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我的。”他有点受宠若惊,微凉的手掌小心地呵护在苏鸣鸢的脸上,就像捧着自己的宝贝。
苏鸣鸢也不说话,抬起眼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这下她确定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回来了,不是梦。
双手从撑着他的胸膛上面放到他的腰带上。
“天哪。”他心里欢腾雀跃起来,脑袋里也想不出更好的词汇来感慨现在的心情。
在男女性事上,他向来是占据主导地位,从来也不奢求能得到她的主动。
硕大的巨根在解除禁锢的一瞬间弹跳出来,在苏鸣鸢的眼前晃了几晃。
“你怎么这么调皮呢。”芊芊素手小心地捧住根部,轻声的在那粉嫩的头部说道。
这下可把秦世远刺激坏了,除了庙会那天,他还没来没敢想过在除了床之外的地方做爱,而且前院还有一大堆人在等着他的情况之下。
太刺激了有没有。
这次换成了他被她挤到角落里,双手向后扣着大石头来稳住自己。
“要不要。”她伸出小舌头,在那吐着热气的细缝上舔了一下。
“要,要要要。”他简直要疯了。
她轻轻的笑了下,接着把整个龟头都含进了口中。
无师自通,顺畅极了。
可等到快释放出来的时候,他一把拽起苏鸣鸢起来,把她转身过去。
“我也该让母亲好好快活快活。”这府上今天来人不少,秦世远也不敢冒着让苏鸣鸢走光的的风险毁了苏鸣鸢身上的衣服,只匆匆的拔下小裤,又松了肚兜露出奶子。
“这下要花时间好好养回来才是,竟是把我的宝贝都饿小了。”他有了心思和她说两句玩笑话。
他忍了又忍,摸了摸她下面细细的柔毛和隐蔽在暗处的珍珠。
苏鸣鸢全身都颤抖起来,年过三旬的贵夫人,早就已经被夫君和眼前的少年开发的淋漓尽致。
私密处一阵滚烫的热流激流而出,将下体打湿一片。
“还不快进来。”她面色潮红,声音娇媚挠人,也就是现下无人,但凡站着个经事的成年男女,一准知道二人在此处做些什么。
秦世远也不再说话,蓄足了力捅了进去。
“啊——”苏鸣鸢禁不住的长声呻吟。
秦世远在她仰起头来的时候,顺势又寻了她的嘴儿来亲,堵住她接下来的呻吟。
男女交合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淫靡。
“母亲,你是什么时候对我生出这种心思的?”他们的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他伸长了隔壁,像拥抱全世界一样把眼前的人拥入怀中。
对苏鸣鸢来说,刚才的举动对她来说已经惊世骇俗,再多一点怕是已经不能承受。
“净胡说些什么,哪个是你母亲。”秀美的脖颈,在月光下,就像是天鹅的长颈。只因为他这次的出走,让向来被时间遗漏的她,终于被种下了些许疲惫。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做错了。
灯火阑珊,他把这个为他呻吟的美好女子,深深的镌刻在了新田上。
“我难道不是被你带大的?”他抽出巨物。
“你看你带我回府的时候,不过是个小柴胡。”她竟然顺着他的话向下看去。
那因为兴奋而涨成紫红色的巨物上,淋淋漓漓的沾满了她的汁水。
“现在是个成熟的大玉米。”她是傻了吗,竟然要拿黄色笑话当真。
“母亲,告诉我,这是真的吗。”他展示完他的本事,又急忙的把大棒子塞进温暖窝。
她转过头啐他一口,“哪有儿子追着母亲干这事的,再叫母亲便剪了你的舌头。”
“什么,你这么厉害呢。”他猛地加快了速度。
“让我看看你用什么剪,用你不饶人的小嘴吗。好姐姐,快来让弟弟亲一亲你那小嘴。”
苏鸣鸢觉得自己要晕了,他的下面动的那么厉害,怎么上面的嘴也能说个不停。她禁不住要俯身趴在石头上,却被那人一把拉了起来,“石头凉。”
“王妃,世子爷”不远处传来呼唤,是翠喜的声音。
“快些起来。”苏鸣鸢着急的推搡着背后的人。
“且不说话呢。”随着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势头却更猛烈起来。
苏鸣鸢看着眼前绿色的绣鞋,在刺激与害怕中,秦世远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翠喜永远也不会想到,在她身边的山洞里,她尊敬的夫人被她名义上的儿子操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