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奇怪的储藏柜h--撒旦少年

正文 奇怪的储藏柜h--撒旦少年

机房的门口聚着一群不良少年,染着黄发,发梢烫的一根根炸起,和他们手中的尖刀一样扎人危险。

一个瘦高的青年蜷缩在地,那群人将他围了个严实,未燃尽的烟头留着红光,被人漫不经心丢下来,灼烧出他一块晦涩的皮。

但显然没人在乎青年的伤,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他不安逸,让他不安宁,让他体验疾苦,让他心甘情愿,哦不,更好是怀着恨意下跪。

如果受害人脸上有那种,不甘,恨,胆怯,懦弱,通通糅合在一起,复杂险恶如同欲望沟壑,施暴者会更开心。

但青年只是冷滞着脸,白皙的肌肤蹭了灰,却不损他的俊逸一分。拳脚相加后遗留下的青紫痕迹反倒让他看起来比他们更有男人味。

“他妈的,这傻逼哑巴了一样。”

“怎么打都没感觉,跟棉花一样。”

“傻仔,还不如去找女人玩。”

青年听到这些侮辱性的话语却一声不吭,略长的黑发在白净的额头投下影,遮住他墨色沉沉的双眼。

脸上却依然放空了一般,不在乎身体的剧痛和精神上的进攻。

刀具插入血肉的声音,激醒暗处的鹌鹑。

2.

你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声,手指死死掐住长而厚的校裤,恐惧使你不敢再往前一步。

那些人,好可怕。刀……刀子,他们好像刺了地上那个人一下,你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压到身躯战栗的恐惧没能阻止你报警。

迅速躲在灌树丛后,把手机声音调到最低,话和声几乎是从打颤的齿间里挤出,祈祷着那些人离开,祈祷那个人不会伤的很重。

那些人仿佛也意识到捅人的后果,一行人散开,骂骂咧咧的跑离。

你这才急匆匆跑向躺在地上的青年,瑰色的血漫延到他衬衫外面。他半睁着眼,一张脸说不出的俊逸,璀璨星目,看你的眼神却像那行人手中泛寒光的刀子。

刀尖行走着撒旦,你使劲咬舌头才捋直了紧张的结巴。

“你......你好,很快警察和救护车就到了,别睡过去,啊喂!电视上的人睡过去就不会再醒了,请一定撑住!”

“为什么救我?”

他脸色苍白失血,在灰暗的角落下近乎透明。

你不知道该怎么说,结巴安慰他,笨拙又小心。

“那些人,会被惩罚的,你相信我,他们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他的眼皮开始挣扎,青年在昏厥过去的最后一秒记住了你校服上的名牌。

三年k班,陈荼。

3.

躺在高级病房内的青年抚摸着闭上的右眼,温热的肌理的触感,他还活着。

活着与死去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区别,从出生起就被注定了命运,之后再怎么努力丰富自己也成了苍白的挣扎。

月亮下的便士他能装很多个口袋,可是月光却不会普及到每个孩子身上。

柜子上的药是男护工放的,青年看了一眼,身子倾斜掠过药片,拿来手机。

他冷峻的眉眼含了冰,那日你明丽惶恐的脸,照亮了他内心一瞬。

伤口崩裂,他看着鲜血出神,打通了电话。

4.

帝都最近不太平,你的父亲回家总是精神萎靡,贴心的妈妈就会递上一杯热茶帮他捶肩捏背,你也会放下繁忙的学业,凑到疲惫的父亲面前,像一只孜孜不倦的雏鸟,展示自己羽翼未丰的茸毛。

“我这次月考了班级第一!班主任说我很有希望考进一流大学呢。”

这一个月来半白了头发的父亲无论多劳苦,回到家也不会对你们有一句带着怒意的话,他总是不怒自威的严肃正经,这严肃正经后面却含着对你和母亲无数的爱。

你和母亲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希望那个幕后黑手能尽早捕捉归案。

正义是从小就培养在骨子里的,你相信每一天的太阳都光芒万丈。

5.

戏剧里注定会有毁灭性的一天。

歌德利亚终于执起了宝剑,锋利刃面上的寒光凛凛,只见他双手举剑向上,尖端划破天空,鸟鸣

如雷嘶吼,随后那被束缚着的伯罕爵那的头颅,便抛洒着热血,滚落在地上。

伟大的君主陨落。

欢呼歌德!

