋,随着挤压感越来越强烈,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胸前两个乳头,竟然也被肌肉组织里的两个吸盘吸着。
可是这种,身体皮肤体液全部要被真空吸走的恐惧感,居然让他越来越快乐,甚至整个人进入了一种虔诚的状态。他觉得自己快要到那个点了,那个极乐的点。
母树察觉了少年的欲望,一根细细的肌肉簇顺着少年的铃口滑进了他的大鸡巴。然后开始膨胀,并且在他的鸡巴里面蠕动。同时少年头部附近的筋肉快开始了规律的收缩和膨胀,给他一种间歇性窒息的快感。
“啊————啊救…噶…好爽——救我…哈”少年的嘴巴得了空隙,呻吟声泄了出来。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没想到自己声音竟然那么软那么媚。他的脑袋轰得一下。
更多的,他现在想要发泄。
郑希文心想,他要被吞吃蚕食了。这是母亲的食欲,这是母亲的阴道和胃袋。
可是母亲觉得还没到时间,还不能让他泄。
少年不停地说着,“请给我”,夹在在破碎的呼吸和呻吟声中。俊秀的脸蛋变成了软媚妖娆的样子,身下又滚烫坚硬似铁,在一片柔软滑腻的筋肉中穿插。
在少年几乎发不出声音失去意识的时候,母树下了最后判决。
这场单方面的掠食,这场强奸,到了尾声了。母树收缩着枝条,从少年的身体里撤出,变回了包裹着鸡巴的一个小洞,并向内抽吸着那一根,祂的导食管。
极点的快乐让少年忽然意识回笼,眼睛圆睁,泪水瞬间倾泻。
“噶哈————!”少年积攒了几个月的浓精,在此刻冲刷在母树腔体的内壁上。这场漫长的性事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