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岫(1v1h)--6:入夜(h)

正文 出岫(1v1h)--6:入夜(h)

入夜,虚窗雨露,美人沐浴之音总是令人无限遐思。楚临安更衣后随宫女竹青走到主殿内室。

水声、花香,都隔着屏障遥遥扑来,扰乱了心神。正是此时,美人出浴。

姜溪迟出来时看见的便是楚临安耳朵尖儿泛红,由于他亦是更衣后便来,此时前襟还在滴滴答答泛着水珠,有几滴水珠尤为诱惑地挂在他锁骨处。

姜溪迟突然心生邪恶,太想毁了这样一个人。

但是她也深谙,深宫内长大的人,即便是幼童都是会吸血的人精,他也不是什么善类。

青娥红衫,姜溪迟委身在矮塌上,温声:“陪我下盘棋。”

宫人识趣退去,还关紧了门。

“好。”楚临安执了白。才开局,楚临安就看见姜溪迟攻势强劲,一点后路都不退地下。

“长公主的棋风,与您本人不太相符。”楚临安低语如呢喃。

穿堂风摇曳她长长的裙尾,姜溪迟淡呷清茶,眸中波光潋滟。

“嗯?”

楚临安轻肆一笑,衬得清俊眉目更是英美,只听得他缓缓说:“长公主的棋风凌厉至极,而您本人,左右逢源、耐心伪善。”他扔了一颗白,眼见这一小角已经被围杀了,他并不急。

姜溪迟自然懂他的意思,只是这番话,换其他任何一个人来跟她讲,都会被活活赐死。

“原来本宫在临安君的心中形象这么糟糕。”她笑声娇矜,仿佛并不在意,只是手在抓下一颗黑子时微微一颤,她抬眸,凝视:“可是临安君说的并不矛盾呀。”她笑得更开了,“这就是我。”

姜溪迟凑近他,妖媚红唇贴在他唇角,执起的黑子顺着他宽阔的衣衫扔了进去,小手一路滑着摸他带着微微伤疤的躯体。

楚临安被通体一身迷迭香醉倒,却也被突然入侵的手搞得一颤,手是温热的,那只手捏了捏他的红珠,他羞涩不堪。

隔着棋盘,棋子因女人的动作倾洒满地,黑白一顿混杂,唯有她眸中色彩斑斓。

楚临安抬起眸,底线被肆意试探、触摸、打破,此刻生死火热之中反复煎熬。

但他还是用大掌圈住了女人跨坐而来的腰,姜溪迟顺着刚好跌进他的胸膛,虽然瘦弱,可是美少年的胸怀竟然尽是安全感。

楚临安感受着她的细腰,圆臀正在扭捏着,一寸一寸地,他不可自抑地起了反应,身下肉棒高高竖立。

姜溪迟感受到了那玩意拼命顶着她,她试图躲,却只是徒劳地越抱越紧,紧到最后亲吻都是暧昧到迷离晕眩的。

她花门泄了蜜液,尽弄到了楚临安的衣裳上。贴着肉棒湿的,勾勒出那根粗壮的形状。

本就轻薄的红衫什么也遮不住,这扭捏一顿,已经斜了一片白腻皮肤,胸肉摇啊摇,她轻轻呻吟着。

楚临安指骨有力地抓住其中一团浑圆,狠狠揉捏着,“啊啊啊啊…别…”,这个时候能忍住就不能算个男的,楚临安扯开了她的衣衫,彻底将又大又圆还挺的酥胸暴露出来,男人一点也不客气地大力捏着,捏到奶肉彻底变形,从指缝间露出白腻颜色。

“呜呜呜…别。”姜溪迟从未被人如此冒犯,也从不知道仅仅是捏奶都能让人情动到花户大开,空虚而渴望,她又吻住了楚临安的薄唇。

楚临安狭长的睫毛一动,他多希望女人的孟浪样子只有他见过,一种乏力的嫉妒涌在心口,他咬了一下姜溪迟的唇瓣。

姜溪迟吃痛,却见男人眼底波涛汹涌,眉头是轻皱的,她轻笑着抚平。

“临安君怎么啦?”

