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生活归于柴米油盐酱醋茶,随着孩子出生,伴她成长,一眨眼孩子长大出嫁,这些年里,杨愫瑜不但是贤妻良母,还是丁魏忠的得力助手,帮他处理工作上的琐碎事,将他的行程记录下来时常提醒他,怕他忘了。
丁魏忠将家庭放第一,不接受工作上外调安排,不长时间出差,最后安定在大学里授课,从教授到院长再到副校长最后被选上校长。
一切的努力不光是他一个人,还有默默在背后支持帮助他的娇妻。
丁魏忠宠妻子,这事人人都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不是事业有成,而是把自己的女人宠得像小孩。
丁魏忠偏爱“欺负”妻子,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
他好怨,才开一次荤就成功把种子埋进土壤里,无数个夜里,抱着软软属于他的女人,男人的欲望无声怒吼咆哮,虽说过了孕前期是可以有节制性爱,他不敢用力控制着不入到最深,中出浅抽无法满足他,几次都借用杨愫瑜柔软的手,在她渐渐熟练的手法中泄出。
怀孕的原因,原本纤瘦的小身体变得圆润,但不是胖,有点肉肉摸起来手感很好那种。胸部也因哺乳变大,断奶后并没下垂反而挺起两粒红梅勾引着丁魏忠频频亲吻吮吸。
杨愫瑜体会过,深知自己男人欲望很强,在床上猛如豺狼,每次都势必将她啃食干净。他没什么花样,只想把她弄哭,梨花带雨的表情撩人心弦,助他奋力耸动。
有一次弄太凶了,把人弄哭好几回,才知道心疼。都怪杨愫瑜调皮,背着他偷偷买了根按摩av棒,她用不上自慰的,就是好奇,一股脑买了回来,藏了几天即将把它忘记,结果被发现了。
噢?丁魏忠拿手上思虑半晌,没有喂饱她么?玩自慰?
杨愫瑜从浴室出来,脚步顿了一下,下一秒跑过去抢他手上的东西,身高悬殊够不着,她被人发现了秘密一样羞着脸,知道要挨揍了,先发制人吧。
“你怎么能翻我柜子。”她涨红了脸,心跳加速,有没有理不管了,倒是有些心虚:“隐私懂吗?老夫老妻都有各自的隐私,丁教授,你这样做有错,今晚罚你睡隔壁,我带蔓蔓睡。”说完她去找女儿。
咦?女儿呢?噢!放暑假去爷爷奶奶家了,当初说把她送走一段时间,过过二人世界的。
“……”一时无言,气氛略微妙,杨愫瑜不抢了,趁他还没抓住自己,麻溜爬上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丁魏忠手拿着自慰棒,扬眉笑,跑两步到床边,上了床搂住被子里的人,说:“嗯,我的错,不该开柜子,什么时候买的?用过?”
“没有……别问了,扔了吧。”
“呵,干嘛扔,挺好用的东西,是不是不会用?要不要我教你?”
没等杨愫瑜回答,他已经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带着迷一样的笑看着她,等她做出反应。她不按常理出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他,开始撒娇:“老公~手下留情啊,下不了床吃亏的是你,要端茶递水喂饭,浪费你宝贵的时间。”
“时间用在你身上才叫宝贵。”
杨愫瑜不知道那根东西能变频,从低到高好几档,最低档能让她醉仙梦死了,最高档压根受不了,丁魏忠是上瘾地弄她,粗大的性器在她紧致的花穴里飞速抽插,按摩棒抵着充血凸起的小豆子,快感加倍腐蚀她的意识,最后脑子一片空白,她喷出一股温热花液,紧接着一阵无法自控痉挛收缩。
不管做多少次,高潮迭起销魂的滋味太让人疯狂痴迷。
杨愫瑜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她心满意足了,这根东西挺棒的,性爱的质量大大提升,她嘴欠,问丁魏忠舒服吗?
丁魏忠侧着身手臂曲起,手掌托着脑袋,垂眸看她一脸的情欲粉色未褪去,另一只手还握着那根会震动的棒子,他扯了扯嘴角,这事还没过呢,反问她:“你呢,是老公舒服还是它舒服?”
“当然是老公。”杨愫瑜几乎没思考:“老公用它让我更舒服,所以功劳还是归老公。”
“喔,意思是用它舒服,来,再舒服舒服。”
这次震动棒落她胸前凸起的红梅,杨愫瑜周身哆嗦两下,想阻止他的动作,没用,快感一路向下,震动棒代替了他的手,第一次新鲜,第二次心里有落差,渴望被他抚摸。
“老公,不用它了,我想被你摸。”
“嗯?不是说它舒服?”
“没你舒服,真的,我发誓,它冰冰凉凉硬邦邦。”
丁魏忠无声笑了笑,真怕这根东西比他好用:“那扔了?”
