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要把你,全部吃掉--调教No.2 终战(本章又辣又粗长~第二场调教终于结束啦!)

正文 我要把你,全部吃掉--调教No.2 终战(本章又辣又粗长~第二场调教终于结束啦!)

(终于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把这场调教写完了~祝收藏本文的小伙伴们新年快乐,希望本章的肉肉可以让大家吃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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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最后从浴池里爬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从早到现在两人都"身经百战"疲惫不堪。

女人裹着浴袍坐在秋千上,自己荡了起来,双脚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男人穿过石板路,走到尽头的阳台上,点了一支烟。

他没有烟瘾,只是有时候觉得无聊了会抽上一根。

他很久没这么玩过了,感觉自己有点虚

其实就算大学时玩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在一天之内射那么多次。

调教的时候有一堆道具,基本很少会亲自上阵,他以前一直认为,比起射精的快感,他更享受的是施虐时带给心里的愉悦感

可是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不想便宜了道具,就自己亲自上了

没想到一上,就停不下来

他揉了揉腰,叹了口气,都怪他这两年跟自家老爷子接触频繁。老爷子上了岁数突然特别喜欢研究阴阳五行,总跟他讲男人精气不该过于随意的发泄,既然学不来采阴补阳,那就应该注意调控身心,顺应自然,固本守元。

元精他是不知几岁的时候就失守了,不过这两年倒是跟着老爷子修身养性,基本上维持着每周两次的健康频率。

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跟这个女人的三十天,能把他这两年守的"精"都耗尽的预感。

他摇了摇头,"就到此为止了",他在心里给自己开脱,"毕竟她是第一次,之前的也不能算是失控,算是照顾她的心情吧。"

一只烟燃尽,他回房,看到女人竟然蜷缩着在秋千上睡着了。

易世从卧室拿了张毛毯给她披上。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卧室窗前的地毯,上面有她的处子血

"竟然出血了么,"他喃喃着,"看来确实有点过火了。"

女人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这边的植物虽然主要靠温室灯的照耀存活,但是白天的时候也有日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淌过来。

现在那落地窗就像黑幕,这里只能感受到温室光,甚至还上升了几个光度。

她本来想去卧室拿一下她带过来的包,因为记得今天上午一过来,就在那间屋子被脱了个精光。

她本以为她的衣物还那样摊在地上,可是刚一站起来,就发现她的东西都被收好了,挂在了看起来和周围的树很像的立式衣架上。

她攥了攥被披在身上的毯子,抿了抿唇。

这个男人有点细心,有点温柔。

如果可以正常的遇见,真的会是她很喜欢的那一挂…

她突然自嘲了一下,要不是自甘堕落,要不是死党有门路,她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识这样的富家少爷。

她从包里掏出来药吃了,看到秋千旁的石桌上摆着面包牛奶。

她想了一下,夜还长,不知道晚上两个人是不是还要剧烈运动,于是抓起来三两口把它吃了。

她没有找到男人的身影,正准备走去卧室看看,就发现每走一步下体都有些不舒服,看来今天应该是不能再继续了。

"去哪儿?"她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她回头一看,只见易世穿戴整齐地开门进来。

"嗯,醒来没有看到你,正准备找一找。抱歉啊,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

"没有。"易世摇了摇头,"你还走得动?"

女人一愣,笑了笑,"虽然比不上你的体力那么好,可我这不是睡了一觉嘛,嘻嘻,走得动走得动。"

易世觉得好笑,没有再解释,从手上提着的一个袋子里拿出来了什么,走到女人面前,从下面掀开了她的睡衣。

睡衣底下一丝不挂。

"我说的是这里。"易世的手触碰到那刚尝人事的花蕾,"摸起来也已经肿了。"

女人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支吾着说"嗯…啊…是…是有点不舒服…"

"坐下吧。"

女人坐回了秋千上,双脚蹬在秋千的吊绳上,阴部朝着男人,一览无遗。

易世掰开那两片阴唇,抹了一把刚刚拿出来的药膏,涂在手指上,一点一点的向花穴挤了进去。

他在花穴中旋转着手指,抚摸着花壁,好像要把药膏均匀地涂进每一丝褶皱。

女人感到下体有丝丝舒爽的凉意,他的触摸没有不适,反而又带出来她汩汩的欲望。

女人不可控制的发出了"嘤嘤"的呻吟声,身体抖动着,露在外面的白皙的大腿和肚皮上,留下了今天欢爱红色痕迹,甚至还有男人的掌印。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瞳色越来越深,可他好像在压抑自己。

女人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细而磨人:"用力…好不好…"

易世绷紧了身体,头顶有些冲血,他压抑住自己想要插进去,想要再射一次的欲望,从刚刚提着的袋子里掏出来一个玉势,那个玩意看起来像是真的玉。

女人瞪大了眼睛:"所以你刚刚出门去拿了这些东西?"