落幕。

6.裙裾转起夏日热纹,空气中粘热稠腻,少女吸吮着纯色雪糕,黑发上的红蝴蝶发卡随着她翩然起舞。

“嗳,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呀?”

钟意的人是女学生们热衷的话题,隔壁班的校霸成为彼此心知肚明的秘辛。

谁会觉得那样的人不风光吗?

如果有的话,那你会是第一个踩碎少女芳心的人。

“没……没有!”

红霞飞上你的面颊,白团子变成粉团子,蒸蒸冒热气。

“哎呀你都脸红了!一定有的吧。”

女生们心照不宣投递着暧昧眼神,惶恐的你睁大双眼,湿漉漉的小鹿在无助的跌绊。

女孩支吾着

落荒而逃。

7.狩猎进行中。

望远镜下的你活泼俏皮,长马尾跃起又落下,少女纤细匀称的双腿敏捷轻快,像一只好动雪兔,勃勃生机展现在每一处。

青年舔舔干涩的唇,夏日燥意难耐,薄衫贴紧了身躯,腹肌若隐若现。

热渴的汗滑下喉结,在他慌张的手上滴出水印。

他知道你经过的每一个巷子,每一家爱吃的店铺,照在你发梢上的下午时六点夕阳,你若是走的慢,就和行人一样晃晃悠悠,停滞在十字路口。

“嗳,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呀?”

他的心脏几乎鼓出胸膛,

红色桃颊,羞慌眼神。

你会爱上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吗?

8.陌生男人的来信.

家里的邮箱一向是你去查看。

绿漆箱盒里静静躺着一封纯白色秘函。

红色绸布还绣着鎏金纹路。

很正式的信封。

撕开信封 没有住址联系的信。

“嘿,你好。

我爱你”

你疑惑着,为什么要在你好后面打句号?不会是什么变态吧 。

呼吸一窒。

帝都处于紧张时期,前段时间横空出现一个杀人魔,专挑学生下手的残忍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受害人还大多都来自你的学校,引起了很大关注,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课,学校已经被整顿。

你拒绝了妈妈的陪送,父亲也多次提醒你上下学不要一个人。

奇怪来信越累越多,频率从半月一次到一周一次。

少女需要时时刻刻保持危机与警惕,你拉上窗帘,紧盯着监控屏幕里的邮箱。

眼皮止不住的耷拉,那个人没有来信。

可是第二天的邮箱堆满了信件,墨香已经沉淀。

门口一只巨大的白兔玩偶被扣去了眼珠,诡异的放倒在地上。

你捡起那只玩偶,雪白的布,里面是柔软的棉花,乖巧的兔面上被破坏的眼睛位置只留下一截絮。

9.

“你们先走吧,没事的。”你笑着朝女孩们摆手,拒绝了她们送你回家的请求。

想去看电影的女孩们面面相觑,再三确认你不会走小路才离去。

夕阳拉长了你的影子,长长马尾一甩一甩,末梢的发尖都像在挠他的痒。

前不久,你在邮箱中留下回信拒绝了他。

他期盼多时的回信字字诛心,断绝来信的语气含着你的深恶痛绝。

青年拿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暴起的青筋可怖如斯,为什么要拒绝他的爱。

十字路口,红色灯牌亮起。

你瞥向旁边的青年,挺拔欣长的身躯,从你平行的视线看过去还只能看到他的胸膛,不染尘埃的干净白衬衫。

少女像被蛊惑,仰望着,措不既然撞进一双沉静如海的眼眸。

是...他。

那天救下的被捅了一刀的青年。

你从心底里开心,他看起来很好,脸色健康。

但却没有出声介绍自己。

喜悦使你情不自禁哼起歌,迈步朝对面走去。

身后一道粘腻似蛇的视线紧跟不舍,鬼使神差的,在绿灯闪起的刹那,你转身,对望斑马线戴着耳机的青年,像是隔绝了世界。

夏日的风突然变得很凉,赤裸的小臂起了一大片疙瘩。

心悸到无以复加啊。

青年凝视着你的双眼,唇齿里你的名字被他细细咀嚼过千万遍,喉腔简直烫的发烧。

被绑架了,你试着拽了拽手腕上的铁拷,环望四周。

凶手大概是个脾气好的人,房间布局很柔和,没有强硬的雄性侵略气息,沙发上柔软的毛毯,可爱的玩偶,连身下床褥的质感都如同云朵。

诡异的是墙角直直对着你的摄像头,漆黑坚硬,像只严阵以待的野兽的眼。

少女侧头沉思的模样太美好,被他放下的长发凌乱铺在精心挑选的被褥上,雪颈随着她脆弱的呼吸起伏。

太娇弱了,现在的你在他看来就像一只需要被细致呵护的雏兔,所以,哪怕青年已经渴望到极限,他也愿意咬住舌尖延长这极限。

如果小兔子不乖呢?