楚临安一壁儿拥着她的腰,一壁儿大掌捏爆她的奶的力气,搞得姜溪迟浑然飘飘乎,实在,太爽了。

楚临安在唇舌交缠声中模糊道:“我嫉妒曾看见过你现在这副美丽样子的人。”声音约莫还有些委屈。

姜溪迟玉腿环住他的腰,闻声,娇声软软:“没有其他人。”又添,“只有你。”缠住了他的腰,“所以,临安君所以可以抱我去床上么?”

她并非毫不知他的想法,只是逢场作戏过多,以至于怎么将一颗颤动的真心捧出来给人,她并没有太多经验,甚至在害怕。

可是早在噩梦纠缠时,有人拨开浓重的厚云,为她从裂缝中透入阳光,一颗心就被打得稀巴烂了。

楚临安郁结顿解,更多复杂思绪浮在心头。慢慢含住了她的耳垂,依言抱着她走去那张主塌,逼得她呻吟声连连,男人喘息声也流连在她耳侧,眼泪已经汪汪盈在她眼廓。

这位清晏长公主,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他就像在飞蛾扑火。

撩起她裙衫时才看见,姜溪迟并没有穿亵裤,花户已经微张,在灯光中颤抖着,肉乎乎的,又肥又粉嫩,因为男人的凝视而害怕又流着水。

楚临安已经挺起肉棒,姜溪迟瞥一眼,粗壮的肉根上青筋遍布,她从不知这么看似羸弱的身体有这么骇人的玩意。

她惊得想后退。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拽在身下,声低哑:“想逃?”

她掩耳盗铃地摇摇头,“没有……”

胸前波涛汹涌地晃荡着,泪珠已经悬在眼眶,逼得人更想怜爱,又想破坏。

楚临安将肉棒逼近花门,因危险已来的小嫩逼流了一滩水,泄得湿漉漉的,就像姜溪迟的眼睛一样勾人。

前面是火海,真的要跳吗?楚临安想。

下一刻,他毫不客气插了进去。

肉刃先顶了个龟头进去,圆润硕大,让姜溪迟痛得连连想后退,却被扼住脚踝而动弹不得。

“啊啊啊……好痛,呜。”一股热流涌来,楚临安感受到她的痛苦,他被温暖的小穴包裹得湿润舒服,安抚式擦着她的眼泪,“乖,忍一下。”残忍地劈开那层肉膜,姜溪迟痛得浑身仿若劈开了两半。

“好痛…轻点。”娇声喘着。

而小穴从未有人造访过,此时肆意流泄着蜜汁欢迎来客,姜溪迟感受到肉棒激烈顶撞的快感,她被冲得脚尖绷直。“轻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粗又硬,挤出时还带着粉嫩软肉,姜溪迟完美娇艳地在他身下绽放。

“你为什么要来招我?”楚临安问,他顶弄得十分有力气,丝毫不像瘦弱的少年,更像猛虎野兽。

“你只是想要蟠龙国一个傀儡当掩护。”他无情拆穿了姜溪迟一开始的想法。

姜溪迟被肏得上上下下全是水,发软、发烫,青筋摩擦着她的花心,此时用娇声应着他:“可是临安君……啊啊…你也对我,很有感觉的。”

她顶得酸胀,被塞满的快感无法言喻,爽得她头往后仰,划出曼妙的弧度。

“你看你和我水乳交融,契合得不可思议。”

楚临安盯着交合处,粗壮尽根没入又拔出,狠辣得不行,但女人都能很好地容纳,顶撞到她的小肚子都隐隐约约看见形状,肏到她声都要喊不出,只知道发春一般的呜呜叫。

他眸色暗了暗,清黑的瞳孔此时显得有些邪魅。女人哪儿都是水,下面操的是水,嘴里被干得合不拢的也是水,他伸手指进去她的小嘴里,红唇模模糊糊地张合,“呜呜呜……轻点嘛。”

姜溪迟已经被一股又一股热浪冲上高潮,小穴颤动着被人入侵,又舒坦地被操弄着。

男人喘息声极其魅惑,他有精致的下颔,微微抬头就可看见一双动情的眼眸。

夜未央,锦帐千重,红妆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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