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许家明和胡晶厮混了两年,在这两年里,他们同进同出,同吃同睡。
许家明从不和妻子同房,他们结婚三年还无所出。
许家明父母知道后,大发雷霆。他们是军人世家,极为看重门风,决不允许这等污秽的事情发生。
许父扒干净了许家明的棉衣棉裤,先是痛骂了儿子一顿,然后拿出马鞭抽得他满地打滚。
“爸,别打了,别打了。”油光水亮的皮鞭无情地甩打,只穿了秋衣秋裤的许家明无处可藏,他在地上游动,连连求饶。
许父不停,继续抽,直到抽得他两眼翻白了才停手。
他停下后,招呼佣人端来一盆井水,寒冬腊月,一盆冷水对着许家明浇下,秋衣秋裤瞬间吸足了冰水。以为昏厥就能解脱的许家明被彻底激醒,伤口被水泡得火辣辣的,刺痛麻木席卷全身,他痛得身体打摆,两眼发黑。
没等他缓过气,劈头盖脸的鞭子又下来了。
许父恨铁不成钢,边抽边骂:“当初你做了错事,平白占了别人的身子,我就和你说要改掉坏脾气,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对妻子,没想到你不长记性,越来越过分,现在竟然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搞一起,两年不回家,看我不打死你!”
许家明呜咽了两声,不忘顶嘴:“晶晶,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们,我们…是真心的!”
“好好好,你嘴硬是吧,许家明我告诉你,你再不担负起丈夫的职责,就把生意交给你堂哥打理。”
许家明一听,这哪成。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是任凭他张大嘴巴都发不出声音。他像一条被吊起的鱼,身体僵硬扭曲,看不清,听不到,只有尖锐的耳鸣提醒着他这事没这么快完。
许父抽累了,他走了,走前拖着他跪下反省。
许家明无助地躺在地上,地面被湿衣服洇出一片濡湿。疼痛和冰水让他濒临昏厥,逃脱不掉,只能任由父亲把他按跪在地。
这边,许母找到了胡晶,胡晶以为许家明跟家人摊牌了,要给她名分。想到这,不由得心中大喜,她忙不迭地迎上去,讨好谄媚地笑了笑。还没等她开口喊‘伯母’,就一阵天旋地转。
许母一把扭住胡晶的头发,对着白脸蛋就是“啪啪”两巴掌,“狐狸精,整天摆着丧门星逼脸,我们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要进我家门了?”
胡晶被打得眼冒金星,涕泪横流,她求饶道:“伯母,呜呜……放过我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听到这话,许母更生气了,她一把把胡晶推倒在地,“怎么才能离开我儿子?”
胡晶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捂着脸哭:“伯母,我爱家明,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胡晶软硬不吃,许母气得太阳穴胀痛。她事先调查过了,胡晶向来利益为上,为了钱什么都可以舍弃。之所以咬死不松口,无非就是看在家明和钱之中,目前为止许家明能给她的价值更大。思及此处,她心思微动,慢慢开口:“你离开他,我给你20万。”
20万?
掩面抽泣的胡晶抽了一口气。她和许家明在一起两年了,虽说平时他出手大方,对她母女俩花钱舍得,但是许家公司并没有交给许家明,他的日常花销都是从许父账户上划……
许家明时常怀才不遇地念叨,许父更看重他资质上乘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