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不太晚,两人沿着山路下行,荧一边整理语言,一边尽量冷静地交待事情经过。
“在黄金屋,”说到这个地方,荧还是会有些不自然,“因为一些……唔……意外,达达利亚侵犯了我。”
迪卢克的脚步猛地顿了一下,荧假装没注意到,继续她的说明,“我在事后绑架了他。出于种种考虑,第二天,作为报复,我……”如今这件事说出来确实有点荒谬,“假扮成雷莹术士侵犯了他。”
荧没敢看迪卢克的反应。她敢赌十个摩拉,这个正义的伙伴此刻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他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她适不适合做他的同伴了。
“这件事刺激到了他。他囚禁了我,”荧略过那些疯狂的部分,“这就是我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原因。后来我设法说服了他放我出来——作为条件,每三天我要去璃月见他一面。”
迪卢克沉默了很久。
“你根本不必再去见那个愚人众。”最后他说。
荧摇摇头,“这是约定,我答应他了。而且我会努力打败他,结束这段扭曲的关系,重新和他变回朋友。”
迪卢克站住了。
“朋友?”他皱着眉,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这下荧不能装没看见了。
她干笑了一下,“我也知道这样有点奇怪,但我确实觉得,等一切结束,我们还会是朋友……”
“和一个愚人众?”迪卢克冷冷地笑出声。
“他……”荧一时间被问住了,“他除掉愚人众这层身份其实不是个坏人——”
她编不下去了。
达达利亚是无法去掉愚人众这层身份的。即便真去掉,他也是个集侵犯和囚禁于一身的坏人。
荧与愚人众没有真正的厉害冲突,但迪卢克不同,他们是死敌。荧不那么在乎被侵犯之类的事,可在迪卢克这种正直的人眼中,她确实遭受了很严重的伤害。
她没有办法说服迪卢克。
荧有点头疼。
人和人的立场与想法为什么能差这么多?
“你……喜欢他?”迪卢克忽然问。
“啊?没有——”荧下意识地答了,“也不是,就是,作为朋友的喜欢……”
他怎么忽然问这个?
“那就不要去见他。”迪卢克生硬地打断了她。
这种少有的、命令般的语气让荧开始感到不舒服了。
“迪卢克老爷,”她微微正色,“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尊重你的意见,把我的苦衷分享给你。但是交什么朋友,见什么人,这些都是我的自由,你刚才的话不太合适。”
“呵,”迪卢克嘲讽地弯了弯嘴角,“那么自由的旅行者,你去见那个愚人众后会做什么?你会和什么样的‘朋友’共度一夜?”
一瞬间,像是谎言被戳破。
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迪卢克和她都心知肚明,那会是怎样的一夜。
即使是把达达利亚当做朋友的她自己,也有对这种关系心生迷茫的时候——
“那也是……我的自由。”她的声音苍白无力。
而迪卢克是那么坚决。
“我不会让你去。”
荧别开了头。
夕阳的光落在晚霞上,这提醒了她。他们说得太久了,再纠缠下去,她会迟到。
于是她不再与迪卢克争辩,转身要走。
但是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会让你去。”他重复了一遍。
荧终于对他的固执生起气来,“哦,那么正义的迪卢克老爷,你要怎么阻止我,也把我关起来吗?”
迪卢克的身体僵住了。
第一次,他回避了她的目光,却没有让开。
就像是……像是不为人知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
这样的反常让荧忽然意识到,迪卢克不顾她的意愿百般阻拦,可能不仅仅是出于正义——
她不应该这么揣度同行已久的朋友,或许只是她自己在经历那些事后变得过于敏感了,但是——
她必须知道答案。
荧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火红色的、从没有任何污浊的眼睛,确认般地发问。
“迪卢克……也想侵犯我吗?”
不。
迪卢克想否定,但荧凛然的神色刺痛了他。
她那样定定地看着他,如同……纯洁的少女为她的情人坚守贞操,寸步不让。
而这句话本身,就是个诱惑。
“……如果是呢?”
迪卢克听到自己说。
在少女震惊的视线里,他用力地、不容拒绝地抓住了她的手。
“只要是‘朋友’,就可以侵犯你吗?”
他没有退路了。
“还是说,只有那个愚人众才可以?”
