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就此放过她,让她稍作休息之后将她放倒在座椅上。
“?”才平息了高潮带来的快感,向南猝不及防被放倒。
他看她呆呆的懵懂样子,愉悦地笑出声:“还有时间。”
说着就要覆身去吻她。
她立马推他的脸,急急忙忙问道:“你怎么还没好?”
“唔,不知道……”旬北川一脸无辜,顺势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等一下!”她连忙做暂停手势,撑着身体半坐起来。
“?”这回轮到男人困惑了。
“我想喝点水。”向南脸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亲热场地的原因,今天湿得格外厉害,感觉快脱水了。
他把她扶起来坐稳,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趁着她喝水的时候将她的内衣归位,摸着她薄薄的背脊问道:“累了吗?”
“唔,”她咽下一大口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嗯……”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那休息一下吧。”
“哦,”她总感觉怪怪的,眯着眼觑着他追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笑得温和无害:“没打什么主意啊。”
向南捧着矿泉水瓶喝水,可身体几乎裸着,腿心湿漉漉的,坐在真皮椅子上总感觉怪怪的,她抬了抬屁股,黏唧唧的好不舒服。
男人假装没察觉,手指在她的脊椎骨上游走,又向上摸到她的脖颈,绕到脸侧,捏她柔软的耳垂。
“旬北川……嗯……”她快拿不稳水瓶了。
“嗯?喝好了?”他揉捏的动作不停。
“嗯……好了,”她歪了歪脑袋,想躲避他的逗弄,轻飘飘的动作弄得她好痒,又把矿泉水递到他面前,“下面湿湿的好不舒服,我想擦一擦。”
他接过矿泉水,拧好瓶盖放到一边,把她搂到自己身边紧紧贴着,右手分开她的双腿探入股间,抚摸软嫩的阴阜:“真的好湿……不过不用擦了。”
“?”她忍不住视线朝斜下方瞟去,男人的阴茎无所顾忌地在空气中挺立着。
“不是还要继续吗?休息够了吧……”
是哦,这样想着,就又被他重新放倒。
旬北川靠近女孩,伸舌舔着她的唇瓣:“刚才舒服吗?”
她眼睫轻颤,可爱又诚实:“舒服……”
“喜欢吗?”
“喜欢……”
“好乖。”
男人的舌尖探入她的双唇,勾着她伸出舌头和自己玩闹,舌尖相触,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全身,两条软舌互相缠绕追逐,唇瓣相贴,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地天翻地覆,她被搅弄得晕晕乎乎,一瞬间清醒之后又沉迷在这个激烈的吻中。
男人的左手还是捏着她的耳垂,不时轻抚她温热的肌肤,右手顺着肩颈线条轻抚,食指顺着她锁骨的线条游走。
向南被摸得锁骨痒痒,想笑又被男人唇舌堵着,身体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嗯……怎么了……”旬北川终于离开一点给她喘气的机会。
“哈哈哈,有点痒诶……”她想忍着的,可是憋不住,实在破坏气氛。
她觉得自己快被吻到唇舌发酸,说出来的话也含混不清。
“……”他觉得脑壳有点痛,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小混蛋气死,明明前一秒无辜可爱,后一面又粗神经地破坏气氛,愤恨地上手抓住她的左乳,像揉面团似的捏着。
“嗯……哈啊……”她胡乱抓住他掌控自己乳房的右手,“我不笑了,嗯……呀!”
男人又手指突然掐着红肿的小乳头,左手猝不及防地往下,伸手捏住湿滑的小阴蒂。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高潮才平复不久,她感觉自己像一尾才经历暴风雨的海鱼,体力不济,身体缺氧,似乎又要被另一朵海浪拍打到岸上。
看她受不住,男人才放柔动作,之间轻轻挑逗上下两点,她又被他掌控住情欲,要溺毙在这温柔的抚弄中了。
“哈啊……嗯……”她又变回那个沉迷情欲游戏的妖精,扭着腰催促男人继续爱抚。
他松开挑逗乳房的手,握住她的左脚踝,屈起她的左腿朝外打开。
他挤进少女两腿之间,右手拇指不断按揉着小花珠,低头看她糜烂水润的花穴,腿大开着,才隐约能看见内里的小口收缩着,不断有汩汩蜜液流出,湿润她的腿根,肉臀和身下的座椅。
“怎么还这么多水,刚才喝的水流出来了?”他假装一本正经逗弄她。
她忍不住想将腿紧紧夹住,来回摩挲,可被他掌控着无法动弹:“呜……才不是……”
“嗯……那是小阿南太骚了,稍微碰一下就流好多。”他笑着看她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殷红的唇瓣,喉结忍不住来回滚动了一下。
“呜嗯……”她不敢回答了,看男人吞咽的动作,内心发毛。
果不其然,他放开蹂躏小肉珠的手,两指掰开她的花瓣,露出内里吐露春水的小穴口,又将粗大硬挺的肉茎贴上她软烂的花唇,整根肉棍的重量压上她的花穴和肉蒂。
右手抓上她的左腿弯,左手按上她的小乳,男人在她腿心抽插起来,节奏温柔又缓慢。
向南闭着眼,觉得舒服极了,伸手要搂着男人的肩背,他视而不见,只做自己的活。
她有点不满地睁开眼,就看到他勾唇邪笑,眼神像饿狼似的紧紧盯着自己。
她忍不住瑟缩一下,男人只是继续温柔地抽插,肉茎将她裸露在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她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呼吸渐渐粗沉起来:“嗯……哈啊……旬北川……嗯……”
他觉察到她的变化,突然加快身下的挺弄,肉棍使力按压她的花唇和肉蒂。
“嗯……啊啊……川……啊……”她被男人又压又抽插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一下子就到达高潮,全身泛着粉红,痉挛不断,张口呼喊着男人,口中的涎水也被带得流出一些,她感觉自己要不能呼吸,下一秒就会休克过去。
恶劣的男人乐于见到她淫乱不堪的一面,身下的肉刃挞伐少女的肉体,越来越剧烈,直到完全征服身下的女体,他才终于激射出白浊,落在少女起伏的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