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祖上出过不少进士,高祖做过丞相,祖父做到大学士,家里代代读书。到了这一代,两年前仿佛是傅家的“灾年”,那一年父亲得了急病去世,唯一的少爷在前往京城参加科举的路上出了意外,再无一个男丁。家中只剩每日吃斋念佛的夫人和唯一的小姐。小姐韵柠今年19岁,五官明媚,身材高挑玲珑,气质中带着书香门第的端庄秀雅。
命薄的是,小姐前年也莫名其妙地盲了眼。于是,那种美里又添了一种无辜的柔弱与脆弱的青春。
这一家在城中的地位虽还在,内里却已经空了。
韵柠身边只跟着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
丫鬟馥儿胆大心细、聪颖能干,最难得的是忠心耿耿。两年前,傅家几乎可以算树倒猢狲散,除了几个世代老仆,其他下人都放还回家。丫鬟年纪不大,能写会算、沉稳大气,却一直留了下来,韵柠眼盲之后贴身服侍,无微不至。
小厮常金是个哑巴,平时和韵柠没什么直接接触,负责干点重活,驾驶马车。
韵柠眼盲之后,能做的事不多了,平时的休闲基本依靠丫鬟读书给她听。
某一次,丫鬟问她:小姐将来想找个什么样的夫婿?
韵柠美而无神的双眼眨了眨,坚定地说:我这样还能嫁进什么好人家?我也不会放母亲一人在家。想来与她一道,青灯古佛,落个自在。
她没有想到,当天晚上便出了事。
这天傍晚,馥儿伺候韵柠用了晚膳后,她便感觉身子有些乏。她问馥儿:“外面晚霞可美?”馥儿如实回道:“残阳如血,红中透紫,瑰丽非常。”韵柠露出一个微笑,仿佛也能想象到那种美景。她对馥儿说:“我打算小歇一会儿,不会出事的,你出去散散步透个气,回来将景致细细说与我听。”馥儿迟疑片刻,轻声应了。
清晨或是傍晚,对韵柠来说已无差别,但对馥儿来说,却是不该错过的时光。过去的每一天、每一份景致都不再重来,应在再见不到之前多多享受。
身边动静远去,韵柠陷入一片安静的黑暗之中。她只想稍稍休息一番,便只着日常外裙躺在榻上,在一阵淡淡的清香中,不一会儿就迷了意识。
恢复意识时,是在她听见一句低沉的话语之后:“柠儿,这个响指之后你将醒来,下个响指之后,你将忘记这段记忆,将它作为遗忘的梦境,等待下次唤醒。”
耳边一声响指。她抖着睫毛悠悠醒来,惊恐地发现身边的一切都显得十分诡异。
她发现自己居然跨坐在一个陌生男子身上,她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力的臂膀和胸膛,阳气十足轰的她暖洋洋的,还有鼻尖萦绕的一股清爽气味。
更诡异的是,在他一只手掐着她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着摸着往衣服下摆里钻的时候,她居然混身绵软无力,毫无抵抗之力,费劲全部力气抬起去推他的手也只能虚虚搭在他肩上,仿佛与拒还迎。
她没有办法不害怕。强忍着问道:“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地大手钻进她衣服下摆里,原本只是轻轻在腰背上抚摸,让韵柠生出一身鸡皮疙瘩,听了她的声音,忽然大力地揉弄起来,直接顺着摸上来,一把钻进肚兜小衣,捏着一边乳儿用力揉捏。
韵柠一惊,尚未觉出羞怯,便吃不消这大力揉弄的痛意,一边绵软地挣扎一边想躲开。原本掐着她腰的滚烫的大手一把压住她的后颈后脑,一张柔软炙热的唇便贴了上来。
“唔……”这个吻烫的吓人,用力吮吸她的嘴唇和舌头。她懵懵地咬着牙关,一只手掐住她两颊,稍微用力她便无力地城门失守,一条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情欲闯了进来,将她小口里塞的满满一团。热辣的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她觉得自己的唇舌被这个男人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舔弄,感觉热的快化了,他就能把含化的她一点一点嘬干净、吞下去。
