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沈娘满眼心疼,趴在孙妙曲耳边低声道:“妙曲听话,沈娘放开你,你可不许再胡言乱语,惹你娘亲生气了,听到了吗?”
孙妙曲那仿佛会说话的桃花眼忙不迭的眨了两下,沈娘试探着把手移了开去,孙妙曲一脱困,坐起身来,刚要发作,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孙夫人,美眸一转,委屈巴巴的说道:“娘亲,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这人羞辱吗?”
孙夫人不悦道:“小先生是在为你治病,怎么叫羞辱呢,你莫要在闹,加重了病情该如何是好,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呢。”
孙妙曲一颔首,脑筋飞转,妙目一亮,抬头质问道:“人身体这么大,为何他一定要在那羞人的地方行针注药呢?还说不是有意轻薄?”
孙夫人忽然一呆,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是啊,为何呢?”转头看向郎中,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希望郎中解释一二。
梁飞秋神色一暗,没想到今日打针还要如此费事,见孙夫人那怀疑的目光,不知怎么,心头一皱,像被人用手攥了一下,接着就气血上涌,脱口而出道:“夫人和小姐既然怀疑在下要行不轨之事,那在下这就离去。”说完,一提药箱皮带,转身就走。
“哎,先生,先生,别走,等等,等等...”孙夫人焦急之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快步走到郎中面前,伸开双臂拦住了他,好像要把郎中拥入怀中一般。
梁飞秋见孙夫人那傲人双峰近在咫尺,也是急忙止步,又见这古装美妇满眼哀求之色,心中一软,语气温和下来,说道:“夫人,在下已经解释过多遍了,确实没有轻薄之心,之所以要在臀部行针,只因臀部肌肉独特,只有在那儿行针,所注药物才能完美的释放药力,达到治病的目的,但凡身体别处可以替代,在下也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误解,在下虽是男子,但也有些许荣辱羞耻之心,总被当成登徒浪子,泼皮无赖,在下心里也是不好受的,请夫人放在下离去,为小姐医病之事会烂在肚内,不会与任何人提起。”
“妾身不让先生走,先生你医者仁心,怎能见死不救,小女还未痊愈,怎可半途而废,是妾身错了,一再误会先生,妾身在这里给先生赔礼了,小先生不要生气啦。”孙夫人见郎中义正言辞的解释,心里已经怀疑尽去,听他后半段说的可怜,又想起了他昨晚的模样,见他尚不成熟脸庞露着委屈,心中一软,说着说着,语气竟变得如哄孩子一般。
梁飞秋被这风韵独特的美人软语相求,特别是最后那一句本是充满母爱,到他耳中却听成了带着撒娇意味的话一入耳,骨头就酥了一半,非常没出息,怒气立刻烟消云散,暗道自己也是冲动,先不论救不救人,自己现在出了孙府,恐怕又很快要变回乞丐模样了,低着头退后两步,躬身道:“是在下心窄了,让夫人见笑了,在下这就准备给令爱行针。”
孙夫人闻言展颜一笑,如牡丹绽放撩人心扉,欣然道:“好。”
孙妙曲还是第一次见到娘亲如此求人,一时间也忘了抗议,她是病痛的亲历者,虽然经历了生理的伤痛,但却不知道旁人,特别是她娘亲却经历的是心理,生理的双重折磨,这些日子已经不知为她流了多少眼泪,彻夜不眠,不吃不喝,求了多少郎中,拜了多少尊仙佛,所遭的罪并不比躺在病榻上的她少几分,见娘亲如此低声下气,孙妙曲心弦像是被狠狠的拨弄了一下,鼻子发酸。
正难过的时候,发现沈娘在褪她的亵裤,立刻警觉,双手死死拉着裤边,眼中带泪的恳求道:“娘亲,我...我不要,我不要。”
孙妙曲虽然平时荒唐大胆,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在这个儒家当道,女德束身,家教严谨的环境下,让她把羞耻部位露给一个陌生人,特别是一个极不喜欢的陌生人,这对她来说还是千难万难的事,她先入为主,昨日见过这人的浑身臭气的乞丐模样,即使对方现在洗干净了,看模样也不丑,但她少女心性,心中已有喜欢之人,也不觉的这郎中顺眼多少,并且以为这郎中就是母亲随便请来的,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孙夫人见女儿哭泣,眼圈也是一红,劝慰道:“妙曲,娘亲知道这很羞人,可小先生这是在救你命呀,别在胡闹了,你想急死娘亲吗?”