他只想给她一个教训。
最初迪卢克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然而某些事一旦开始,就没法再喊停。
荧顽强地抗争了。
但是单手剑被夺下扔到一边,双手被束缚住绑在身后,衣裙因激烈的挣扎而撕裂,暴露出花瓣一样的身体。
成年男性以他超乎常人的体力优势,彻底压制了她。
迪卢克被愤怒冲动与不甘驱使着完成了这一切,他看着被自己按在身下的少女,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不该这么做。
荧也看着他。她吓坏了,胸脯因厮打剧烈起伏,眼睛里有隐隐的水光。
迪卢克感到一阵锥心的心痛。可这个场景和那些夜晚里不可言说的梦境重合了,身体自发地起了反应,赤裸裸地嘲弄他可笑的感情。
迪卢克·莱艮芬德,也不过是个野兽般肮脏污秽的男人。把心爱的少女压在地上凌辱,因她的眼泪而血液沸腾。
“迪卢克……”她颤抖着声音,近乎哀求地说,“不要这样……”
为什么求他?为了那个愚人众吗?
他俯身堵住她吐出哀求的唇,荧立刻挣扎着躲避。后脑被托住,她就狠狠地咬他的舌头,于是下巴被掐开,牙齿被迫分离,男人的舌头深入她的嘴里纠缠她的,唾液混在一起搅出很大的声音。
荧被他吻得几乎窒息。
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下来,弄脏了她的脸。她大口喘着气,用受伤戒备又指责的眼神盯着他。
迪卢克忍不住想,在黄金屋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那个愚人众吗?
——在那之后的夜晚呢?
他解开她的衣服,亲吻少女软得像花瓣一样的胸部。非常软,让他忍不住轻咬,感觉乳肉在牙齿中间滑出去,再被他吮吸出红痕。
——她不会,她是自己要回去,心甘情愿和那个男人上床。
他用力揉搓她的胸部,把饱满圆润的乳房挤成他想要的形状。小小的尖端在戴着手套的指间凸起,黑白红的对比让他脑中空了一瞬,捏住它轻轻捻动。
荧战栗地发出一声颤音。
——这样的声音,她也在别人身下发出过吗?
迪卢克不想问,不想知道,不想思考。他抚摸她的肌肤,沿着腰线滑到小腹,把手指伸向她的密处。荧抬起腿踢他,他就抓住她的脚腕拉开,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继续手上的探索。
就这样,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钻进少女的内裤,沾上了一片黏腻。
迪卢克愣住了。
女性的身体在面对暴力时都会这样保护自己吗?
还是说,她已经适应了这样的——
迪卢克不知道。
他徒有常识,却没有真正的经验可供参考,而猜测——所有猜测——都让他心中发苦。
“迪卢克!”荧颤抖的声音在叫他,“我不去了好不好……你放开我……我真的不去了……”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看起来几乎要哭了。
可是迪卢克不相信。
她说她不喜欢那个愚人众。
现在……还不喜欢而已。
明明她在用尽一切办法拒绝他,却愿意主动送上门接受别人。
——这样,还不是喜欢吗?
男人摘下手套,拨开内裤,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着送入了她的身体。她立刻吸住了他,非常……热情。
情欲与痛苦同时击中了他,他搅动着里面,感觉到她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紧张,水液被手指带出,把她身下的草叶都沾湿了。
荧的身体似乎非常敏感。
迪卢克忍不住想,她可能真的没有喜欢上谁,只是因为身体感受而迷上了做爱。那么他可以做得比别的男人都好,让她不必向错误的人寻求安慰。
尽管他心底清楚地知道,这是借口。
但他没有停下。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包裹着他的手指,比天鹅绒还舒适的感触让他喉头发紧。这么柔弱幼小的地方真的不会被撕裂吗?可他试着分开手指的时候,她确确实实被好好地打开了,仿佛还可以再……
他探入第三根手指,荧身子一抖,哭了起来。
“迪卢克……”她叫他的名字,像溺水的人在求救。她至今不肯相信他会侵犯自己。
他吻上荧的唇,吞下她的声音。
看吧。丑恶总是以正义之名行事。
你也一样肮脏,迪卢克。
(PS:我一边写一边想这好像不色啊感觉下一秒小猫批脸卢老爷就要被虐哭了是怎么回事(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