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沉溺(NPH)--干湿(H)

正文 沉溺(NPH)--干湿(H)

“皇女大人,嗯,您得将裤子都脱了,将中衣撩到腰部以上,再坐下。”

苏离一副没想到肖白会穿着衣服就一屁股坐下的惊讶表情。

我擦,什么时候,穿着衣服也成错事了,这个鬼游戏!

肖白在心里一边抱怨着,一边打算解下自己的裤子,可是她看了苏离一眼还是犹豫了,她可一点想吃他的兴趣都没有,不仅仅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矛盾,他长得也太显小了,太太太太乖巧了,让肖白看一眼就想睡着,一点挑战欲望都没有。

可是肖白想想刚才的那个诡异触手,实在是没勇气自己拿起那玩意塞进身体里。

肖白大叹一口气,认命般地一把将裤子脱下,又用腰带把中衣的边缘都捆扎到腰部以上,然后准备上刑一样,僵硬笔直地端坐在椅子上。

“皇女大人,您……需将双腿打开,分别架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

本来用手遮住重点部位,绷着个脸,强自镇定的肖白,又要崩溃了。

这是个一再挑战肖白羞耻心下限的游戏,如果可以,她好想挨个狂扇这个游戏的所有工作人员。

肖白羞得没法,自己又做不了接下来的事,只能按照苏离说的,将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同时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不看就是。

停了一会,才有一双手放到了她的腰上,然后顺着那突然塌陷又忽然上升的曲线来回抚摸。

肖白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委实不错,胸大、臀不宽却圆圆翘翘,只有那腰,像是和其它两处不是一套似的,又小又短,纤细的好似只有一小掐掐。连身为女人的她在这里无事,都会喜欢两手掐腰,偷偷地像小姑娘那样转裙子玩。

可是她忍着让苏离摸了几下,肖白却除了痒再没什么感觉,所以她有些不耐地说:“不要摸我的腰了,做正事。”

苏离的动作顿住,又是片刻,才听他低声回答了一声是。

苏离跪下,两手放在细白滑腻的臀部上,忍住想去用力抓捏揉搓的冲动,老实地低下头,舔了一下白胖坟起的软肉边缘,定了定自己有些眩晕的头脑,回想着自己以前所学的,先是伸出舌尖,描绘了一圈外围,就滑进沟壑里,轻轻地上下舔舐,每经过那个还没睡醒的小肉球,舌尖就轻勾一下,催促它快点起床。

可是它却迟迟没什么动静,苏离只好用左手剥开它的被子,将舌尖全部都用来照顾它,先是用舌尖围着它打转,然后又开始用舌尖立在它上面扭转,同时伸出中指插进下面的洞里,想给肖白双重刺激。

“嗯……痛!”游戏里虽然感觉不出痛楚,却还是会有硬物摩擦干涩通道的不适感。

“你把手指拿出去吧,我不舒服。”原来能容纳阿刃和柳如烟那种怪物尺寸的地方,现在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这就是区别。

她相信苏离肯定是受过这方面培训的,技术自然算好的,可是她这人本就不重欲,反倒是随心的时候多,如果心思对不上,就算是来个专业技师,也是很难取悦她的。

苏离听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同时轻叹了一口气。

肖白听他叹气,忽然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迅速拿开遮着双眼的手臂,瞪着苏离问道:“你是不是在笑话我不行?”一转眼,肖白瞟一眼苏离的下面,撇撇嘴继续道,“别说我了,你忙活半天,自己不也是毫无变化么?”

“我这是……”苏离咬了咬下唇继续解释道,“因为前几日我惹恼了您,贵君大人惩罚我,让我戴上了贞操带,所以现在就是想……也起不来的。”

贞操带是什么鬼?男人的贞操带是什么样的??忽然好想看有木有??!要是那两人戴着,肖白早就会不顾廉耻地扒裤子了,可是面对苏离,肖白却犹豫了起来。

就在肖白正在犹豫,要不要将魔手伸向苏离开开眼界时,一个声音忽然插了进来:“你出去吧。”

肖白转头,原来是阿刃。

苏离木然站起身沉默着走了出去,而肖白反应过来,脸上一红,就要将两腿合起放下。

阿刃几步已经走到肖白身边,一把就抓住肖白的一个脚腕,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轻轻试探了两下,阿刃就忽然停住了手,俯下身咬住肖白的嘴就亲,大舌不容抗拒地冲进肖白的嘴里就是一通乱搅,最后向里拼命探着,舔着肖白的喉咙口,痒的肖白拼命地吞咽着,想把那钻心的痒冲走。

