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樱将停止营业的牌子挂上,面对着黑与霓虹灯交织的夜景,静默了片刻。
半晌,她合上门,却始终没有抬起头,面对魏宴川的时候,这似乎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你有什么事吗?”成樱的语调听起来很平缓,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地有多么快。
魏宴川掐灭了烟,并且出乎人意料的,站起身来寻找烟灰缸。
不过成樱不吸烟,自然没有他想找的东西。
直到他确保烟蒂的火苗完全熄灭,丢进了垃圾桶,这才像完成了一件遵纪守法好公民的本职义务,慢悠悠地晃到成樱面前。
魏宴川站起来足足比成樱高十五公分,带着独有的压迫感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没事就不能来了?”
还好,成樱从他的语气中判定,他今晚没发疯。
成樱挽了挽耳边的碎发,跳跃的心跳缓缓恢复过来,她状似和他寒暄,柔柔道:“能来,要是提前和我说一声就好了,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招……”
“不用。”魏宴川打断她的话,颇为无奈地说道:“你之前走,不也没和我打个招呼。”
“我……”成樱悄悄抬眼打量魏宴川的神情,试探性的打量很快结束,好在他此行并没有太过激的情绪,好言好语应该可以安抚下来。
“我以为,你要结婚了,所以不想打扰你。”
“是么。”魏宴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悠闲地在花店里漫步,像是来挑选花束的客户,这看看那看看,最终在一片火红的玫瑰前停了下来,无聊地摆弄着,撕下两片花瓣握在手里。
唠家常一般,他问:“来这多久了?”
“一个月不到。”成樱如实的回答。
“听说你男朋友也要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成樱总觉得男朋友这三个字虽是被他漫不经心地带过,却更像是一颗隐形炸弹。
她没有回答。
“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问候。
成樱彻底沉默了,也许是魏宴川此刻看起来很好说话,给了她缄默不语的底气。
“不说也行,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成樱惊讶地看着他。
魏宴川把玩着那两片花瓣,突然嘶得一声:“淮西怎么这么冷,供暖了吗?”
成樱吸了吸鼻子,魏宴川的出现让她肾上腺素飙升,丝毫没有意识到冷空气席卷而过。
“供暖还需要一段时间。”
“嗯。”
短短一个字,成樱摸不清他想干什么。
“如果没事的话……”
“这是急着赶我走的意思了。”魏宴川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朝她走进,短暂地过程中,他的眼神越来越柔情。
“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
成樱与他对视几秒,还是低下了头,但她知道,魏宴川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细想一下,两人确实有两个月没见了。
自那次不告而别后,成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寻找新住处,割断过往的一切事,她以为魏宴川真的要安定下来了,她会变成他生命中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现在看来,依然是这样。
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在这边过得很好,你也看到了…”
“是不错,都会笑了。”
就是看见他不会笑。
魏宴川捏紧了玫瑰花瓣,挤出一点玫红色的汁水,在他手指心开出妖冶的痕迹。
“这不是,来看看我的老朋友么。”
老朋友这个称呼让成樱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魏宴川竟然会用这么正常的词汇称呼她。
而不是那些……她自己都不愿重复的词。
这是不是代表,魏宴川把她放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上了。
“不请我上去坐坐?连杯茶都不让喝。”魏宴川轻声地责备表示他只是在佯装生气,更像是老朋友前来叙旧。
成樱不好拒绝,或者说她这辈子都没怎么拒绝过别人,更何况是魏宴川这种人。
如果一杯茶可以让他忘掉过去,那也是值得的。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客厅在楼上。”
她引着他走上二楼,成樱在前面带路,上楼时臀部微微翘起,腰线、臀线,完美地横陈在魏宴川眼前。
他只看了一眼,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这样的她在她所谓的“男朋友”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魏宴川避开眼。
上了二楼,右边是一个小客厅,成樱走过去开灯,冷白色的灯光把小小天地照亮,能看出是细心布置过一番的,温馨浪漫,一如成樱之前的风格。
不过魏宴川遥遥一瞥,脚步一转,向左边的房间走去。
“嗳,不是那里。”成樱在他身后喊住他,但魏宴川充耳不闻,径直走过去,顺便开了灯。
是卧室。
双人床,上面铺着月白色的床单,干净整洁,四周逡巡了一眼,很好,房间内没有男人的东西。
成樱三两步跑了过来,她不想被魏宴川看见她的房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她抬手准备关灯,渐渐有了一丝不耐和生气,“这是卧室,你不要乱走。”
“啪”得一声——
成樱微不足道的怒气还没来得及发出,卧室的门就被魏宴川一手合上。
窗户没关,发出震耳的轰隆声。
成樱被他抵在门上,瞳孔不自觉放大,不敢相信地咬着牙。
下体传来一阵疼痛。
魏宴川把从楼下撕下的花瓣生硬地塞进她的体内,成樱下意识地蜷起双腿,疼痛慢慢变成了别的感觉。
她能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冰凉触觉,以及他修长有力的两指。
魏宴川哪还有之前的温柔假象。
成樱应该早就发现的。
此时的魏宴川脸色变得阴冷,手指退出来之后,带出丝丝黏黏的东西。
他冷峻地将两根手指上带着的东西抹在成樱脸上。
成樱侧着头,他就抹在她脖子上。
等到抹干净了。
魏宴川放开她,朝房间里边走边脱下外衣,随手扔在椅子上,然后极其自然地坐在她的床上。
声音冷地发寒,他朝她下命令——
“自己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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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都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投猪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