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永联的人过来谈方案,这不,为首的是席琤,坐在他下首的正是与他订婚的未婚妻,沈秧。
苏椀即便是作为席琤的助理,也是第一次见。席琤说他们只见过三次,见面挑礼服订婚,今天来公司就是第四次了。
沈秧长得不算太惊艳,但是很张扬,颇有一番女强人的气势。两个小时的会议接触下来,苏椀倒是对这位总经理未来夫人更加欣赏了。
到饭点了,在苏椀的安排下,他们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着名本帮菜吃饭。
气氛不再是会议上那样紧张严肃了,私人场合两家公司高管倒是都放松了下来,毫无意外,席琤和沈秧坐在一起。苏椀本来不想掺和大佬们的聚会,但是在席琤的目光下坐在了他另一边。
像不像古代皇帝设宴,正宫娘娘理所应当的坐在皇帝旁边,另一边则是宠妃的位置。
饭桌上其他几位高管倒是胆大的开起了席琤和沈秧的玩笑。
“席总和我们沈副总真是天生一对,刚刚在会议上,你来我往的,很是默契哩。”这位永联高管喝了几杯,脸有点泛红。其他几位高管听了也是附和着。都在说昨天的订婚宴。
而两位主角皮笑肉不笑的应对着。
中途出来补妆,出来的时候,苏椀碰到了在洗手的沈秧。在镜子里3点头微笑着示意了下。
“都说席总身边的苏助理和他一样高冷,今天一见,但是出乎我意料。”对方先开了口。
正要涂口红的苏椀愣了下,“沈总怎么说?”
“我还以为你年龄大呢,没想到看着比我还小。跟我妹妹差不多年纪。”沈秧往脸上补了粉底。
“我毕业两年了,小时候又跳了两级。”
“是吗?那说明我的眼光还是很准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刚刚在会议上你表现的很不错,要不要考虑来下我们永联?”说笑着走了出去。
“没想到沈总撬席总墙角。”
“什么墙角?”身后席琤的声音传来。
下午席琤和苏椀直接开车回公司。
“去22楼。”两个人做进了席琤的专用电梯。
苏椀以为席琤有什么东西忘在会议室了。结果一进会议室,门就被席琤反锁。
苏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细腰。
男人的呼吸洒在洁白苏椀的脖颈上,手伸到了包臀裙里,隔着丝袜摸着私处。
“嗯,席总...不要...嗯”苏椀把手反放在男人的头发上。另一只手放在男人的握住腰的手背上。
“不要?上午哪个小妖精在会议室里用脚摩擦着我的小腿的?”身后的男人恶狠狠的说,苏椀已经被抱到刚刚席琤坐着的位置前。
丝袜和裙子已被褪下,席琤用遥控拉下了会议室的窗帘,苏椀用双手撑着桌面,看着这个申城有名的公子哥给自己口。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席总,被你舔的好爽。”苏椀太舒服了,用腿夹住了席琤的头,大腿两侧感受着男人的头发摩擦。
直到高潮。
“小浪货,怎么那么多水啊,还潮吹了。嗯,待会保洁阿姨来打扫,看到一地淫液,会怎么想?”男人一把插了进去,把女人的双腿提到肩膀上,用力的插。
“嗯,啊啊啊我就说会议太顺利了,席总激动的把水都弄洒了。”
“哦...小浪货的逼怎么那么会夹,啊太爽了。”席琤以前不是没有过女人,但都不长久。自从一年前这个妖精给自己当助理,没过多久两人出差滚到一起了,就没尝过其他女人的滋味。
这个女人真是太好操了,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单纯到以为没谈过恋爱。偏要端着一副高冷的姿态,在床上又那么骚。
那个时候是在京城出差的最后一晚,席琤和在京城的几个哥们约了饭局。苏椀出差几天,也累了。换了身衣服,黑底碎花的吊带短裙,去了后海的酒吧。
“看,明熹那货和一个女的,跳的多骚。”一桌人就着傅零的眼神看着舞池。舞池正中心的一对男女侧面对着他们,一个正是喝酒喝到一半跳到舞池的明熹,两个人若有若无的贴着,明熹手搭在女人的腰间,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里灯光太暗了,又是dj声和男男女女的声音,席琤有点喝多了,头晕。
后来明熹搂着那位美女来他们桌上喝酒的时候,席琤扫了一眼。
这特么不是他那新来的小助理嘛?
席琤想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难道自己看错了?一直盯着这个和自己助理妆容不一样的女人。
“我说,琤哥。你一直盯着苏小姐看干嘛?”明熹看到自己兄弟盯着自己带来的女人,这个女人太辣了,刚刚喝酒的时候就看到了,所以才奔着她去。现在自个兄弟看上了怎么回事?
“席总。那么巧啊,您也在这里。”苏椀大方的打招呼让席琤清醒了一半。
看着明熹和一桌人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席琤也介绍了苏椀是自己助理。
桌上的男人听了原来是熟人,就不客气了,来了位女士,玩猜拳,拼命灌酒。苏椀也不扭扭捏捏。
“喔靠,琤哥你助理玩的挺开的啊,又纯又欲,长着一副乖乖女的脸,你有福了。”傅零在席琤耳边说了一句。席琤看着明熹身边微笑着的女人,心头像被什么触动了下,酥麻麻的。
最后喝多了的苏椀和喝了不少但清醒着的席琤回了酒店。傅零搀着不省人事的明熹走了,走之前还玩味的看了席琤。意思港今天晚上应该很激烈,好好享受。
回到酒店的电梯里,深夜没什么人,苏椀靠在了席琤的怀里,腰被苏椀抱住,密闭的空间里总是会很容易暗生意味不明的情愫。
席琤伸手欲从苏椀包里拿她的房卡,但是苏椀喝醉酒像小孩子一样不给她碰包。两个人又在走廊里,五分钟过去了,席琤认命把人带到自己房里。
自己想做正人君子,但奈何某人不想他做。
洗完澡出来,看到苏椀趴在床上,安全裤和内裤被脱到了地上,一出来就看到正对着他的私处。
床上的人又动了下,想把裙子脱了。看到席琤在眼前。
“嗯,你来了。”从没听过自己小助理说过那样的音调,真特么勾人。
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我是谁啊?”
“你,你不就是席琤么,我的老板。”席琤愣了下。
小助理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边,搂住他的脖子,胸前的两团已经呼之欲出了。
“在申城的时候你在我梦里就算了,怎么在京城你还来呀?”席琤来不及思考,小助理就把红唇吻上了他的额头,他的鼻尖,他的脸,他的耳垂。
“在梦里,你以前也是这样问我的么?”
小助理噘着嘴摇了摇头“不,你只会狠狠的操我。”
席琤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
这个老是装高冷的小助理心里有他呢?明熹又算什么?
想到她今天和明熹贴身热舞,席琤脑袋里烧了一团火,直接吻了下去,手直接摸着苏椀光溜溜的嫩逼。
暧昧的后半夜,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