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峰遍植枫叶,如红霞倾落,随风涌动,瑰丽奇绚。
枫林间的一排精舍便是罗长老与罗子英住的地方,罗子英请星云和星雨进了自己的书房,亲手泡了两杯果仁茶递给他们。
星雨吃着茶,打量着这间书房,只见墙上挂了一幅青绿山水,两旁是一副隶书对联:白云天地为衾枕,兴来倒卧醉花颜。
案几上放着一只青铜缠枝小熏炉,袅袅生香。南边窗下设有一榻,榻上放着一把琴,不难想象主人一边弹琴一边看着窗外蓝天白云,红叶层林的情形。
“罗师兄,你这里倒是十分清幽雅致。”
“大小姐若是喜欢这里,不妨常来走动,子英随时欢迎。”
星雨本是行动不得自由的笼中雀,只不过星隐不在时出来透口气,这话勾动她心中痛处,面上只淡淡一笑,道:“多谢罗师兄的好意。”
语气中不易察觉的酸楚,星云却是知道的。
他想若不是天香骨,父亲也不会自小拘着她,她会结识同门的师兄弟,或许便不会对他生出这样的畸恋,那人生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罗子英道:“大小姐今日上台前念的那首诗真别有一番气势。”
星雨面色一喜,仿佛卖东西的遇到了识货的,道:“那是诗号,我哥哥也有呢。”
罗子英道:“哦?大公子也有,那赶明儿我也拟一个。”
星雨想了想,道:“我这里有一个,你听听怎么样。”便念道:“劳歌一曲解行舟,红叶青山水急流。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罗子英也念了一遍,又将最后一句反复咀嚼,连声道:“好,好,真是首好诗,我很喜欢。”
星雨道:“那你明日上台前记得念。”
罗子英道:“必不能忘。”又笑道:“初次见面,大小姐便送了我这样好的诗,我该有回赠才是。”便从袖中拿出一只锦盒,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星雨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紫水晶莲花钗,不算十分贵重,也不失精致。
先是推辞,罗子英一再坚持,她便收下了。
星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拒绝了罗子英留他们用晚膳的邀请,带着星雨回去了。
巫山宗虽然推崇阴阳调和,双修之道,但弟子中也不乏好男风者。
惜春殿自从数年前遭了一场天火便废弃了,几间无用的空房成了弟子们幽会行事的便宜之地。此时一间房内,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弟子撅着屁股趴在床榻上,同样不着寸缕的王霄双手分开他两瓣比女子还白嫩的玉臀,露出那处媚红小穴,手中多出一根翠绿的竹管,将一端插入其中。
那男弟子是头一回,不免惊异道:“师兄,这是做什么?”
王霄道:“怕你这处不干净,脏了我的家伙。”
那男弟子已经辟谷,其实并无凡人腌臜之事,但听他这么说也不敢辩驳。
菊穴褶皱被竹管撑开,一圈红肉裹着翠绿圆物,看的人十分动兴。
王霄喉结微动,提起一壶热水灌入竹管。内壁受了水流热意的刺激,男弟子发出一丝呻吟。只见他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臀肉抖动,双手紧紧攥着床褥,一张染了绯红之色的脸比女子还妩媚三分。
灌完一整壶热水,那男弟子已是头昏脑涨,王霄用一枚软塞塞住他的出口,抱坐在腿上揉弄小腹。热水激荡,尿意强烈,男弟子惊叫起来,偏偏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只能浑身颤抖憋住那股尿意,阳具却挺立起来。
一点清露渗出,他已是强弩之末,崩溃在即。王霄拔出软塞,热水涌出,冲刷内壁,流入早已放在脚下的铜盆里。
男弟子一声尖叫,后穴的刺激竟使前头也到了高潮,一股白浊激射出一道弧线。
王霄将他腰身微抬,阳具对准松软的菊穴狠狠一按,尽根没入。
尚在快感浪潮中的男弟子旋即又上了另一层巅峰,甬道里的媚肉绞缠着王霄的阳具,令他露出快慰的神色,双手揉搓起男弟子胸前的乳粒。
男弟子喘息激烈,抽插良久,自家那物抬起头来,又射了一回,身子彻底软在王霄臂弯里,眼里尽是迷茫之色。
王霄又弄了他一会儿,龟头抵在深处的软肉上,震颤着吐出热液。
男弟子被这一激,浅黄色的液体自尿孔流出,滴滴哒哒落入盆中。
王霄笑了笑,退出他的身子,将他放在榻上,自去穿衣。
男弟子半晌才找回羞耻,脸红得沁血一般,见他要走,忙问道:“师兄,我……何时再来?”
将一瓶丹药放在桌上,王霄道:“回头再说罢。”便走出了房间。
已是夜深,残月如镰,悬于中天。
王霄回到住处,见房间里亮着灯,先是一愣,随后走了进去,见父亲闭目坐在一把交椅上,道:“这么晚了,父亲找我有事?”
王文起睁开眼睛,看了看儿子,微微笑道:“霄儿,今日一见,你觉得大小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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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天地为衾枕,兴来倒卧醉花颜。这副对联是布袋戏里的诗号。
劳歌一曲解行舟,红叶青山水急流。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是许浑的《谢亭送别》,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