阿刃虚点在肖白入口的指尖,这时也被她那处一口一口地啄着,像一只讨食吃的可怜小鸟。

阿刃总算是松开了呼吸不稳的肖白,将那只手指炫耀般地伸向肖白的眼前让她看:“快看,刚才你那里还干得像沙漠,我就小小亲你一下,你就开始吐水了。快承认吧,是不是没有我就不行?”阿刃好像已经没有了刚才摔盘子时的低气压,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肖白被他臊得转过头去,心想: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随即眼前忽然划过一幕,脸登时更红了,肖白在心底啐了一口:还有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

“哦……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可以,”阿刃说到这里,肖白的心就咯噔一下,可是阿刃下面的话却让她惊讶起来,“不过没关系,我和那姓柳的鬼精结盟了。在这个世界,男人无论再强大,不结盟也是不行的,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好了,趁着那个古板的鬼精还在屋里傻等的时候,我先把你料理一顿。”说着毫无预兆地伸手就放倒了肖白靠着的椅背。

肖白没有防备,身体登时向后栽倒下去,引得她惊叫起来。

阿刃怎能让她摔到,早就用臂弯兜住了她,然后拽过了一个枕头,才轻柔地将她放在了枕头上。

“那,自己把着腿。”阿刃两只铁臂稍一用劲就把肖白的小腿压到了她的耳边,还过分地吩咐她自己抓住自己的腿,这个姿势就好像……就好像她自己将那处完完全全地显露出来,拼命地伸向他眼前,乞求爱抚一样。

要命,他还没做什么,一条水线就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滑向她背部。

他跟着那小水流的去向看了一会,咧嘴一笑,露出上面一排雪白的牙齿,肖白只觉得他憨傻得没眼看。

阿刃又用大手压了压肖白的大腿,好像恨不得把她折成两半一样。然后阿刃抬眼和肖白对视着,伸出舌头舔舐她已经水意涔涔的那处。

肖白马上羞得转开了视线,不想,马上就被他用两指困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头又扭转了过来。

“不行,你得看着,我爱着你的时候你得看着,我爱你喜欢你才对你这样,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这心就是现在掏出来,放在天王老子面前让他看,我都是不惧的。”

这时,阿刃一脸严肃,那双眼睛又是亮得吓人地和她对望着,似要直刺进肖白的心里一样。

肖白被他的目光晃得一哽,也不再避开目光,两腿一伸,两脚在他脖后微微合拢,用脚趾尖摩挲着他后脑的碎发:“来,哥哥,继续,我要你。”肖白没用什么甜腻的语气,相反,她语音清楚、字正腔圆。她是要告诉他,今天她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想要他。

阿刃又开始恢复了呵呵傻笑,他低头继续他刚才未尽的工作,可是只几下,肖白就绞紧了腿:“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快进来吧,哥哥。”

阿刃看着她已被水渍布满而有些水亮的圆润臀部,咽了咽口水说:“今天说好了不用你前面。”

被他弄得如在云中飘飞的肖白,闻言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她随即想到他那个地方,眼前更是发黑,她低头向下看着他,表情有些可怜巴巴:“哥哥,你那里就是个棒槌,会裂的。”

“有它就不会,”阿刃一伸手臂将那青藤抓了起来,“有了它,听说女人连马妖都能操,我这不算什么。”

马妖又是什么鬼!

听他说得信誓旦旦,肖白还是怂的不行,先不说他进不进得来的事,就是让这诡异触手进去,肖白都很难过得了心理关。

看着她皱着眉,身体僵硬,刚刚还向外顽皮地吐水珠的地方,眼瞅着就合紧了门,变得干巴巴起来。

阿刃叹了口气说:“我们两人的底线是,今晚一人只进一个地方,我想着他可能是想要孩子,就把前边让给了他。可是现在你不让用后边,那你选吧,你想要今晚憋死谁。”

这是道送命题,肖白不用大脑思考,仅用条件反射就知道今天要么双选、要么死。

“再说这个没啥的,你看。”说着阿刃拿起青藤,将触手尖塞进了嘴里,上下吞吐了几下,又咽下了什么,眼睛一亮,“这个好甜,还有我喜欢的桃花香味。”

肖白看着他那猥琐却不自知的憨傻样子,差点又捂住了自己的脸。果然那东西就是照着男人的口味量身打造的。

在送命题的逼迫下,肖白再无奈也没法,只能暂且让阿刃试试了,凡事肖白已经打好了主意:但凡让她难受一点,她马上点重新开始,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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