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谁杀了我?(np)--拍摄与调情 中(指交)

正文 是谁杀了我?(np)--拍摄与调情 中(指交)

辛桐也不晓得发了多久的呆,直到听见哐得一声推门,方才如梦惊醒般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门口。

季文然站在门口冲辛桐招手。“喂,过来。”

辛桐应声而起,乖乖地小跑到季文然身边。

“文然,你还要多久。”傅云洲抬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那要看程易修那小子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季文然道。“他妈的还是个偶像,姿势都不会摆。老傅我告诉你,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他的活儿,不然早就把他踹出去了。”

也不晓得程易修做了什么,把他气成这副模样。

傅云洲也不恼,认错似的举起双手。“是,全赖我。”

见傅云洲这个态度,季文然也不好多说,只是不爽地啧了一声,便瞪着辛桐说:“愣在我旁边做什么?上去啊!四楼,赶紧的!”

辛桐低着头连道几声是,急急忙忙地蹦上四楼。

楼下的两人仍在商量着什么,但已听不真切了。

这不是辛桐第一次到季文然家。上辈子她到季文然家送过东西打过杂,在外头也帮他端茶送水打过光。但一直没上四楼。辛桐这回上去了才知道四楼其实是一个简易影棚,道具纱幔背景布凌乱地扔在地上,还垒着些叫不出口但肉眼可见昂贵的仪器。从女性视角看类似于放大版的过家家,不晓得季文然日常消磨时间是不是就是窝在这里搞布景。

程易修正坐在床上玩手机。

辛桐见了他,急忙从包里递出手表。

程易修满不在乎地随手将表扔到身边,反而和辛桐搭起话来。“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也是季文然的助理?”

“算是吧。”

辛桐最初应聘的职位的确是季文然的秘书,当秘书至少比现在十项全能的打杂咸鱼要体面。只可惜当时选人时大概是凭胸部外漏面积选的,而初出茅庐的辛桐穿了件一丝不苟的自以为优雅的送葬似的黑裙。

程易修打量着面前的小助理,在心里打起分来:不算好看,五官勉强,算普通人中的比较好看的。皮肤不错,奶子不错,腿够直,腰也够细。八十分左右,值得上一次床。

“你和季文然上过床没?”程易修突然问。

辛桐一惊,下意识地瞪大眼望向程易修,两颗眼珠子黑玉似的温润发亮,像是风中偶遇的麋鹿,无端迷人眼。

八十五分,程易修将辛桐的分数提了提,这眼睛跟会说话似的,看得人心痒。

“没上过?”

“我就是个助理。”辛桐扯着嘴角说。

他歪头一笑,道:“那有没有兴趣和我上床。”

还未等辛桐反应过来,程易修忽然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猛地一拽,手不安分地顺着裙子往上摸。

辛桐今个儿特地穿的职业装,上头衬衫下头铅笔裙,正好方便了男人作乱的手。

“你放开!”

程易修攥住辛桐抵抗的手,凑到少女耳边,伸出舌头顺着耳廓不断舔弄着,“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

辛桐身子一扭,想躲开,却被男人整个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乖,让我摸摸,”程易修说,拿着那张让人没法生气的脸对着辛桐,“不然我立刻把季文然给喊上来,说你脱了衣服勾引我。”

辛桐恼羞成怒,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干脆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骂着:“变态,想女人了不会花钱去嫖妓吗。”

他似是笑了,突然低头含住整个耳垂,舌头搅动,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嘴里低低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含着水似的模糊。右手顺着大腿不轻不重地往上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内侧的软肉,一寸一寸扯开她紧紧裹着大腿的黑丝袜。

“这么懂事,还知道穿黑丝来……来勾引谁的?我?季文然,还是傅云洲。”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内裤边沿。

他熟练地抚摸着少女略显稚嫩的身体,指腹轻轻揉捏藏在隐秘处的阴蒂。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辛桐咬着嘴不让呻吟泄露,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瓣阴唇死死咬住程易修的手指尖,双颊泛起蜜桃似的粉。她感觉下体突然涌出一股潮湿的液体,还流到程易修手上了。

程易修抬起手,手指顺着柔软的下体朝内探去,指尖微微勾起,在细缝中滑动。

感觉到指尖泛滥的潮湿,程易修流露出满意的神态。

又香又软的好宝贝,勉强九十分了。

他环着辛桐耐心地哄着:“乖,全脱了啊。”

辛桐瞪着眼睛推了把程易修,挥着不算尖利的手指甲就往他脸上挠,一甩就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抓出一道红痕。

程易修也不恼,难得捡到了宝贝此时兴致正高。不管怀中人的挣扎,掐着她的细腰一路从脖颈舔舐到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樱色的唇含着她的衬衫扣子往下拽,抚摸着下体的手蛇似的往密穴里钻。

男性的荷尔蒙春药般腐蚀着辛桐的大脑。她一个从小到大乖乖巧巧的小处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上辈子被迷奸还是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撅着屁股期期艾艾地喊“操我,操我”。

尤其是对面人长得太过无辜,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反倒有一种对面吃亏的错觉。

他这是持靓行凶。

程易修眼看差不多了,刚想脱裤子提枪上阵,把偶然伸手握住的小姑娘摁在床上往死里插,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硬了?硬了就给我脱衣服拍照。”

(本文涉及的任何内容均与现实毫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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