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荼毒(兄妹)--“我哥哥可大了,弄得我....”

正文 荼毒(兄妹)--“我哥哥可大了,弄得我....”

就这样,他们迎来了彼此人生中的第一段同居生活,当然,是他们成为情侣以来。

白斯佑原计划是让她大三再走读,不然她这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放暑假了,来来回回折腾人,奈何她不同意。

除去寒暑假,白幽蔓已经有两年没有和白斯佑朝夕相处了,她想白斯佑快要想疯了。

那晚,她赌对了。

功不可没的必然是耿新,没有耿新的药就不会有她现在的美好生活。

新房离学校很近,来回一趟二十分钟不要,赶工精装,周四白幽蔓和白斯佑就搬进去了。当晚,白幽蔓给耿新发了条定位。

这是继耿新十二条消息被她无情忽略之后,回他的第一条,而第二条是:BOOMG,冲?

耿新秒回,回的是电话。

“哟,你那定位什么情况?”

“我的新家呀,我们同居了。”

耿新轴了一下,他们不一直住一起呢吗......他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么晚冲,你那便宜哥对你改放养政策了?”

白幽蔓正在衣帽间选裙子,无所谓道:“他今晚应酬,谁知道几点回,回了说不定也醉的认不着北。半个小时之后来我新家接我!”

可能白幽蔓那几次跟他谈的话起了点作用,耿新后来在家闭门思考了整整一个星期。身心皆得以重见曙光。

活在当下,乐在其中,未来如何,交给时间吧。

耿新现在是“妻管严”,和白幽蔓去酒吧high,肯定得把曹烟祺带上。

白幽蔓看到熟悉的车牌号,习惯性的拉开副驾门,定睛一看,坐着一人,懂了,有眼力见的移到后座。

车子稳稳停在BOOMG门口,耿新把车钥匙扔给其中一个保镖,“左拥右抱”入座最贵的卡。

白幽蔓举杯:“那啥,我敬你们夫妻俩一杯哈。”

一饮而尽。

她看着搂着曹烟祺的耿新,看了有一会儿了,欲言又止:“算了我跟你没屁放,感谢你那药。”

一口闷,再续满。

耿新往她杯子里加了块冰,缓缓酒劲。

她转向耿新怀里的曹烟祺:“喂曹烟祺,你们现在挺好的,那咱俩和好呗,我和他就是纯洁的革命友谊!绝对不带升华的那种!”

杯见底以表诚意,曹烟祺也干了。

白幽蔓又倒一杯:“还有谢谢你去年在这里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白幽蔓没有说完,这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沉默的又干了一杯。

那是去年圣诞节,白斯佑选择了陪文师师,她只身来BOOMG借酒消愁,结果差点被两个男人带走,千钧一发之际,曹烟祺出现了。

也幸亏他出现了,白幽蔓没想到他会帮自己,那时他们还不对盘,结下的仇乱堆成网。

她望向曹烟祺额角的疤,那个疤是三年前她给砸的。

那时白幽蔓满身负能量,又找不到发泄口,第一次来了酒吧,也是在BOOMG,也就是那天她认识了耿新。

当时耿新也在和曹烟祺冷战,同是感情中受挫的人,诉起苦来就滔滔不绝,俩人正勾肩搭背比惨,谁料曹烟祺杀了个回马枪。

三年前白幽蔓还是个未成年,那俩人大学刚毕业,都是年轻气盛的年龄,曹烟祺情况都不先了解,直接敬了他们两杯酒,白幽蔓脸上一杯,耿新脸上一杯。

突如其来的液体朝她面部袭来,一瞬间清醒了,她还从没被人这么待过。白幽蔓接过酒保递来的纸巾,擦掉眼前的恍惚。

她狠起来那是真的狠,抄起吧台上的玻璃酒瓶,管它有酒没酒,管这男人是谁,教训完了再说。

白幽蔓出手必见血。

他俩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一结就是三年。

她伸手指了指那个疤:“那我再正式给你道个歉,对不起啊。我当年确实是年轻气盛冲动过头了。那啥,你要是想去疤的话,机构和费用我包了,你要是不——”

曹烟祺:“这么多年了,你别愧疚了。”

“嘿得了得了,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搁这儿操心,”耿新瞅她上来连干四杯,还全是纯的,把炸鸡推到她面前,“你行不行啊,吃点东西垫垫,待会儿可没人背你回家。”

“瞧不起谁啊,爷今晚必把你喝趴!”

*

一瓶洋酒,白幽蔓一个人喝了三分之二,拦都拦不住。

人一喝多就话痨,她神志不清的搂着耿新的肩膀流眼泪:“你是不知道我多惨,老子他妈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爱了,一个多月呢,呜呜呜~你行吗你肯定不行......”

她舌头打结,摇头晃脑的没有一点平日里女神的样子。

耿新憋着笑偷偷把这段给她录了下来,完了还递纸巾,若无其事的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别哭别哭,要不我再给你弄点药?”

白幽蔓觉得他表情怪怪的,她脑子转了转,不知转到了什么黄色废料,脸蛋唰的一下红了,心里想着“好好好多来点”,说出口的却是:“不行不行不行,那样我家宝宝会跟我生气的,不行不行不行......”

