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主短篇肉(非抄袭,只是丢号了)--舅舅与外甥(无血缘关系~)

正文 主短篇肉(非抄袭,只是丢号了)--舅舅与外甥(无血缘关系~)

“今天,就搬出去吧。”呼出的寒气遮挡住了衡芜的视线,看着手机里兼职挣来的钱,下定了决心。可是为什么不是很开心呢,明明不会再耽误舅舅了,也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哎呀,别老是叹气啦,年纪小小,头发都会白完了。”朋友何家臣劝他,因为兼职认识,又因为家离得不远而熟悉,每天都会一起回去呢,很招女生喜欢的暖男类型呢,和舅舅一点都不像。

“我到家了,你也赶紧回去吧,那么冷的天。”衡芜打开门转身对何家臣说,每次都要自己进去后才肯走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好的,你先进去吧,我这就回去了。”何家臣笑着打招呼,脸上笑容灿烂,好像吃了最甜蜜的糖一样,软软的头发被风吹起,鼻头冻得通红。

“知道啦,拜拜~”衡芜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关上了门。

脱掉厚重的衣服,放在了门口衣帽架上,转身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抵在了墙角。

“小芜回来了?你朋友对你真好呢,明明不顺路,一直坚持送你回来。”廖泗横低头看着衡芜,眼神晦暗不明,浓重的酒气刺激的衡芜皱起了眉毛。

“舅舅你说什么呢,何家臣就是咱们隔壁小区的啊,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不顺路?”衡芜边说边试图挣扎出廖泗横的禁锢,总觉得不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和舅舅说话。

廖泗横把头抵在衡芜肩上,喘着粗气。“小芜真的没一点戒心呢,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侧脸看着少年白皙的脖颈,舔了舔有点痒的牙齿。

衡芜被廖泗横的呼吸弄的不舒服,总觉得怪怪的。

“舅舅,不要总是疑神疑鬼啦,好了,快回房间歇着,我给你去拿醒酒药和水。”衡芜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却只是徒劳,感觉到脖子处越来越不对劲的呼吸,还有因为推搡而传来的怪声,衡芜眼睛抽了抽,有点无奈。

“你呢,要是发情,自个儿回屋解决一下好不好,我正好一会给你说个事。”总觉得今天的舅舅不太对劲,还是赶紧离开他的禁锢范围比较好。

“嗯~小衡芜真无情~”廖泗横抬起头,和身下的少年对视,少年的眸子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精神气和一丝丝的恐惧,转身离开,摇摇晃晃趴在了沙发上,一米九的大高个倒是不嫌弃沙发窄小。

“呼……”衡芜后怕的呼出一口气,感觉舅舅的眼神跟猎狗看猎物一样,狠厉又恐怖。

衡芜走进屋内,看着醉的不行的廖泗横,摇了摇头,无奈一笑,估计是喝多了在发酒疯,指不定自己想多了,反正明天就搬走了,不会再这样了。

“你有什么事要说?嗯?”廖泗横头侧着对着沙发背,声音闷闷的问。

“啊,就是,我最近兼职赚的钱够了,完全可以支撑生活费和租房的费用,已经联系好了房东,明天就可以去签合同了,签完就拎包入住就行了”衡芜边开启热水器,边说到。

客厅里久久没有声音想起,衡芜就觉得人应该是睡着了。

“舅舅,舅舅,别睡了,一会喝点水吃了药再睡。”衡芜很担心这个不省心的舅舅会渴死在梦里。

“衡芜,你帮我去房间里拿一下醒酒药,药在床里面那个床头柜的第三个抽屉,钥匙在那个柜子底下。”廖泗横声音平淡,完全听不出有喝酒的样子。

“啊?可是客厅里有啊,不用再拿了吧。”衡芜很奇怪,客厅医药箱放着所有备用药,廖泗横怎么会把药带进屋里呢,明明之前那个抽屉不让碰的。

“是特效药,医药箱里的是普通的,见效慢。”廖泗横说的很随意,仿佛在骗人。

“可是……”衡芜犹豫了,很怕廖泗横酒醒了会生气。

“没关系,里面什么都没有。”廖泗横似乎听得出来衡芜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好吧。”衡芜离开厨房,转身走向楼梯,可是他没看到,在他踏上楼梯后,廖泗横坐了起来,低着头,眼神晦暗。