“嗯。”
直接扔垃圾桶不太行,丁魏忠关了开关搁一旁,身体往下低头直接用嘴含她湿漉漉的蜜穴,她惊呼一声,舒服的要死,果然还是老公好使。
……
一眨眼,他们牵手走过二十多年,其中免不了磕磕绊绊,智者能把枯燥的婚姻生活过得滋润,关系得靠两人用心维持。
杨愫瑜做到一不查岗,二不催他回家,三不对他有过分要求。
丁魏忠呢,一不让妻子担心,二不让妻子等待,三得不定时带妻子出门游玩。
每一次的旅行都在维系和增进感情,所以不容易破裂。
情人节这天,丁魏忠开完会后回家,带着星光一同,他手上带着把98K玩具枪,跟他爹一样喜欢枪械游戏。
见到外婆杨愫瑜,星光举起枪自己配音一声“biu”,杨愫瑜多喜欢这孩子,配合他演戏,捂着胸口要倒地——“哎呀,打中心脏了,星光快来救救外婆。”
“哈哈,外婆,我枪法准不准?”
丁魏忠站一旁看他们闹,想着中午带他们去哪吃饭,忽然想起家附近新开一家牛排餐厅,杨愫瑜爱吃牛排,曾在西藏或在国外,她首选牛排。
先征求一下妻子意见,他问:“中午吃牛排?”
杨愫瑜问星光,星光嘟起嘴:“外公问的是你,不是我。我好可怜,妈妈有爸爸疼,奶奶有爷爷疼,外婆有外公疼,没人疼我。”
杨愫瑜笑着摸他的小脑袋,“谁说没人疼我们星光啦,妈妈疼,奶奶疼,外婆也疼。”
星光摇头:“妈妈只疼爸爸,她只亲爸爸不亲我。”
听到这,丁魏忠咳了两声,看了眼妻子,示意她哄哄孩子。
“怎么会呢,妈妈肯定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亲过你这里。”杨愫瑜轻轻点了点他额头。
“是么?”星光歪着头:“我搂着妈妈脖子想亲她的时候,爸爸不让,说只能亲未来的老婆。”
“你爸教得挺多,但我怎么听说你在幼儿园亲了个女孩?人家告状告到家里来。”丁魏忠要训他了。
星光挠了挠头说道:“我认定她是我未来的老婆,亲了一下脸蛋做个记号,我错了,吓到她了,下次我轻点。”
“……”还下次?丁魏忠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关于孩子的教育理应交给父母,丁舒蔓为人师表怎么没教育好儿子?
丁舒蔓无辜躺枪,那女孩的妈妈到家里来时,星光好好道歉了,他们成了好朋友,周末会约着一起出门玩,那小女孩的心思挺明白,同样喜欢星光,两人经常手牵手。
后来丁舒蔓被叫到校长室,丁魏忠快退休了,在职的日子倒数着。
“爸。”丁舒蔓打了个哈欠,大白天的一副懒洋洋模样。
丁魏忠皱了皱眉:“没睡好?这才几点犯困,咖啡来一杯?”
她柔和笑了笑:“不了,不宜喝咖啡。星光要有妹妹了。”
丁魏忠愣了愣,朗声笑了:“好事,让星光分点心思放弟弟妹妹身上,别小小年纪惦记着别人家女孩。”
“爸,您想什么呢?”丁舒蔓解释一番,又说:“星光不会也不敢做不该做的事,他爸会打他的。他怕爸爸呢。”
“孩子的教育很重要,还有,你停课养胎去,才这么会功夫,快睡着了。”
丁舒蔓又打个哈欠,这次的孕反应完全不一样,不反胃,嗜睡了。倒是陆池野成天愁着脸,他反对二胎,是丁舒蔓想生,动了手脚,成功怀上。最近陆池野准备去结扎了,真怕她二胎生完要三胎。
“我现在课不多,再等等吧,工作得交接。”丁舒蔓笑着问:“爸,退休了想过怎样的生活?”
“当然先和你妈妈游山玩水,然后每天清清闲闲陪她跳广场舞也好,种花种草都行,主要是你妈妈开心。”
丁舒蔓提醒了一句:“爸,别太粘人,给妈妈点空间,不然会烦您。”
“怎么?她说我坏话了?”
丁舒蔓摇摇头,龇牙笑不答,心里估摸着这会,杨愫瑜准在电视前看长腿欧巴。
许是被女儿一句话说得心里不是滋味,丁魏忠早早回家,妻子趴床上盯着别的男人看,脸上荡着笑,傻傻的。
那是谁?丁魏忠不认识。
杨愫瑜大方介绍:“赵寅成,我偶像。帅不帅?腿好长。”
丁魏忠眯了眯眼,还成吧,跟他没法比,除却年纪,他自认为自己最帅。
电视屏幕被眼前的男人挡住,杨愫瑜坐了起来,推他,别挡啊,看不到了。
弯腰拿起遥控器,关机,将妻子的视线拉回他身上。他摸了摸腿,拍了拍腹部,问:“你老公腿不长?看看,腹肌是不是还在?别的男人有老公好看?”
杨愫瑜被他逗笑躺床上,六十岁的人了,还吃醋,幼稚。
“老公怕啥啥子,他不是我的,你才是。”杨愫瑜看了眼时间,惊讶问:“今天这么早?提前享受退休生活?”
“老婆,等我退休了呆家里,你会不会烦我?”
“会啊。”杨愫瑜坐起来拉住他的手,“一直呆家里肯定烦,我们出去走走,散散步,晚饭吃碗小面,如何?”
“我得吃两碗。”
“好,两碗。”
太阳逐步西下,清风徐来,路上行人车辆匆忙。他们手牵手拐入公园,脚步缓慢走过每个石阶,再没任何事需要和时间赛跑,人生最后一段路叫:与爱人走到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