青年的脸写着震怒,危险的气息侵略到每一个角落,你颤着嗓,娇怜求他不要发火。

讨饶一样攀住他的手臂,苍白小脸上的不安刺痛他的心。

一双大手围揽住你的腰肢,越发收紧,你真的很疼,他像是存了心要惩罚你,哭泣声扰不乱他心房。

“我怎么会发火呢,小兔子,我那么爱你。”

青年红润的嘴角噙着温柔的笑,下一刻却狠狠抵住梦寐以求的唇。裸.露的少女身躯洁白如玉,柔软温热的肌肤被月光亲吻,骨肉均匀的完美比例太火辣,蜷缩的足尖都饱满的可爱,无错惶恐的小脸上,双眼如同兔儿那样,哭的发红。

邪肆大手揉搓过软桃,主人的脸上却一片沉静。

他甚至依然衣冠楚楚,只有高高支起的裤.裆彰显他的不平静。

“张嘴。”

一声命令。

你怯怯看他一眼,忍下心中翻涌的呕吐欲和反感,堆起笑,乖顺的像只娃娃。

他蹙眉,你张嘴太慢,两根手指撬开贝齿,捻弄着软舌亵玩。

手指抵住了喉咙,唾液来不及吞咽,你含着泪生理性干呕,他却极为享受你紧缩的腔.口。

“你该叫我什么?”他漫不经心发问,居高临下的双眼让你不自觉就臣服。

“主人。”

青年心情大好,拂过你的发顶,蹲下身子,挑起一抹发绕在手指。

“再叫一声。”

你颤巍巍的身子被他托住,只有头和肩颈靠在被褥上,大半个体重都被他牢牢把握在手上。

仰视着看向他

他轻轻松松抬高了你的腰,少女因为紧张害怕而急促呼吸的平坦小腹,带着你的勃勃生机,察觉危险的兔子想逃跑,却被猎人抓住双腿,重新拖回身下。

“不要啊,求你,停下来吧,求你,停下来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哭求声婉转哀伤,却只能激起他的征服与施虐欲。

性.器凶猛插入,暧.昧水声响彻在房间,你已经彻底被他掌控,无论是美妙的喉咙,柔.软的身躯,湿漉漉的眼睛想,都属于他一个人了。

疯狂的喜悦几乎冲昏他的头脑,兴奋让他越发收不住力气。

子孙袋拍打蚌.肉的声音啪啪响,你不怀疑他是真的想把你插.穿在床上。

真的,太深了。

苞.宫都要被戳出入口,花.道像是成为他的专属套子。

他进来,就吸吮,他退出,就挽留。

水液浸湿了床单和他的小腹,粘.腻和火热的快感让你惊叫连连。

他从容不迫,薄唇依然勾着温柔弧度,不紧不慢在吻你,身下动作却像狂风暴雨。

他站起身抱你,性.器依然快速抽插着,交合处的水液甚至被他带出滴在地上。

拍打声不绝于耳,落地镜前的你淫.荡至极,双腿被青年把控着大张,看的清清楚楚花穴是如何艰难吞吐着不符合尺寸的巨大肉棒。

看着自己被狠狠操弄的感觉太羞耻,小穴间却又吐出越来越多湿液。

“主人的肉棒怎么样?小淫兔。”青年咬住你的耳畔厮磨,热气刺激的你打颤。

敏.感耳廓被他舔.吻了遍。

一股潮意涌来,你挣扎起来。

像是失.禁的快.感

你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爱高.潮。

这样极乐,猛烈,不容拒绝。

青年抽出性.器,站在你身后将你的双腿更加打开,从你腿间喷.溅的水液淋湿了镜面,地上一片湿痕。

“不要,不可以看!呜呜呜”

少女体内的淫.液不停,青年再次狠狠插入,势必要惩罚不乖的兔子。

闷哼着。

婉转沙哑的哭求声响了一夜。

文/溺水初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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