"嗯,刚刚回1708拿的。"易世点点头,将药膏涂在玉势上,然后将玉势缓缓的塞进女人的洞口。

"啊…啊!"女人的呻吟声随着玉势的深入而提高着分贝。

下体一片冰凉。

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玉器的冰凉,她被冰得瑟缩了一下。

易世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推着玉势抽插了起来。

玉势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硬物,女人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在易世推拉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慢慢找到了快感。

玉势也被她的体温慢慢捂温了。

女人后背靠在秋千靠背上,抬起头享受着,身子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摇曳。

她的双手抓着秋千后面的吊绳,屈膝,双脚踩在前面的吊绳上,身体折叠。

女人身子的摆动带动了秋千也在轻轻的摇动。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刚刚的1708让女人想起了这间屋子的房间号(1515),她一边晃着,一边支起来头努力的看着男人,媚眼如丝,呻吟如魅:"要我啊…来,要我啊…"

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

肯定是因为他太久没这么玩过了,怎么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呢?易世苦恼的想。

他的双眼已经冲血,实在是不想忍了。

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拔出占着他位置的玉势,一口气插到了底。

"啊—!"进入身体的东西突然从冰凉变成滚烫,女人惊叫出声,脑海闪过一片白光,就在男人进入身体的那一刻,达到了高潮。

易世别提有多舒服了。

刚刚进来,就接受了高潮的待遇,他饶有耐心的等着女人身体慢慢平复,才重新插了起来。

他每一下都用力的顶撞着女人的身体,将秋千顶到后面,然后等着秋千自己回落,女人又撞回到他面前。

每一下都是极致体验,每一下都很重,重重的顶出,重重的撞回。

女人觉得她以后没法再愉快的荡秋千了。

"主人…呜呜呜呜这次又太用力了…小逼真的要坏了,要坏了…"

男人在秋千撞回他身上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同时就扶住了吊绳,秋千急停了下来,只听男人咬牙切齿:"你特么要是不想再被草,就别特么再说骚话了。"

女人第一次听到易世爆粗口,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易世额头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操干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女人的感受。

"草,你怎么这么骚,你为什么这么好操?"

"想着你今天刚破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逼怎么这么贱?"

"你看你小逼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人来操,根本就欠操!"

"你就该是个万人骑,你是怎么忍到今天才破处的?"

"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天生的骚逼,天生的鸡,你早该被操,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性奴隶,只供男人享乐的性奴!"

易世的话越来越难听,女人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易世突然直接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秋千上抱起来,大跨步地走去卧室的床上。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只有卧室床上缠绕着的是假的藤蔓。

易世把她大字放到床上,剥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浴袍。抻过来床架上的藤蔓,绑紧住她的四肢,她身体为了迁就那些藤蔓,在床上摆成大字摆到极致。

男人又抽出来几根藤条,将她的大腿,肚子,胸,手臂,全部勒紧,勒到通红,肉从藤条缝中溢了出来。

“张嘴。”易世用这跟藤条绑住她的嘴,女人只能张着嘴咬着藤条,无法闭合的嘴里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

最后一根藤条易世用来折磨她的阴部。

先是在阴唇处扫动,然后找准洞口,狠狠的捅到里面。

"呜!"女人吃痛,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奋力的扭动着,越挣扎,勒着她的藤条越紧,她白皙的身躯上已经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的藤痕。

易世一边用藤条玩弄着她的阴道,一边欣赏了一番她痛苦表情和挣扎,终于觉得满足了。

抽出藤条,那藤条上粘满了晶晶亮亮的液体,他提起女人的腰,将女人的上肢抻到极致,跪坐着,将他硬得发藤的阴茎,再次送入了女人的身体。

他甚至还穿着刚刚出去拿东西时的衣服,他除了那个地方,甚至没有一处是和女人绑满粗糙藤条的躯体接触着的。

易世上下操干着,她呜呜的流着泪,扭动着,身体越痛,心里却越愉悦。

每一次的进入,每一次的填满,都让她如此满足。

她渐渐地模糊了神智,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是痛到高潮,还是爽到高潮,这就是性虐吧,她想。

