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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学校要举行高考动员会，破例提前放了天假期，程立忠没在家，付贺书不自觉来了程倦的公寓。
他曾不止一次撞见过程倦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在更早以前。
程倦一向不特意避讳这些，付贺书还半开着卧室的房门，她也偶尔会和男友在客厅搞出点动静。
付贺书抓紧背带，僵硬片刻，他又退出了门外，“对不起，走错了。”
程倦垂下眼，男人侧头亲着她的嘴角，不太相信，“走错了？”
“门没关严。”程倦笑起来，“还做不做啊你？”
女人身姿柔软，两人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男人也早忍不住，扒下她的裤子操了进去。
程倦娇吟出声，快感源源不断地涌进体内，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前后晃动，企求让肉棒进入的更深。
……
宿舍里其余人没回家，正凑在一起玩纸牌，看见付贺书去而复返，他们各自对视一眼，抿起嘴笑。
付贺书独来独往，和他们关系普通，常常连着几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他们以前玩时也叫过他，不过男生不屑一顾，只轻飘飘地看一眼，连句话也不说。
上次有女人来给付贺书开家长会的事传了遍，还有同学趴在办公室门口偷看。
女人打扮成熟妩媚，比他们要大上几岁，没人听说过付贺书还有姐姐。
有人提出猜测，“付贺书是被包养了。”
想法一拍即合，更别提付贺书又连着几天没来上课，舆论越传越烈。
几人心里有数，付贺书是被富婆退货了，打牌的声音都响亮不少。
付贺书没在意，他整好东西上床，从枕头边翻出糖盒，剥开一个塞进嘴里。
糖倒是可爱，是只动物的形状，味道却不怎么好。
付贺书知道程倦只是逗他，心情好时才会丢给他点小玩意儿，不过他还是当做宝贝一样收起来。
打牌的室友在一旁窃窃私语，付贺书也没应声，他们看了眼他的眼色，逐渐大胆起来。
“长得好看就是好，找点关系就可以不来上学。”
“王炸——”李行元跟着笑，“那要出卖肉体的，你也想被老女人榨？”
李行元算是三个人中的头儿，付贺书转来实验高中前，他一直是年级第一。
不知是不是心态问题，在被付贺书抢了先后，李行元逐步下滑，连个平均数也排不上。
付贺书垂眼翻看着程倦的朋友圈，睫毛微微发颤，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李行元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显得他们几个人像个混流，他扔下了牌翘起腿，“付贺书，你说是吗？”
“什么滋味啊，爽不爽？”李行元说。
其余两个人咽了下口水，这还是头次和付贺书撕破脸，几人的目光在付贺书和李行元身上打转。
付贺书还是没动静，直到李行元又连着骂了几句，“也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玩过了——”
李行元话没说完，付贺书撩起被子从床上翻下来，李行元吓了一跳，后半句生生咽了回去。
付贺书比他快高一个头，他身体微微后仰，避开一点，“干什么？”
付贺书握紧拳头逼近李行元，面色还是不变，半晌憋出来一句，“滚。”
付贺书提前没骂过人，连句狠话也没说过，不过他知道，只有程倦玩弄其他人的份。
李行元短暂地愣了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他站起身，“付贺书，我操你——”
……
动员大会要家长陪同参加，程立忠自然不会错过这等大事，为了宣传他的好“儿子”，他还给程倦打了电话，“倦倦，把视频打开。”
程倦正趴在床上画图，手机撂在一旁没说话，程立忠主动打开视频，将镜头对准了台上的付贺书。
付贺书作为学生代表讲话，男生一身洗的干净的校服，面目清秀，高且瘦。
“倦倦，怎么样？”程立忠的声音跟着高昂，“又一个孩子要长大了。”
程倦的成绩一直是吊车尾，没少被叫家长，因为在艺术上有点天赋，后半年努了力考进平原大学。
程立忠鲜少有这么光荣的时刻，周围有家长投过来羡慕目光，他坐直身子，精神了不少。
程倦叼着笔半听着，视线落在图纸上，公司前期的项目她没跟进，只凭几点要求，她也没什么灵感。
程立忠还在一旁解说，程倦很快被吸引过去，付贺书低下头念稿，不时抬起头和台下对视。
男生学习好，长得也帅，程立忠周围议论纷纷，程倦听见有人在夸他，“这么优秀个孩子，不给你家姑娘认识一下？”
“能一起学习也是好的。”有人说。
“倦倦，听到没有？”程立忠满脸的自豪，手机屏幕放大，“我是不是该给提前贺书找个对象了”
“……”
程倦一噎，差点忘了这件事，付贺书已经谈恋爱了，她还没告诉程立忠。
程倦凑过去一点，“还没高考呢，你别扰乱人家的心。”
“提前做准备。”程立忠不以为意，“不然像你现在一天换一个？”
程立忠什么都知道，程倦翻了个白眼，“不要总偷窥我的生活。”
演讲结束，掌声四起，付贺书的脸很快就出现在镜头里，男生的额头上还带着汗，情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姐姐好。”
付贺书逆着光，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起，平添了点活泼的少年气。
程倦看见他眉尾处有点疤痕，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像新添的。
程倦一下子想起那天付贺书突然推门进来，看见她和男人正在做爱，不知道是不是出去后遇见了什么事。
他就像个闷葫芦，小时候好几次被程倦发现，被她点着伤口问，明明眼里含着泪，付贺书也强撑着不说话。
程倦跟孙侨侨吐槽过，“付贺书就是个傻逼。”
付贺书笑意微淡，嘴唇抿紧，程倦无奈，她摩擦了下腿，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