韵柠平日里再是聪慧有主见,到底才19岁,书香世家规矩守理的小姐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又是害怕又是羞怯,只恨浑身使不上劲推他一把。
“唔……啧……唔你……谁……唔啧啧……干嘛……”这热辣的吻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的疑问和惊呼还没说出来便被登徒子嘴对嘴吃进去。腰间死死掐着,胸口被揉弄,她能感觉到柔软的乳肉被挤的从这人的指间冒出去,从没其他人摸过的乳尖被这只带着薄茧微微粗粝的大手摩挲,修长的手指变着法地揉掐,她觉出不对,自己身上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腿间也微微沁出湿意,这种失控的感觉终于让她瑟瑟发抖,哑着嗓子弱弱地求救:“唔……不要……啧啧……馥儿……”
男人觉出她的惧意,在他怀里微微发着抖,终于停下身上的动作,松开她的双唇,韵柠能感觉到牵出长长银丝,唇上滚烫水润。他大手轻抚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湿润的唇瓣,喘着粗气,热气喷在她耳边颈项。韵柠的耳朵越来越烫,身上完全没了力气。
她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微弱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轻轻笑了。
本来就低沉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戏谑的笑意,让她腿间的涌出更多润泽。
“柠儿,你那个丫头出门就被我放倒了。不要害怕,没力气不过是因为一点点助兴的药物,不伤身的,我怕你痛,也怕你伤到自己。你现在在我的地方,我们时间很多,可以慢慢地、好好地亲热。”
韵柠用尽全力挣扎,也只是轻轻蹬了蹬腿,跨坐在他身上更紧地蹭了蹭。“你……不要伤害我……我家无财我无色……你……”
他笑的更厉害了,掐着她腰上的手轻轻扶住她,胸上的手从下摆撤出去,顺着光洁修长的玉腿往上摸进她裙子,往她玉臀上摸去。韵柠这下更害怕了:“不不……别……求求你了……”
“别怕宝贝,你不想么?不舒服么?你这身子冰清玉洁,小小的助兴药物也受不太住吧?别紧张放放松,你会喜欢的……”
“不不不……”她无力地摇头无力地祈求。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他一手掐腰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密密麻麻地亲吻她的下巴和脖颈,往下越吻越深,在她胸口留恋舔舐,喘着厉害,“这样,我来讲给你听,你就知道我不可能停的下来……”
他抽掉她唯一的玉簪,吻她汗湿的额头和眉眼,顺着鼻子又开始吃她的嘴,吞她的唾液,啧啧有声:“啵啵……你这红唇……啵……小巧湿润……小牙齿……啧……白莹莹的,小舌头想推我……啵啵但是没力气,像是在索吻在舔我……”
被他这么一说,她缩回舌头想躲他,反而给了他更深的侵犯空间:“舌头……嘴唇……啵啵又香又软……”他说着说着便停下,专心致志地品尝了好一会儿。接着两只手捧着她的胸,转着圈地揉搓,她根本推不开,只觉得自己的衣领越挣越开,却无力去拉上:“宝贝儿,别看你人瘦,腰虽细,胸口这两团大小却刚刚好,比我一手掌握稍大一点,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雪白的锁骨、雪白的胸口……还有这对雪白的……”他停顿一下,“你喜欢我叫它什么?两只小白兔?两只雪团?嫩乳?还是……”他用早就高高翘起直挺挺戳着她的滚烫硬物蹭她:“两只大……奶子?”
