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你能不能再多喜欢我一点?
这个问题,许清如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不想骗他,却也不愿轻易给他承诺,毕竟连她自己都没法保证一定能做到他说的“多喜欢他一点”。
但这一刻,听着他卑微到几近哀求的语气,她忽然很想吻他。
明明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可与激烈的性爱相比,她想要的竟是一个更纯粹的亲吻。
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她继续含着他的性器,却没再扭腰配合,只专注地吻着他。
他也渐渐停下耸弄的动作,托着她的腮与她唇舌交弄。不似刚才那样急切用力,倒是多了些温柔缠绵。
这是许清如第一次觉得,接吻居然可以比做爱舒服。没有激烈的性器撞击,没有强烈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却能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唇舌分离那一刻,他将她扣进怀里,低头埋在她发间轻声喘息。
她再次听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很奇怪的,她莫名觉得分得出两种心跳的区别,性爱中的剧烈跳动,和面对她时控制不住的悸动。
“许清如。”他低低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却似乎没准备说什么,拥了她许久后又叫了声,“许清如。”
“嗯。”她从前都不知道他的声音能这么好听,尤其叫她名字的时候。
他的性器还静静插在她体内,她只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心,它便敏感得微微跳动。
董珣闷哼一声,从她腿间抽出阴茎,推着她放到浴缸旁的单人沙发上。
沙发很矮,掰开她双腿的同时,他直接跪了下去,指尖拨开湿漉漉的阴唇,俯身含住中间的小肉粒轻轻吮着。
许清如只觉脑中有什么东西倏地炸开了,快感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有生理的,但更多的是心理的。他居然真的会这样跪在她面前,为她舔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舌尖顺着细缝滑过,在穴口搅起细微的水声,又沿着翕张的小孔顶进去,耐心地舔着周围的软肉。听到她舒服的呻吟,他加了手指上去,抚过阴阜,捻着阴蒂,嘴里含着阴唇,上下齐动,勾出一波波黏腻的液体。
许清如身子后仰,踩着他的背大口喘息:“舔一舔……阴蒂。”
她想,这世上应该没有任何女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吧,一个心甘情愿匍匐在她身下取悦她的男人的诱惑。
董珣重新将阴蒂含入口中,手指从穴里挤进去刮弄另一个敏感点。
许清如小腹乱颤,压抑着叫出声,哆哆嗦嗦地喷了他一脸。
继续埋首在她腿间吸了几口汁液,董珣才抬起头来看她,眼里有性欲,却也有难得一见的柔情。
许清如朝他笑笑:“爽死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你这个样子也性感死了,我好喜欢。”
董珣一把抱起她,掰开她两条腿狠狠插了进去。
天还没完全黑下去,外面已经灯火辉煌,许清如被压在厚厚的玻璃门上,抬着臀迎接身后的剧烈撞击。
浴室的玻璃是单向的,远处的人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她却可以把所有人和物都收入眼底,车水马龙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甚至是对面那栋别墅楼顶玩闹的孩子。
“嗯……”董珣的手指绕到前面按住阴蒂,她猛地呻吟着夹紧私处,立刻又绞得他连连抽气。
都不知是不是被她那句“我好喜欢”刺激到了,他仿佛把所有劲都用到了胯间,拼命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赤裸的两只乳贴上玻璃,乳尖在一阵凉意中轻颤,他另一只手拢上去,指腹压着捻弄,吮着她耳后的肌肤,粗喘一声接一声传进她耳里。
“再深点。”她伏下腰,向后翘着臀,双手紧紧撑在玻璃上。知道他是怕她不舒服不敢顶得太深,可一直挠不到痒处,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董珣挺胯,咬着牙往里深入,见她没什么不适的反应才来回抽插起来。
空虚的地方一下被填满,胀胀的还有些发麻,许清如舒服地哼了声,回过头寻他的唇:“吻我。”
董珣一口含上去,衔着唇瓣厮磨半晌才把舌顶入,勾着她的舌舔弄。
玻璃门阻隔了外面的声音,性器撞击、唇舌交缠发出的暧昧声响却清晰地在浴室回荡。
胯间插得越猛,他覆在阴蒂的手指便揉得越用力,偶尔还和性器一起挤入穴内,曲起指节刮蹭着不一样的方向,抽出时再揉一揉发胀的两片小阴唇,绕着整个阴部轻抚。
直到她颤身泄了两次,他才把阴茎挤到最深处,毫无阻隔地射精。
自从检测到精液中再无精子,他便没戴过套,每次都喜欢射在阴道深处。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公认的,占有一个女人的最佳方式吧,哪怕结扎过后早与孩子无关,他也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她体内。
翻过她气喘吁吁的身子,他又重重吻住她,精液混着她的体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沿着大腿一点点往下,在地面留下一滩晶亮的痕迹。
“他说,沁源本就是留给我的。”喘息声中,他嗓音沙哑,“就算我不学无术不思进取,沁源也是我的,他会帮我坐上那个位置,会一步步教我如何守住沁源。”
许清如笑笑,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论对邵博韬的了解,这世上确实没人能胜过许君瑜。
“那恭喜你了,你赢了。”
“是你赢了。”
“怎么?现在认那个赌约了?”许清如双手勾住他脖子,呼吸扫过他唇角,“你不会是真想把那些股权当嫁妆,让我以后好好爱你吧?”
“如果我愿意,你会吗?”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得出他在笑,那种常出现在他脸上的自嘲的笑,“的确是你赢了。”
不仅赢了赌约,还在他们之间这场较量里赢了他,让他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