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萝伊稍稍清醒过来时候,她的膝盖已经跪在与浴池同石质的躺椅上,压在巴尔克身上,被他亲吻着。
少女脑中全是恍惚,她发出些不知其意的呻吟,但男人正勾着她的舌头,把克萝伊的吟语连同呼吸一起吞下。克萝伊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潮湿的空气中,浴室再度响起水声,不甚清晰却比之前的淫靡百倍。
只隔着层薄薄的没有大用的衣裙布料,她贴着巴尔克赤裸健壮火热的身躯,对方的每个行为带动全身肌肉的连锁她都能切实感觉到,起伏的生命活力有力地包裹着她。
巴尔克的肉柱还握在她手里,男人在亲吻的间歇里要她用力上下移动手掌,因为克萝伊此时无法深入思考所以她照做了。同时男人的手探进裙底越过内衣抓住她的臀肉,把玩着,揉动外加上下掂量,手指用力地陷进肉里。
男人揉着克萝伊屁股的手还时不时一滑,不知道他有意无意,滑进深处的缝隙中,指腹抹过敏感阴部,带出来点蜜水。克萝伊的腰更加瘫软,她无力地靠在巴尔克身上,硬挺的乳尖不住磨蹭,只为稍缓解那处的麻痒。
男人咬着她的嘴唇。
“忍不住了?”他说,手在翘臀上揉着打转,“只是被摸了几下,身体就自动变成这样……”
少女只能发出甜蜜的颤抖叹息,她能清楚听到对方的言语,却一时失去辨别音质意义的能力,她只知道男人玩着她臀肉的手不仅没停还越来越用力,甚至开始分开两边蜜桃,让滴答着蜜汁的密处暴露无遗。
她知道掌心中的炽热阳具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跳动着一刻也不肯停下,像下一刻就要喷发出去。男性熨帖的肉体贴得她很舒服,还有香气幽幽从发丝处传来,克萝伊迟钝地反应好一会儿才明白真正吸引到她的是和香味混杂到一处的雄性气息。
她的猫耳朵和人类耳朵都充血到滚烫透红,这时候一点轻微触碰都能引起一波小高潮,克萝伊遵从着本能用她的猫耳去顶弄摩擦男人的下巴脖颈。显然男人被蹭得非常高兴,她手中的阳物又勃大几分。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小猫?”巴尔克往她挺翘的臀肉上来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得连同那一瞬间的痛楚一下让克萝伊发出抗议般的叫号。然后男人松开了手,顺带把少女的手也拨开,起身离开留她一个人迷惑地跪在原地。她的神智尚未恢复,突然被男人按倒,双手剪缚,摆出一个高高翘起屁股的羞耻姿势。
克萝伊想要反抗,但关节要害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被掐住再大的力一下开闸般被放掉。她下巴抵着坚硬的石躺椅,视线只能往前,全靠身体触觉与听觉猜测巴尔克在她背后做什么。
她感觉到布料被剥去,臀瓣被人掰开,水泽的密处暴露在男人目光下,克萝伊只能发出点呜咽以表拒绝。她有点担心先前被铁块玩弄的痕迹还残留部分,小穴紧张地缩起来。巴尔克在她背后嗤笑。
“啊!”克萝伊突然感觉蜜穴被什么热烫物件抽打一下,她的腰不由自主弹动,被男人反镇压下去。
“别乱扭,”他说,“你的身体一直在祈求的不就是这个吗?”
坚硬的什么东西抵在少女紧闭的花穴门口,那尺寸绝不是手指或者任何除阴茎以外的东西。克萝伊的思想都要飞走了,她情知不妙,可花蒂及子宫深处的骚动不肯放过她。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她闭上眼睛等待的剧痛迟迟未来,反而是巴尔克发出耐人寻味的声音。
“……这是否更能说明看重和珍贵?竟然是私处封印,”他说,“被后天加上的,是用来保护还是进一步折磨?”
男人按住她的力道都轻了不少,少女挣开束缚,回头看他。巴尔克面露沉思,皱着眉头和她对视。
“别以为你就逃过了。”最后他说,他侧抱住克萝伊,黑发少女像个小勺子一样窝在他怀里,动物耳朵不住搔着男人下巴。巴尔克未显烦躁,他要克萝伊夹紧双腿,然后把那火热的阴茎顺着少女大腿根送进去。男人带弯的阳具擦着克萝伊细嫩的大腿根部,每次挺送都精准磨到花蒂。为了追逐情欲,少女也小幅度地动着腰肢。巴尔克发现这点,他张嘴咬住克洛伊柔软的动物耳朵,原本摸着奶子的手探下去揉到敏感的花蒂。克萝伊的腿立时夹得更为用力。
前后被好一番玩弄后她终于在男人手里达到高潮,穴里淌出大量春潮。背后的人也在几次大幅度挺动后放缓动作,克萝伊感到什么湿热东西喷洒在她大腿间。
对她的桎梏也轻了不少,克萝伊丧失的神智随着身体热度的冷凝慢慢恢复,她有点拿不准这时该发怒或是抽泣。她翻身,裙子早已被掀到肚子上,猝不及防地看到她身上出现的奇怪纹路。
克萝伊平坦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泛着玫粉色荧光的扭曲爱心痕迹,爱心两边延展出两枚翅膀,结合起来酷似用抽象笔法勾勒出的子宫与卵巢。
在爱心纹路上,更有两道铁沉的锁链呈直角交叉横贯。
少女紧盯着这陌生纹路,在今天前她虽清洗过几次身体,但从未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这种东西。她伸手触碰,皮肤没有任何感觉,不是纹上的,不是画上的,如果真要说,那就像从她身体内部躯壳深处透出的痕迹。
粉色纹理慢慢变淡,几要消失。
“这是什么?”克萝伊赶着在它彻底无踪影前询问,用手指着小腹位置。
巴尔克看她一眼,他正在用一条丝绸手巾擦拭自己的下体。
“私处封印,”他简单地说,“加了这个就不能被操。”
听上去是极端守贞派原教旨处女主义者的最爱,很难说这对克萝伊而言是好是坏。
“你不懂怎么解开封印,是吗?”
巴尔克套上件袍子,他倒没有强要克萝伊来帮他了。“私处封印是魔王这畜生最爱玩的把戏之一,除少数精英魔物外,就只有几个圣贞女教教徒懂得解法。先告诉你,他们可不会免费干活。”
男人用发带把头发挽了个简洁的结。“不少从迷宫逃出的女勇者都中过招,出来后没人愿意娶她们,她们又没有足够钱去解除封印,只好一边卖身一边攒钱。因为封印又只能卖屁股,最后一个个都挂上粪袋过活。”
他边说边用刀子般锋利的眼睛剜着少女,话里话外都在恐吓她:以后你也会是这下场。克萝伊在心里叹气,但还是配合地蜷起身体以表恐惧。
“到底要多少钱?没有确切数字吗?”
“大概要你做我的女仆三百年,”他说,“也许四百年也说不定。”
老天,做巴尔克的女仆一天就已经够她受的了。
巴尔克浑然不知她的想法,他要少女自己洗洗,随后出了浴室。
克萝伊不禁开始思索一些关于谋杀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