韵柠忍无可忍,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你闭嘴……!登徒子……”。
“在衣服外面揉的嫩肉肉,从领子里都能看见。”他一边说,一边把她衣领往两肩拽去,韵柠觉出自己双肩后背裸露在外,男人滚烫的吻密密麻麻顺着脖颈往肩上蔓延,几乎要把她肩膀吞掉,湿漉漉的口水糊在肩颈处,用力吮吸嘬弄。“不过,还是直接把这对美妙的奶子揉在手里最好……”他一边舔她一边口齿不清地戏弄她:“真真是温香软玉,小乳尖上浅浅的粉色,你自己看不到真的太可惜了……真漂亮……不管怎么揉怎么弄,这团软玉的形状都是美的……”
韵柠脑子迷迷糊糊的,但也心知今天是逃不掉了。
忽然男人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上,她觉得背后靠着质感上乘的被褥。他轻轻松松把她裙下的小裤从臀上扒了下来,她感觉下面空荡荡凉飕飕的,没有一点安全感,腿间的花心更加湿润,甚至生出的露水都在顺着臀缝下滑。她感觉到小裤挂在左脚上,男人将她两条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一边不管不顾地继续吻她唇舌、下巴、脖颈、胸口、乳肉,一边越发粗鲁地摸她大腿。把她裙子撩到腰间,来回揉弄她臀肉和腿根。
韵柠下半身一下子完全裸露在外面,只能夹住他的劲瘦的腰身。想逃开、踹开,却都只能无力地更紧地夹住。
他把她领口扒的更开,将原本也只能堪堪遮住嫩乳的胸衣往下扒了两寸,韵柠热的迷迷糊糊,也知道自己的乳尖露了出来。她能清楚地听见男人的吞咽声。他几乎是虔诚而温柔地含住了她的乳尖。一边揉弄她的乳肉,一边将乳尖含在唇齿间嘬弄,在安静的空气嘬弄的声音异常清晰。韵柠羞的要哭了,却也感觉到越来越舒服。“嗯……不……轻……”
好一会儿男人方才放过这两只嫩乳,她觉得胸口湿湿的,特别是两点红梅,几乎是一瞬间便开始想念他湿热的口腔。她现在上下都已经完全失守,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胸口,两只手同时揉弄这团雪乳,看着眼前散着一头乌发、微微凌乱,被他欺负的一塌糊涂的美人儿,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温柔完美的初夜,现在却仿佛真的涌起了一股……奸淫她的破坏欲。他开始越发往流氓的方向进展,继续为她描述:“柠儿你现在真的……太美了……衣服和裙子都堆在腰间,两团……奶子真好揉,”说着说着又摸到臀上,掰开大腿,细细打量沁着水光的花心,韵柠迷糊之间终于委屈而害怕地哭出来了。男人亲亲她的面颊:“宝贝儿别哭,相公马上来疼你……”先是一根手指在湿润的花心重重的揉弄,那是韵柠平时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惊的她大力地弹了起来,男人却还是不断揉捏,水声啧啧,她两条腿跟着男人揉弄的节奏不自觉抖动。接着,男人掏出一根滚烫炙热的硬棍,在她腿间蹭弄。韵柠一边呜呜地哭,一边身上发热发软、无力地感觉到他把整根棍子都在她腿间摩擦,那个大大的圆头和又粗又长的柱身沾满了她腿间的水光。
男人把她两条光落修长的玉腿更紧的盘在身后,整个人炙热滚烫地牢牢压住她,仍是一手掐腰,一手从胸口揉到臀部。这次的吻很温柔,下身却是“噗呲”一声,借助湿润的水泽,一口气顶到她深处。由于润泽的充分,痛感几乎是一瞬间便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和太深太大的恐惧。
韵柠长吟一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眼前一阵阵的白光,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头:身子真的丢了。
这念头一起,在药物和情欲的催动下她就是一个战栗,腿间不自觉地讨好裹住身体里长长的异物。身上的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来回抽插了两下,看出韵柠没有太大的不适,便开始调整姿势,把她两条腿分开朝上压去,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这姿势让初次承欢的她既羞又惧,没等她开始挣扎,男人就开始大力的操弄起她,几乎是垂直的从上往下狠狠把她钉在床上。
