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几天心情甚是不明朗,早出晚归,回府后便将自己锁在书房里。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第三天晚上,老爷终于赶在日落前回府,同我一起用晚饭。
夫人还是病着,请的新郎中并没有使她稍稍好一些,换季时节,夫人病得反而越发重了。
我忖度片刻,看着老爷阴沉沉的脸色,还是将嘴边的话吞下去了。
我知道老爷这脸色必然是没有什么好心情的,而他的不满最终都会以各种形式落到我身上,我不必急着去捅这个篓子。
当晚,我沐浴过后,裹着一件大氅便进了他的书房。
他没有说话,一双如鹰一般的眸子冷冷地瞧着我,我乖顺地将自己送到他怀里,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恰到好处:“老爷,奴伺候您安寝。”
我把自己柔软的乳肉送到他手里,大氅松松垮垮从身上滑落,我赤裸的身子便呈现在他眼前。
白嫩的乳肉很快在老爷手中变出深深浅浅的指痕,我忍着不痛呼出声,终于从他杂乱无章的手法里体味到他此刻的心情。
“老爷……”纵使他下手重,敏感的身子还是逐渐在他手下含苞待放。
“肏我……”
明明是个进士出身的文人,下手却带着一股子野蛮。
赵廉挺动腰腹,大力开合,全不顾我初时的干涩,我只能软着声音求他:“老爷……轻慢些…奴受不住……啊!”
一记深顶,赵廉越发用力,肉刃劈开紧窒的穴肉,长驱直入到深处。我顿时失声,许久才听到他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咬得真紧,月奴,这才几日没入?”
“啊啊……”穴里很快便插出水来,我在他身下颤着声音答:“回老爷……嗯啊,是…是三日。”
“三日便浪成这样?嗯?”赵廉手在交合处沾了满手的液体,抹在我胸前,“真是个小浪货。”
他入得又快又狠,我很快便没了力气,靠在他衣冠整齐的胸前细声细气地喘着。
“咿呀……”
“合该被人肏!”我在他手中翻了个边,赵廉侧着身入我,一面阴恻恻地发狠道:“这样也能湿,就该把你送给千岁父子俩玩——”
我被这话着实吓得不轻,只顾摇头:“不要……呜呜,月奴是老爷一个人的,只、只给老爷肏……”
穴内骤然收紧,赵廉被裹得倒吸气,沉着脸又抽送几遭,看着我泫然欲泣的模样似是满意又似生气:“怎么?舍不得老爷我这根?”
我抱住了他,泪水砸在他颈侧:“奴喜欢老爷,只愿意给老爷肏。”
赵廉停下,依旧冷着脸给我擦了泪水,眼底却是温柔了不少:“哭什么,老爷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我含着泪吻他,勾着他与我唇舌交缠,这样仿佛我俩便真如夫妻般亲近些,我同他说:“月奴喜欢老爷,愿意为老爷做任何事情,还望老爷不要抛下月奴。”
他嗤笑:“你这奴儿,除了这蜜壶能勾男人魂以外还能做什么,千岁父子如日中天,你乐意伺候老爷我这小小知县,便随你。”他又将硬挺的鸡巴往里送了送,蹭刮着蜜液进进出出。
我黯然半瞬,旋即便跟着他的节奏浪叫起来:“啊呀……老爷用力,嗯嗯…好爽…入死月奴吧……好大好满咿唔……啊啊啊!”
肉刃又准又狠地撞进甬道深处的凸起,我不禁颤抖,攀着他的臂膀,尖叫着喷出晶亮的液体……
老爷平日眼角眉梢俱是料峭寒意,今晚似是融化了一些,在我的臀儿上毫不留情地打了几下,最后一下打在腿心,骚水飞溅,他便长驱直入,冲刺时也难得地有了些许动情的喘息,最后换着花样往深处射了好些阳精,我苏醒时,小腹竟隆起来,仿佛有孕一般。
老爷一早去往法门寺了,我实在无力动弹,强忍着羞意叫了侍女服侍我起身。用过饭便又躺到了塌上,合着眼养神。
这一日天还未到暮色老爷便回府了,侍女未来得及告诉我,他便一径儿到了塌前。
“怎的这般贪睡。”赵廉确实是心情大好,眉眼间近日里的阴郁之色一扫而空,我仪态不整睡眼惺忪他也不气,反而将我揽在怀里好一会温存。
“老爷,今日有甚喜事么?”
赵廉点我的额头,难得地有了一丝笑意:“升迁之喜。”
难怪他喜形于色。
“恭喜老爷,但不知升了多少?”
“升为知府,这算不得什么,千岁应承,今后老爷我的官路,总算是明朗了。”赵廉全然不记得昨晚撒气时提及要将我送与千岁的话,我欢欣之余不免又伤心了。
赵廉是不会顾及我的,他甚至没留意到我那会不对劲的神色,转头便问起了夫人:“夫人这几日身体如何?”
我勉强笑笑:“本是换季之时,夫人身子不适,老郎中开了药,这几日喝着也不见好。”
“庸医。”赵廉大概率是觉得扫兴了,“那便换一个,老爷我这几日便要启程去往山西府,府内诸事,你看着来。”
“老爷此去,何时回来?”
“少则一月,多则两月。置办嫁妆而已,左不能耽误宋巧娇婚事。”
“那……”我咬着唇,犹豫片刻还是说出口来:“月奴记挂老爷,能否让月奴同行?也好伺候老爷。”
赵廉看我一眼,我便立刻低了头不敢说话了。
他身上有股文人墨香,并不明显,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闻到,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月奴,你该知进退。”他语气里凉滋滋,我霎时便红了眼眶:“奴伺候老爷,一年来未曾与老爷相隔两地,奴只是……”只是想跟着他。
赵廉看着我,许久才笑了一声,凉薄又讽刺道:“也是,似你这淫荡娇花若不日日浇灌,怕是一月不到便枯萎了。”
这话刺得我泪水都要从眼眶里跑出来,我只得低头遮掩,惶然垂眸看着自己抓着他蓝色官袍。
喜欢说过太多次,他无动于衷,怕是根本就不屑我这“淫花”的喜欢。
我是他从街上买来的奴,以色事人,他不屑一个买回来的奴的喜爱,也是理所应当的。
眼泪还是落到他蓝色的官袍上了,我自我厌弃般松了手,赵廉看我流泪便觉心烦,一甩袖子离开了我住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