耿新叫了杯热水给她。

她没喝,撑着下巴眯眼吐出一口烟圈,话题又绕到他俩身上:“你俩性生活和谐吗,一个星期几次?”

问出口她又觉得不妥,人感情好着呢,以为都像她这么悲催啊,她改口:“你们一天几次,说出来让我羡慕嫉妒恨一下呗!”

她大叹口气,毫不遮掩的发泄自己的欲求不满:“你说说,老子胸大臀翘腰细腿长,长得又好看,关键是老子活好花样多啊!他怎么就不愿意碰我了呢。”

酒劲儿上来了,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口无遮拦:“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哥哥可大了,弄得——唔”

耿新黑着脸把她嘴给捂住,然后塞了个炸鸡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他妈一个女孩子说话注意点儿分寸,不是什么事儿都能往外说的,长没长脑子啊。”

有些事儿说出来也得分倾诉的对象和性别。

耿新突然有种教育女儿的感觉,什么毛病都是,他恨铁不成钢的一掌拍上白幽蔓后脑勺,拍的还挺响一声。

曹烟祺挑眉干咳几声,低头看手机。

鸡腿啃完,白幽蔓油着手把他拉回来想继续诉苦,耿新躲开一米远:“你他妈手别碰老子,老子服了,有机会老子非得见识见识你那便宜哥。”

他轻佻的笑望她:“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你哥......有点东西。”

他那表情,白幽蔓刚刚没明白,现在明白了,合着这傻逼在这看她笑话呢!

白幽蔓勾着他脖子赏他一记锁喉,油全蹭他脸上了,她平常在白斯佑面前还装装小白兔,耿新面前直接露出真面目。

这力道,还是狠的。

耿新涨红着脸,被迫仰起头承受她的怒气,他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挨打了,他也不好揍回去,拽她的胳膊:“你他妈你性生活不和谐,该找谁找谁啊,虐待我你这是心态有问题!”

曹烟祺在一旁帮他,掰不过,她一女孩子力气这么大的吗,他看着整个骑在耿新背上的白幽蔓,点了她命门:“你哥哥来了。”

他担心效果不显着,补了句:“在你后面。”

命门之所以被称为命门,是因为那是她的弱点,一招致命的那种。

果不其然,白幽蔓一秒从耿新身上弹起来,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白斯佑喊她名字。

那当然没等到。

*

白斯佑收到朋友给他传来的视频,是白幽蔓骑在一男人身上撒泼,黑色打底裤都他妈露出来了。

他撇下一帮子人,一路从饭局飙回了新家,新家不大,一百五十平不到,白斯佑找了一圈,还真不在。

他烦躁的扯松领带,站在客厅中央给她打电话,一遍两遍都没接:“小王八蛋。”

*

而欠收拾的这位此时正,墨镜一戴,谁也不爱,拿了把“别爱我没结果”的折扇就上高台开始蹦。

低胸包臀红裙配上一掐就要断的水蛇腰,无数条虎视眈眈的视线将她包围。

耿新在一旁护着她。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祖宗只要约他来BOOMG就准没好事,哪次不是风风火火的站着进来,不省人事的横着出去。

他听她电话里那语气,还以为她今晚是来炫耀的,怎么喝几杯就又这副德性了......

那白斯佑就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他们家小白同学都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耿新给曹烟祺微信过去一个无奈的表情包,曹烟祺回他一个摸摸头的,一来一回聊的火热,白幽蔓身边冒出来个男人,他都没发现。

“一个人?”

那男人看似比她大几岁,一身潮牌,隔着黑漆漆的墨镜看,貌似长得不赖:“想搭讪?”

潮牌男意外她的直接,觉得有趣。他试探的摸上白幽蔓的小腰,见她没有拒绝意思,大胆起来,暗示性的捏了把:“喝一杯?我朋友都在那边。”

他大拇指朝最外圈其中一个卡指了指。

以为她是持靓蹭卡的啊,白幽蔓笑了笑,学着他的模样指了指曹烟祺那台卡:“我朋友在这边。”

曹烟祺关注着她这边,笑着朝潮牌男举了举杯,潮牌男不说话了,收回在她腰上绕圈的咸猪手,离开。

除去散台,酒吧的卡座也分消费等级,从里到外价格由高到低,不谈最高消费什么的,白幽蔓那台最贵的卡直接就让潮牌男下不来台。

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白幽蔓领着归心似箭的耿新回了卡座。

就笑着看那俩人腻歪,心里却酸酸的。

她也想要爱,想被爱,想做爱。

耿新把她嘴里叼着的烟扔进酒杯:“现在这句话轮到我问你了。你怎么个打算?”

白幽蔓喝着闷酒瞥他一眼,见他不是在幸灾乐祸,这才绷下一口气:“那药不错。”

耿新听懂了,她想要药。

但他也看得清,白幽蔓和她哥之间的问题,不止性生活这么简单,更不是下几回药就能解决的,势必会适得其反。

他身形往后一倒,靠回沙发背上,手里转着外壳精雕的打火机:“那玩意儿,用多了不好。”

白幽蔓听懂了,也不想搭理他了,从烟盒抽出烟,两指夹着叼在嘴边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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