“啊!啊啊!”韵柠无力地摇头,却无处可逃,她两条腿被大大打开,膝盖处被死死固定,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双腿之间,无论腰臀怎样挣扎,腿间都躲不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快的抽插和侵犯。男人每干一下,她的两条修长玉腿便不自觉地弹起,最后只能露着腿心任那根东西整根拔出,蘑菇头撤出去发出“啵”的一声;再整根插入,滚烫粗长的肉棒将她整个填满,将身体里甬道中每一寸都照顾到,伴随着腿间“噗呲噗呲”的水声,他的小腹拍在她臀肉上,发出异常响亮的肉体“啪啪”声,这些让对声音敏感的她感觉更加淫靡。男人操弄的她腿间水越来越多,节奏越来越快,没有多久她便被一种陌生的快感攫住,双腿绷紧哑着嗓子求饶:“啊啊!我……我不行……我不行了……停下……呜呜……啊!”男人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重重顶弄,终于,韵柠哆嗦着仰着头,感觉到身体深处涌出大股大股的浪潮喷在腿间的凶器上,更紧更软地裹住那根东西……
男人的呼吸已经沉重到不行,继续掐着她的臀肉和腿根,带着一股凶狠继续插弄,韵柠眼前的白光一阵一阵眩晕不止,快感一波一波,甬道内的潮水不断喷出,她连哼都哼不出来了,用力缩紧腿间。好一会儿之后,男人最后一次重重的插进去,顶在她深处,一股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来,烫的韵柠长吟一声:“啊——”她又是一阵哆嗦,喷出更多水儿,脚趾都绷到了极致。
韵柠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要跳出极限,男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喘息一边抚摸她的后背、腰臀和大腿,平复她的情绪,但却还是维持这个羞人的动作,连凶器都没有拔出去,依然深深插在她身体里。韵柠带着哭腔:“快出去……”
这回男人低沉的笑声中带着一种满足:“不。宝贝儿你太棒了。”一边亲她一边平息自己的呼吸,然后开始挺直腰身,把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肘部,继续为她描述自己所见的美景:“宝贝儿,相公刚才猪八戒吃人参果,太猴急了,爽是爽的,就是没品出味来。我们时间还早,这个姿势再来一次?”他慢慢往外拔出自己跨下的肉棒,“柠儿,你下面这张小嘴,感觉比上面还要会吸……哦……”他又开始插弄,这回是深一下浅一下,还微微调整方向,在她里面四面戳弄,转着圈地研磨,韵柠根本挡不住他这种下流的玩弄,没两下就哆嗦的厉害。他爽的喘个不停:“哦……这张小嘴……又湿……又热……又紧……又软……哦,”他着迷地摸着她的臀腿,每描述一下就享受似地插弄,或急或缓,“戳一下就嫩汪汪的……裹的我好紧好舒服……”然后他开始更加流氓地摸她:“刚刚把我的东西射在里面了,现在噗呲噗呲地往外冒,”他在她耳边下流地说:“你听听这个声音……”韵柠不自觉地去听,真的是一片水汪汪的噗呲声,她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是湿的,甬道里滚烫的液体满溢出来,光想象这个场景都淫靡到不行。
偏偏这个男人似乎比开始更加恶趣味:“宝贝别害怕,床上这些话都是情趣,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下面红红的小嘴,含着一根粗到恐怖的香肠,你要是看得到一定不愿意含的,青筋缠绕、圆头怒张,你肯定害怕;不过……”他一边用力顶弄,一边说到:“你似乎原本就不愿意含……”她被顶着往床头,又被他掐着腰拖回来,然后两只手大力地揉弄两团雪白的乳肉:“你知不知道自己下面被喂满的时候,胸口两团小白兔也会来回跳来跳去,又白又美,我眼睛都挪不开;你在家中读书的时候,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美的这么夺目吗?下面这张小嘴可以一点一点吞进我的肉棒,小肚子被顶出一个形状来,再一点点吐出来,肉棒就变得湿漉漉的;射进去的时候你都含不住,白色的浓精从边上溢出来……”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身上,她双腿无力,只能硬生生感觉到那根东西进到深的不可思议的地方,被他一下一下往上顶:“柠儿,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事情对么?你喜欢什么名字?圆房、床事、做爱?还是……”他的声音在她身边低哑地响起,一边说一边感受身体深处的反馈:“我在干你?操你?插你?弄你?……奸淫你?呵呵……看样子你比较喜欢后面几个名字。”他噗呲噗呲地插着:“那我就多说几遍给你听:你开始确实不愿意和我做这事,可以说确是被奸淫的:被扒掉胸衣、小裤,被掀起裙子,小嘴被我亲肿了,全身被男人摸遍、亲遍,奶子被又吸又揉,被男人的肉棒插弄、操干,被浓白的精液射在身体里好几次……哦吸的我好舒服宝贝儿,你真棒……”
一阵一阵的快感涌来,韵柠眼睛也哭肿了,嗓子也叫哑了。最后的记忆是眼前一阵阵的白光,射进体内一股股的滚烫精液,和鼻间浓郁的房事味道,这些也伴随着一声响指而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