“咔”衡芜打开门,绕过床走近房间最里面,趴在地上寻找钥匙,在橱子的最里面,感受到了一个泛凉的金属物。

“碰,咔。”听见落锁的声音,衡芜好奇的抬起头看向门的方向,廖泗横背靠着门,胳膊盘在身前,直直的盯着他。

“你怎么上来了?”衡芜边问边打开抽屉,以为廖泗横喝醉了无意识的锁上了门。

抽屉缓缓拉开,衡芜的眼睛看向抽屉,身体顿了一下,瞳孔瞬间缩小。

“这,你什么时候拍的……怎么会……”衡芜不敢相信,抽屉里有一打散落的照片,照片里全是自己摆着奇怪的令人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的,撅着屁股的……旁边还有一些未拆封的盒子,盒子的封面全是一些令人脸红的介绍图片。

衡芜却浑身冰凉,联想到今天舅舅的一切反常行为,猛的扭头看向走向自己的廖泗横,他不傻,他明确的知道抽屉里的东西代表了什么,也懂得了廖泗横为什么锁门。

廖泗横的门内是刚换的密码锁,就算反锁了,没密码一样出不去,这里是二楼,玻璃是坚硬的防弹专用。

他就说呢,为什么最近舅舅一直在装修他的卧室,却不告诉自己原因,说要给自己惊喜,这他妈能是惊喜?惊吓还差不多吧。

衡芜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也不管廖泗横已经快走到床前了,爬起来就跑,他记得之前装修时,瞟见过那个墙里有个打通的门,当时还好奇原因,廖泗横解释说,是怕他出意外开不了门才弄的,当时心里挺感动。

衡芜冲了过去,猛的打开了门,没想到门的后面,却摆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是一个录像机。

衡芜倒吸一口冷气,廖泗横这东西变态吧。

衡芜扒开架子,眼看马上就可以关门了,却见门后伸出来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衡芜的胳膊,把他拽了过去,只觉得眼前一晃,他就躺在了廖泗横床上。

“小芜跑什么,舅舅又不会害了你。”看着压在身下的人儿,廖泗横有点无奈,笑着问衡芜,眼神和善。

衡芜却有点害怕,舅舅的笑容,可真的和笑的含义不一样啊,刚想挣扎,手却被廖泗横单手按住,腿被廖泗横压制住。

只见廖泗横伸手按了什么按钮之后,就把衡芜的手脚分开。

“咔咔咔咔”衡芜只觉得手脚瞬间被一个东西绑住,虽然有毛绒绒的内里不至于伤着,但是,手脚不能自由活动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廖泗横手里拿着遥控器缓缓起身,站在地上,看着缓缓立起来的床,笑的人畜无害。

“我是你外甥!你不能这样,你不是最疼我了吗,你这样我很害怕。”衡芜挣扎着说出最后的话,他知道舅舅很疼他,平时摔破点皮都担心的他不行。

“可是,你知道你不是我姐姐亲生的呢。我马上就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疼爱哟,为什么要搬出去呢,我明明不想把这些东西用那么早。”廖泗横知道衡芜喜欢自己,他自己没发现而已,之前他只想慢慢来,让他主动承认,自己会好好的对他,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卧室改造也只是一时兴起,真没想过第一次就用。

可是听到衡芜要搬出去,还有何家臣那个小白脸笑的猖狂,心里原本的阴暗面逐渐爆发。

“我只是,不想耽误你,不要这样可以吗。”衡芜已经感受到廖泗横的怒气了,他觉得,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可还是想努力一下。

“不耽误哟,一直住也没关系呢,明天就先别走了,我怕你走不动。”廖泗横的声音现在在衡芜听来如同催命铃声。

廖泗横左手搂着衡芜的腰压向自己,右手按住衡芜的头,猛的亲了起来。

衡芜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廖泗横亲的猛烈,像是在惩罚他,逼迫衡芜躲闪的舌头和他纠缠,舌头扫过口腔每个角落。

“嗯~哈嗯~”衡芜看着离开了自己唇边的廖泗横,嘴边挂着银丝,无意识的舔着嘴唇。

廖泗横右手抹去衡芜嘴边的银丝,左腿隔着布料,摩擦着衡芜的下体,略带技巧的揉搓,让小衡芜很快有了感觉。

廖泗横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衡芜不满的用下体去主动摩擦廖泗横的腿。

廖泗横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打了一下作怪的屁股,不轻不重,刚好让衡芜清醒。

“我的小芜很不容易满足呢,看来我要努力了。”

看着廖泗横走向打开的抽屉,拆开两个盒子,走向了自己。

衡芜以自己完全不用戴眼镜的视力保障,那是一瓶润滑剂和一个按摩棒。

廖泗横左手拿着打开的瓶子,把按摩棒放在了地上,右手解开了衡芜烦人的裤子,扒掉碍事的内裤,蹲下身体,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在右手,涂满了衡芜的下体。