易世看着她全盘承受的忍耐和表情,欲望越胀越大,越插越快,终于,迎来了那一刻。

汹涌的海浪冲进狭小的甬道,撞到了尽头的壁垒

床边所有的小白花都绽放了

墙面上的繁星全部亮如白昼

肉体不再有重量

灵魂交融在一起

上升

上升

易世解开她的束缚,看到有些地方都有些渗血,懊悔这才刚开始,就玩的太过了。

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印证了无数次的真香定律。

他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什么了,顺其自然吧。

他抱起女人,女人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

他走到浴室,不是刚刚的浴池,是在旁边还有一间小浴室,日式的,喷头很低,有坐的地方,可以坐着洗,旁边还有小木桶和毛巾。

他把女人放在座子上。

躬身清洗了一下她的下体,然后打了一桶水,洇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体,避开了那些触目惊心的红道子。

女人刚刚结束后,目光就一直有些呆滞,这时她却好像被触动了,活络了过来。

"其实你一直像刚刚那样对我就可以,你…你没必要这样。"

易世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毛巾,笑道:"怎么没必要呢,性爱的时候追求刺激,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刺激,你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不能玩完了就把你玩坏了呀。"

女人顿了顿,收回目光,神情仍有些游离:"今天晚上,能不能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太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这次轮到易世疑惑了:"什么意思?这都凌晨了,你还想去哪?"

"哦不是,"女人说,"不知道再过一夜算不算是第三次。"

易世有些无语:"你想这些做什么?算这么清楚干什么?多一次少一次影响又不大。"

说完之后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女人是在提醒他,他们这是"契约关系",不用对她那么好,就差直接说"别爱我,爱我没结果。"

他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自己还没说这个话呢,怎么先让这个女人说了。

他把毛巾摔到水桶里,气呼呼地说:"你够不到的地方我帮你擦完了,你自己擦其他的地方吧。"

女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他越看越生气,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骚到不行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这样了。

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转身出了浴室,把女人一个人留在了那。

走出两步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完全中了女人的招,按照她的摆布行事了。

真的是,他现在就高兴,就愿意宠她,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受着!

于是他又转身回了浴室,正看女人艰难的擦着双腿,心突然软了,走到她面前抢过毛巾:"还是我来吧。"

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擦拭完,易世又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藤蔓已经都被收了起来,这张大床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

一片静谧。

好像刚刚的激烈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天花板上的星空好像在慢慢的移动着。

原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星空灯,而是一个星河投影。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银河里游荡,一切美好到不真实。

易世给她重新上好药,这次不仅是下面的,还有全身的伤药。

易世把她拽到怀里,拨了拨她的头发,轻声说:“睡吧”

"这是我能尽力给你的最美好的第一次了"

"你也知道,这只是咱们的一场游戏,未来我们还有二十几场游戏。"

"今天的游戏我很满意,我知道你也很开心,未来的游戏,我们会更爽的"

"不过今天你刚刚破雏,就来了这么多次,辛苦我的小白兔啦"

今天就要结束,这也是他的最后一点温柔了。

易世轻声细语,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慢慢的呼吸均匀,应该是抱着她睡着了。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

不是的

这不是她要的

就算是一场游戏

她也不需要任何人对她好

她不配

她来协会,不是为了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她明明是来糟践自己的啊

她哭得全身抽搐

为什么啊

就是一段合约关系,明明不喜欢自己,不过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宠溺

他也不用这样对自己啊

她不要这样的第一次,这样的经历是她青春年华时都连想都不敢想的美好和愉快

而现在的她,明明只配拥有痛苦

她只需要被粗暴对待,被虐待,被折磨,被伤害,被忽视

不只是第一次,还有无数次。

她不要从做爱这件事上感受到高潮,感受到快感,感受到这样被呵护着

她不配

她只要感受痛苦就够了

她本以为从踏进这个酒店开始她就踏进了泥淖

她不配快乐

她的人生,

她这个人

从那一天开始

就只配得到痛苦

只配坠入黑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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