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妹/女火葬场,含黑化、骨科要素
万人迷女主,芳心纵火犯,多方单箭头,男主并不代指cp,是戏份最多的人。
女主绝世大美人,男主前海棠文美强惨
日复一日的渴求一个就在你眼前的人。
“我喜欢您。”
“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对您情有独钟。”
走在路上,停住一旁的豪车突然走下一位西装革履,神色冷淡的男人,几步跨到她面前先是彬彬有礼的询问能否和自己说几句话后,突然向她告白,云何住……一瞬间甚至判断不出这是现实还是在梦境。
半分钟后,她这才如梦初醒般,仔细的看向对方,半晌后,白皙的脸颊上出现梨涡。
“这位,先生,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男人并不意外,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着头,仿佛朝圣一般:“这的确只是我单方面的倾慕,我那个时候,并不知晓这种心情叫做爱慕。”
“我一直都在注视您……”他无视了身后跟来的助理惊愕的目光,只是低着头,对面前的云何住倾吐:“从您,回到傅家之后。”
云何住这才恍然般“哦”了一声,她抬手顺了下头发,双手一拍:“我那个时候可是又黑又木讷。”她弯着眉眼:“看样子你是真的喜欢我啊。”
男人却是摇头,他皱着眉:“并不是,你很好,一直都是。”
他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气:“我这些年,一直都想着对您告白。”这个男人本来是极为清贵的外表,说这番话的表情竟然带着点腼腆,他褪下手腕的一串菩提子,递了过去。
云何住下意识的抬手接过,只听他缓声开口:“这是我幼年时在寺庙中所求的菩提,送给您了。”
“希望您以后的生活都能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他用一种了结个幼年时许下的,最为梦幻的心愿般的目光最后看了一眼云何住,这才转身离开。
“就这样……”坐在晚饭餐桌前,云何住手里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碗里的饭,叹口气:“他走了之后我才想起,我还没有问他名字。”
对面的池思远动作一顿,放下筷子:“你有意?”
他这句话说得温温和和,敛着眉眼,一旁的灯光在他脸上罩上一层柔光,让人怦然心动。
“不是。”云何住夹起一片藕片:“只是……”
一个人,这么多年一如既往的喜欢她,千里迢迢奔赴她所在的城市只为了倾吐自己的心意……
“我如果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也太无情了。”
池思远侧头看着窗外,远处灯火明灭,他眼底却没有映入丝毫光亮:“也许,他就是不想告诉你,他的名字。”
“他竟然说傅家,应该是四九城哪家的儿子吧。”
池思远的声音仿佛吹过的冷风:“我们离开也有三年了吧?”
云何住抵住下巴,懒懒打个哈欠:“三年多了,自从我改名之后就来了魔都,怎么突然说这个?你想回去?”
此话一出,两人默契的对视几秒,云何住干咳几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好吧好吧,是我也想回去,就当做旅游了……我当初在傅家那些时间还没来得及在那里逛逛。”
池思远盯着碗里剩下的一小块桂花糕,突然拿起筷子夹起,快速吞咽后猛然站起身:“走,收拾东西。”
云何住被对方雷厉风行的作风吓了一跳:“现在?”
“不然放你一个人回去?”池思远看了她一眼,他生得骨相端正,裹住的皮肉又过分精致,乍一看俊美到不似凡人。此时嘴角弯起,明明是她熟悉的笑容,却不知怎么,云何住只觉得一股寒意窜起。
她捏了捏自己细白的手臂:“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有。”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他向她伸出手:“走吧,飞光?”
池思远不喜欢那座城市。他与云何住走出机场后,他抬眸看了眼天色,目光厌烦。
哪怕是因为在那座城市昔日的经历才能换得他与她的相遇,但没有人会感恩罪恶与苦难。他也不能原谅蹉跎她的一切人与事。
反倒是云何住自己看得很开,用她自己的话来说——、
“我现在有钱有闲,事业有成,也有交心的朋友,每天生活充实完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拽着池思远的衣袖,一边把挑好的衣服塞进他手心:“最后一套,我保证,快试试!”
只要陪着云何住逛街免不了被塞衣服的池思远:…………啧。
池思远默默走进换衣间拉好门,一旁的导购却是忍不住经常投注目光,看那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
她生得明丽白净,英艳同辉,不笑时冷艳无双,笑起来虽然妩媚,却无轻佻。随意一站便让人目眩神迷,甚至附近来来往往的人都多了不少。
云何住自己却无知无觉,点漆一样的眼眸根本没有向外面瞥上一眼,反而是漫无边际的在店里游走。
“阿瑜?”
云何住目光一转,回身看去,保养得当显得不过三十左右的夫人眼里含泪,颤颤巍巍的呼唤念出她曾经的名字。
这个外表冷艳绝伦的大美人弯起眉眼笑:“许久不见,江阿姨。”
她叫她阿姨。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现在用这种生疏客气的语气叫她阿姨。
还未等对方眼泪涌出,云何住好似是不经意的开口:“您的女儿没有陪您出来吗?”
刚刚换好衣服拉门出来的池思远听见这句话,不得不佩服飞光无意间捅人软刀子的本事。
真是刀刀杀人不见血。
“我换好了。”
“太帅了!”云何住眼睛发亮,抬手鼓掌:“思远你真是衣架子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你的眼光好。”池思远这句话并非是无的放矢,她的确非常会选衣服。
“阿瑜……”眼见女儿的注意力完全被走出来的男人吸引走,傅夫人不死心的又叫了一声,却见那个在云何住面前乖巧模样的男人抬起眼,用一种毫无感情的目光锁定住自己。
她不由牙齿打颤,这种目光她其实很熟悉,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有这种相似的目光。
但是这个人的压迫感尤其的可怕。
“傅夫人。”池思远的声音乍一听温和如初:“我没有记错的话,飞光已经不是您的女儿了。”
“哦,不对,哪怕您把她找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把她登入户口。从法律来说,你们一直都是陌生人的关系。”
“您既然认准了当初报错的孩子,就别再来打扰飞光的生活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池思远一边说着,一边默默握住了云何住的手。
他掌心干燥微暖,默默传递着温暖。
“你又是谁?”
这次说话的却不是傅夫人。
默默走过来的青年长了一张冷酷的面相,虽然出众却也让人不愿意接近。他站在正不停掉眼泪的傅夫人身边,目光却落在了云何住身上。
“我?”
池思远看着云何住血缘上的兄长闷笑几声,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是飞光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