沈娘手上加力,孙妙曲那玲珑的半边胯骨已露出半分,妙曲大急,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指着郎中大骂道:“你给我滚,本小姐就是死了也不用你医治,娘亲,让他滚,换别的郎中来,你这个无耻下流的亡八,歪骨贼,臭狗屁,烂驴货,竟然想打本小姐的主意,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她这一番话如连珠炮一般又快又急,在拉她裤子的沈娘居然没来得及阻止。
孙小姐自从十二岁后,孙夫人就对她约束甚严,要出孙府也得偷偷摸摸,出去的时间也不敢太长,按理说应该不会接触市井之言,她会这般骂人,纯粹是怪他那过世的父亲,她孩童时期,孙老爷时常宴请宾客,她就在奶妈的照料下在宴旁玩耍,要些吃食,她父亲和客人只当她是孩童,也不曾避讳,哪成想这孙小姐极为聪慧,记事很早,竟不知不觉间让她学了很多粗言秽语。
孙夫人气的俏脸通红,女儿这般骂人简直是丢尽了她的脸,也不向郎中致歉了,冲楼下喊道:“兰儿,蓉...”她也不想让太多下人见到女儿如此狼狈,改口道:“兰儿你上来。”
兰儿听夫人语气不善,也听到了小姐发疯,不敢迟疑,飞快的跑上了楼,急道:“夫人,唤兰儿何事?”
“去,跟沈娘按住你家小姐。”孙夫人气的指尖微抖,向床边指着。
孙小姐死命挣脱沈娘按住她嘴巴的手,一双桃花眼圆睁,冲跑到床边的兰儿娇喝道:“混账东西,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沈娘虽是个下人,但从小将孙妙曲照料成人,算是她半个娘亲,加之孙夫人对其非常敬重,孙妙曲在其面前向来不敢太放肆,自然也就不敢像对兰儿一般对沈娘。
兰儿则呆立当场,伸在半空的手向前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转头看向正在气头的夫人,都快急哭了,哽咽的道:“夫...夫人,兰儿,不敢。”
“真是没用,下去,下去。”
“是。”兰儿如蒙大赦,弓着身向楼下跑去,又听夫人说“跟蓉儿一起去院外候着。”
“是”兰儿急急答应,跑下楼时还摔了一跤,也顾不得疼痛,扯着蓉儿跑出了屋子。
孙夫人此时气极,将什么女德,男女之防,贵妇仪态全都抛到脑后,迈着步子向床边走去,边走边将袖子挽起,将白皙嫩滑的藕臂露出一截。
梁飞秋此时怡然自得,孙妙曲对他的辱骂简直不疼不痒,构不成丝毫威胁,见到孙夫人行走间摆动的巨臀,心中不禁暗赞一声:“卧槽!”
孙妙曲眼见娘亲要亲自动手,气焰稍降,换了软套路,眼中含泪,极度委屈的说道:“娘,那能不能隔着裤子?”