看着衡芜的下体在他缓慢的戳弄下吞进了一根手指,廖泗横呼吸变重,手指来回抽查着,慢慢的增加手指,直到四根手指全部被容纳进去,廖泗横抽出了手指,把地上的按摩棒拿了起来,撕开保护膜,缓慢的推进衡芜下体。

“啊~”更大的冰凉物被放进身体,衡芜只觉得身体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直到按摩棒完全被推进去,廖泗横站了起来,左手开始抽动按摩棒,右手拖去衡芜的上衣,去吸吮自己觊觎已久的果实,用力的用舌头来回抵舔。

“啊~别,呜呜呜,好奇怪。”衡芜的身体突然往前一探,感觉到不太一样的刺激从下体传来。

廖泗横知道那是衡芜的敏感点,便更加用力的抽动按摩棒去撞击那个地方。

“哈啊~嗯嗯嗯,哈啊~不行了啊~”衡芜的身体绷直,只觉得眼前突然看不清事物,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清澈的白浊不断撒出来,撒了廖泗横一身。

廖泗横拿出来一条绳子,穿过按摩棒底座的孔,将绳子环绕在衡芜腰上系紧,突然把按摩棒的力度调到最大。

“啊啊啊,不行,快拿出去,受不了啊~”衡芜身体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又突然被按摩棒来回的震动抽插,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快感淹没了,只能感觉都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本来就刚高潮的身体再一次射了出来。

廖泗横看着那颤颤巍巍已经没多少存粮的小兄弟,满意的把按摩棒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小芜都享受完了,该我了呢。”

控制大床回归原位,解开控制衡芜四肢的带子,廖泗横脱掉裤子,拿出来自己的大兄弟,在衡芜下体来回摩擦,时不时进去一点点。

下体突然抽离的空虚敢令衡芜失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舅舅,帅气的脸庞现在正冒着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下巴滴在了自己身上,感觉不到温度,只觉得身体有点黏腻腻的,鬼使神差的,衡芜抬起头,舔去了廖泗横下巴的汗。 舔完还恋恋不舍的伸出左臂攀住廖泗横的身体,右臂伸向下体,握住廖泗横的兄弟就要抬着屁股放进去。

“啪!”屁股又被打了。

“嗯~我想要舅舅的。”衡芜委屈的看着舅舅,嘴里嘟囔着。

“乖,喊我的名字。”廖泗横引诱着衡芜。

“廖,廖泗横,快~”衡芜急不可耐的扭动着身体。

廖泗横看着身下的人儿,脸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双眼迷茫充满水汽,嘴里无意识的流出液体不自知,顶着自己扭动着着下体求艹的样子,真他妈的想让人操死他。

廖泗横也不忍了,猛的进入衡芜的身体,对准那个敏感点用力抽动,按住衡芜的腰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哈啊~”感觉着廖泗横的肉棒不断抽插着,快感不断蔓延全身。

廖泗横只觉得衡芜的后庭太会吸了,那一层层软肉被肉棒带出来,仿佛不舍得肉棒离开,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流出来,拍打出啪啪的水声,液体逐渐被激烈的运动变为白沫,落在床单上。

衡芜不记得做了多长时间了,从一开始的尖叫到嗓子干渴,身上的人不断变换着姿势深入,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液灌满了后穴,只觉得肚子都有点涨了,那人还是不知疲倦。

“舅舅,嗯~我好累,啊啊啊,停下吧。”衡芜无力的说着。

“嗯?小芜累了?可是我还是很生气怎么办,嗯?”廖泗横边说,边加大力度操干。

“要不小芜说点舅舅爱听的,让舅舅不生气了,就不操你了。”廖泗横把衡芜翻身放在身上,自己躺下,胳膊支撑着身体看着衡芜。

衡芜知道他想让自己动,但是身体太累了,伸手想要起身离开,却被廖泗横拉了回去,肉棒整根没入,激的衡芜身体一颤。

“嗯~舅舅,别~”衡芜无力的趴在廖泗横身上。

“快说,说完就放了你。”廖泗横摸着身上人的头发,诱哄着。

“嗯~舅舅,快,”

“快什么?不说清楚怎么行。”

“舅舅快点操死我吧~啊嗯~”衡芜说完把脸埋进了廖泗横脖子边。

“如你所说,乐意至极。”廖泗横推起来衡芜,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新一轮撞击。

“嗯~啊啊啊嗯,说好了不,不继续,啊~”衡芜感觉又被骗了。

“我可是忍了好多年了,你以后慢慢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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