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有健身习惯的青少年,白彧棠还是有点基本战力的,但遇上刀口舔血讨生活的壮汉A、B,那就只有被掼倒在地上摩擦的份儿。
白彧棠倒地後还在发晕,这时又有人被甩到他身上,并且发出了一声闷哼。从重量来判断,白彧棠猜测被摔到自己身上的是韦星荷,所以连忙将她抱在怀里,并且用身体护住她。
壮汉B眼见白彧棠将韦星荷抱得死紧,要不伤他而从他手上抢人是不可能了,未免落得任务失败还被开酆小王子查出身分的下场,壮汉B揍了壮汉A一拳,骂骂咧咧的要他赶紧上车闪人。
白彧棠听到两个歹徒的声音逐渐远离声音,抬头一看,发现用来作案的厢型车已经扬长而去。白彧棠才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跟韦星荷说话,就发现自己掌心一片湿暖。
白彧棠就着路灯的灯光看了一下手心,发现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掌的血。
他慌忙坐起,察看护在怀里的韦星荷,只求他满掌的血不要是她的,却绝望的发现有血花在她的前襟缓缓绽开。
「韦星荷......小荷花你撑着,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白彧棠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求援,却看到韦星荷微微抽搐,看起来像是要呕吐的样子,为了怕她窒息,白彧棠便把她口中的布团取出。
布团取下後,韦星荷便咳出了一口血,溅到白彧棠碎裂的手机萤幕上。白彧棠慌了,连忙用衣服去擦拭萤幕,但没擦两下却惊觉不对。
如果只是普通的刺伤,韦星荷不会咳血的,除非伤及了内脏。白彧棠手紧压在韦星荷胸前的血花处,另一手抚上了韦星荷的背。
他在韦星荷的左胸後方摸到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她整个背都被血浸湿了,他的身上、地上也都是她的血。
一个人的血有那麽多吗?
白彧棠紧压着韦星荷背上的伤口,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了这个疑问。
一个人流了那麽多血,还能活吗?
白彧棠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韦星荷,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并不痛苦,像是睡着了。
白彧棠突然间被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
他手下紧压着的胸腔没有半点起伏。
心跳跟呼吸,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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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星荷一脸茫然的站在白彧棠身後,看着自己好像喷泉那样哗啦啦的流着血。
流成这样应该没两分钟就死透了吧?
韦星荷有点难过的看着自己的躯体。
这个就叫不得好死吧?死状那麽不忍直视,虽然是她自己的身体,可是惨到连自己看了也会做恶梦呢。
啊,算了,反正她以後不会再做梦了。
「唉呀姊妹你怎麽又来了?」
正当韦星荷正在对自己进行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已经成为一个亡者时,一道好听的女声从她的下方传来,「你不久前才死过的啊怎麽又死了?」甜腻腻的女声即便说着埋怨的话,听起来都像是在调情。
韦星荷面前的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紫黑色漩涡,从漩涡中心,像名画维纳斯的诞生那般,缓缓冒出一个披着一头蜜色长卷发,几近全裸的美丽女子,只差没有站在一个大贝壳上头。
女子穿了一套最近有点红的一条线比基尼,雪肤红唇,胸前一对玉兔又大又挺,手臂跟腰肢却相当纤细,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好像橄榄石那样鲜绿澄澈。
女子的胸口微微泛着红印,双颊与唇也尽是艳色,看起来才刚被做过某些不可描述之事。
韦星荷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女子缓缓朝她走来。现在的牛头马面都这麽的......这麽欲吗?
饶是韦星荷一个女人,在面对这样的一个性感尤物时也忍不住心跳加速羞红了脸。
女子好笑的看着韦星荷,道:「这位姊妹你这个月死的次数有点多呐。」女子柔软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她很惊讶自己居然还有触觉,「就算是初生的梦魔,这死亡率也太高了,是遇上什麽渣男做完就被宰了吗?告诉我是谁我来去弄死他!」
「......什麽......梦魔?」
「啊......呀......」对方支着下巴,像是突然间想起什麽事似的,有些尴尬的娇笑道,「你上次死的时候还是处女吧?」
「咦、那个、我......」韦星荷大囧,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
「还是处女就没办法给你梦魔的传承了,难怪一死再死,真是小可怜,姊姊对不起你喔。」语毕,女子一把将她拉过去,捧着她的脸道,「现在肯定不是处女了,马上就给你唷。」说完就按住她的後脑勺,给了她一个湿热绵长的深吻。
「唔!唔嗯!嗯......」被吻得莫名奇妙的韦星荷剧烈挣扎着,但很快的就臣服於女子高超的吻技,被吻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啊呀,新生真是美味。」女子舔了舔唇,「被亲一亲就腿软也好可爱。」
而韦星荷则在地上抱着头,被海量的资讯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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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要出去浪,能更我就尽量更,尽量啦(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