这个问题昨天孙夫人已经问过了,自然得到了否定答案。
孙妙曲不死心,又问道:“那能不能让他闭着眼。”
梁飞秋心中大骂:“老子睁着眼都打不准,还闭着眼?你是真不怕死啊,要是扎不准,给你扎个半身瘫痪都是有可能的。”
见那该死的郎中摇头,孙妙曲绝望了,又在暗暗运气,准备转换硬套路。
孙夫人也觉得闭着眼行针实在是太荒唐,自然对郎中的否定没有异议,刚想再安慰一下女儿,就听得宝贝女儿又开口大骂道:“你个生儿...呜...没...呜”孙夫人抢前一步按住了女儿的嘴巴,气道:“妙曲,你有完没完,娘亲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说完,孙夫人不再迟疑,对沈娘说道:“沈娘,将她翻过来按住,不必怜惜,这孩子真是让我宠的不成样子了。”
孙妙曲大病未愈,虽说精神头儿不错,骂人骂的很起劲,但身上力气还未恢复,就算是健康时,又哪是两个成熟妇人的对手,虽是不断挣扎,但很快就被翻了过来。
梁飞秋趁这功夫也是赶快胡乱的将手消毒,取出了应用之物,将“核平素”抽到了针筒内,又套上了保护套备用。
孙夫人娇喘道:“小...先生,快...快些行针吧。”
梁飞秋走到床前,只见孙夫人在单膝跪在床头,一腿着地,双手将孙妙曲的两只手臂反按在其背上,这个姿势将那肥美的巨臀显露无疑,圆润厚实,梁飞秋两只贼眼都快瞪飞了出来,这种臀部,他只在欧美女性,而且是经常做负重深蹲的欧美女性身上见过,如果孙夫人穿上健身裤,那硕大挺翘,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绝对能让人喷出一斤鼻血,但这种巨臀也会让很多男性心生畏怯,担心自己会探不到底,梁飞秋怎么也想不通,在这古代社会,一个深闺贵妇,是怎么能拥有这种臀部的,最后只能归于两个字。
“天赋”
孙妙曲的腿被沈娘按着,脸部向外,不远处就是孙夫人的膝盖,俏脸已经被枕头挤压的有些变形,还在兀自咒骂郎中,不断扭动。
孙夫人此时已经没有空闲的手去捂女儿的嘴了,只能听之任之,急道:“小先生,还劳你亲自动手,褪...褪下亵裤,可万万不可褪多了。”
“你个臭亡八,你敢脱我裤子,你要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梁飞秋充耳不闻,脸上不敢带丝毫情绪,无比刚正的说道:“自然不会。”说着双手略带颤抖的去脱孙小姐的亵裤,他当然不是处男,也不是第一次脱女孩裤子,令他紧张的原因是一会的打针流程。
随着粉色亵裤的缓缓褪下,那粉嫩圆翘,却略显单薄的半个臀瓣便显露在郎中眼前,昨日那骚臭味道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清香,眼前丽景,让吃过见过的梁飞秋也不禁想吞一口口水,但立刻惊醒,这要是被孙夫人察觉那可不得了,喉头一紧,将口水挡在了咽部。
孙夫人见亵裤褪的位置比昨天自己褪的还稍稍高一些,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梁飞秋拿过湿湿的药棉,在臀瓣外上部擦拭起来,施针的大概位置他已记住,倒也不必在画十字。
孙妙曲只觉屁股上冰凉凉的,也不知是什么,只以为那该死的郎中在用手摸她,转咒骂为尖叫,大叫道:“娘,娘,他摸我,他摸我屁股。”见娘亲不为所动,哇哇大哭起来,呜咽道:“娘亲...呜...呜....你不疼我了,...你居然和...呜...沈娘...呜一起帮着这个...狗东西...欺辱我...我...我恨死你们啦。”
梁飞秋取过针筒,拔下保护套扔在地上,向上推出桶内空气,眨眨眼睛,稳住右手和心神,见孙妙曲此时极为紧张,臀部崩的紧紧的,暗道:“这可不行,扎不进去啊。”急道:“孙小姐,放松,放松啊,你这样我没办法施针。”
孙妙曲哭的不成人形,鼻涕,眼泪,口水流了一枕头,此时已经快失去理智,嘶吼道:“我放你娘的松,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