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恶棍 高H--魔爪 H

正文 恶棍 高H--魔爪 H

晚上聂世雄又出门应酬,请他吃饭的大客户,选择了一家东北菜馆,点了着名的东北两宝,给他下菜。

嘴里淫笑着,说是给男人好好补补,聂世雄笑眯眯的听着:东北有三宝,人参鹿茸和貂皮,其中能摆到餐桌上的,是前两样。

服务员倒的是正宗野人参,泡的药酒,里面加了些补药,有壮阳功效,而鹿茸这里没有,只有鹿鞭,这也是好东西。

“聂总,喝着酒,吃这鞭,今天你恐怕会欲火焚身,猛的女人受不了。”大客户朝他促狭的挤眉弄眼。

聂世雄虽然40岁,但身体很好,平时根本不吃这些补品,但客户一片诚意,他也就笑纳了,他倒要看看,这两样东西有多厉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户又要请男人去泡澡,说是泡澡,但其中的内容,谁都清楚明白。

聂世雄并没有欲火中烧的感觉,所以并不想去,再有他身边的情妇不少,对找小姐,兴趣也不大,於是客套了几句,让司机开车送自己回家。

进了卧室,他脱掉衣服,只着内裤,倒头就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聂世雄觉得自己的胸膛好热,下半身也烧的厉害,就象进了烤炉般的难受。

聂世雄猛一挣,清醒过来,在一室的昏暗中,他虽然什麽也看不见,但鼻子里感觉很干,似乎有什麽在往外涌,同时嘴里也腥甜。

他翻身爬了起来,赤脚走在地毯上,只觉得脚心都要烧着了,摸上开关,啪的一声,浴室的灯亮了。

聂世雄对着镜子一照,立时吓了一大跳:嘴角和鼻子里全是血,鲜红的一片,看上去分外触目惊心,最要命的是,下半身支起了大棒槌,内裤几乎要爆裂。

男人昏沈着脑袋,也热的要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壮阳的玩意还真他妈厉害,老子全身都是火。

聂世雄,边想边打开水龙头,放了些凉水出来,而後将头扎了进去。

几分锺後,他才从洗手盆里抬起头来,感觉似乎好多了,伸手拿过毛巾,擦了擦脸,从衣柜里拿了件丝质睡袍穿在身上,男人决定下楼,去冰箱里找点解渴的东西──他现在口干舌燥。

深夜十分,聂慧进了家门,她蹦跳着上了二楼,刚走到二楼和一搂接壤的缓台处,抬眼便看到了一人,登时吓得倒退了一步。

今天是同学生日,她回来得很晚,但没想到父亲在家,并恰巧碰面,她心中烦闷,恐怕又要被教训。

聂世雄,一手扶着楼梯,从上而下,审视着自己的女儿:穿着可爱的公主裙,大半个香肩,裸露在外,一张明媚的小脸,精致如浓淡相宜的工艺画,而那小小的瓜子脸,虽然单薄,可也显出大美女的轮廓。

“你去哪了?”看她这身装扮,就晓得她刚从外面回来。

平时如果没特别的事儿,保镖不会跟他通报女孩的行踪,所以今天他对小丫头的去向,也全然不知。

小丫头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你是不是和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聂世雄的面色泛青,看上去十分可怖。

聂慧虚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回道:“我去参加同学聚会。”

聂世雄将腰摆挺的笔直,但浑身燥热的劲头又席卷而来,他昂说阔步的走下来,在女孩面前停住:“聚会到这时?你才十几岁,不好好读书,竟干些无聊的事儿,将来可怎麽办?”

小丫头今天上了淡妆,睫毛长而卷翘,看上去就象不安的蝴蝶,上下抖动着,为她貌美的小脸儿,又增添几丝生气。

“你说的对,爸爸让我去休息吧,我困了。”女孩说着,抬起眼睫,有些不羁的看着他。

她一张嘴,聂世雄闻到了一股酒味,随即心头狂然,连带着血液中的催情成分,瞬间爆发出来。

他一手扶着墙,几乎被突来的狂欲击倒。

女孩以为他让路了呢,随即错过身子,准备继续上楼回房休息。

聂世雄只觉得女儿要走了,顿觉难耐,想也没想,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小丫头的胳膊──女孩年幼,身子单薄,连手臂也细的惊人。

滑腻可以掌控的手臂,令聂世雄心口一跳,连呼吸也无法隐藏得灼热起来。

女儿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父亲:“嗯?你干什麽?”

聂世雄紧盯着小丫头看,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想将她吃掉般可怕,他心头乱七八糟,欲火加上怒火,使劲往头脑中涌。

聂慧头一次如此害怕父亲,她含糊不清的低喃道:“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回去睡觉。”

聂世雄听到睡觉两字时,脑子不受控制的反射出了龌龊的画面,接着只觉得鼻腔火热,一管鼻血流了下来。

这可把小丫头吓得够呛:“爸爸,你,你怎麽了?”

聂慧觉出父亲似乎生病,想要伤害自己,但并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聂世雄粗粗的喘息着,他下意识的抬手,用指头在鼻子下一抹,放在眼前一看,确实血淋淋的一道子。

这一刻,他的理智彻底崩溃了,他下身那根大屌,硬的能种地了,他现在很想磨蹭,很想插入。

“宝贝儿,帮帮我。”聂世雄,对自己的情妇都称宝贝,对女儿,因为心中有愧,自己不是合格的父亲,所以从不用如此亲昵的称呼,而眼下,他确实需要。

聂慧还没放映过来,男人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在她惊叫声中,聂世雄,火热的嘴唇瞬间压了下去。

小丫头瞪大了眼,质问的看着父亲,但对方粗壮的舌头,猛的窜进了自己的嘴里,从没有过接吻经验的女孩儿,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呼出的热气充满了浓重的麝香味,他狠命的卷住了女儿的舌头,拼命将其拉进自己的口中,而後翻来覆去的,用自己的舌头与之纠缠──连吸带咬,几乎将女儿的舌头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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