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苏小雪的小穴里射完了热精,人也疲惫地躺在了她的旁边,苏小雪喘息了一会,趴在我的耳边悄声问:“皇上,您觉得是您的帝国重要呢?还是我小雪重要?”
她这一下把我给问住了,这怎么回答呢?如果说她重要,这明显是不符合我的野心或者是雄心壮志,如果说我的印加帝国重要,这显然很伤苏小雪的心。
谁知,苏小雪果然冰雪聪明,不愧是徐福的女儿,她见我面露尬色,噗嗤笑说:“皇上,您心中宏大的帝国,也有柔情,你不必难于启齿,只不过我这个问题太无理,属于那种非此即彼的无理之论。”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这是哲学啊。
“小雪,你怎么看待今日儒风所论?”我很想听听她的高见。
苏小雪沉吟片刻说:“他所论也有一定的道理,皇上若是颁法过细过严,恐对皇上您自己不利,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臣民们犯错了,若是都有律法对照,那么,就显不出皇上您的威严与仁爱之心了,如此,必然会使你远离臣民,你的威望和地位自然也会失去。”
苏小雪这翻话我就听不懂了,有法必依,这与我皇上的威望有啥关系?
苏小雪接着说:“假如您把律法定得宽泛些,不致于让那些犯错的臣民们被律法条文所卡死,如此,您运用自己的皇上的权威,在可高可低的这个惩戒范围里施以仁慈,给他们是低限度的惩戒,方可显示出您的权威和仁爱之心,如此,臣民们自然对您感恩戴德。即便是那如我这样的身边之人,偶有犯错,皇上您心中有数,却宽仁对待,那么,我们会怎样呢?”
“会怎样?”我真不太明白。
“您手中捏着我们的短处,我们自然不敢对您有冒犯之心。”苏小雪笑答。
泥玛,这不就是儒家学说里的那一套人治方法吗,我堂堂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怎么可能用这一套东西呢。
苏小雪见我沉思不语,接着说:“小雪知道皇上能预知百年千年之事,我爹爹自幼参惮悟道,也略识古今之兴衰,我看皇上这印加帝国必成。”
“哦,此话怎讲?”
苏小雪哧哧笑,起身穿衣,然后又帮我穿上龙袍,故作神秘地说:“我只是有些顿悟,预感皇上会成就一番事业。”
第二天,我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因为苏小雪说她预感我能成就一番事业,她的话很灵的,我自然开心了。
一大早我就把那个儒风招进后殿,继续听他讲经论道。
他今天给我讲的竟然是关于女人的,这个话题我爱听,他说这天下之人,最难以治理的就是男女之事,男女之事是人之本性也,不可改变也无法改变。
我说:“男女之事有什么好治理的?”
儒风连连摇头,趴在地上长叹一声说:“世人自难明了,此事仍国之重器。”
我更听不懂了,男女之事咋就成了国之重器了?特么的,人从猴子开始进化,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啪啪啪走过来的,没听说男女之事成了国家大事。
儒风见我一脸懵,他便摇头晃脑说:“性,乃叛逆之根本,乃人性之本源,无性则无欲,无欲则无求,无求则无刚,无刚则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