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听闻心中一惊,忙问:“此二女自小未读过诗书,如何懂得?“
“我也问过此问题,她二人说是每日窗下偷听所学,我虽将信将疑,但贵千金确有真才实学。"柳先生迟疑片刻说:“若是贵千金如此肯学,我愿倾力相授,学资分文不取。"
陈老爷将信将疑,他平日里虽然和二女不甚亲近,但逢年过节也常饭桌上同餐共聚,从未看出二女会诗文识字。
柳先生见陈老爷脸露疑色,便说:“你可叫贵千金来此,当场一试。"
陈老爷便命丫环去喊落雪和落雨,没一会工夫,落雪和落雨进到屋里,给爹爹和先生请安后站在堂前。
"落雨,你可把今日所作之曲唱与你爹爹听。"柳先生说完又冲陈老爷道:“可取纸笔令她二人当场赋诗。"
不一会,书案前铺好纸笔,姐妹俩走上前站在桌前,提笔刷刷急书,片刻,虞美人词曲便字迹绢秀工整地跃然纸上。
随后二人依词唱曲,曲调忧怨哀婉,直惊得陈老爷目瞪口呆。自此,陈老爷便安排落雪与落雨进书房学习,在夫人面前就说是伴读。
柳先生倾其所学教了月余,便感诗文曲赋已无力再教,这姐妹俩在词曲上天赋异禀,一点即通,他都自愧不如。
这一日是桃花节,姐弟仨人放假去逛街市,柳先生独坐于书案前反复吟诵姐妹俩的虞美人,他越读越觉得精妙,自知自己虽有高深学问,穷尽所学也无法达到姐妹俩词中意境。
正羞愧之时,落雨忽然站在身旁问:“先生为何愁闷?"
柳先生一愣,瞬间羞愧脸红道:"阅你姐妹之曲,自愧不如,羞于教你二人。"说完问道:"你怎独自回来了?"
落雨娇笑着柔声细语:"我不忍先生一人孤单,回来陪先生。"
柳先生看着落雨的美眸万种风情,他心中一颤,慌乱地扭过脸看向窗外,嘴里似自语又像对落雨说:"我自诗书寻乐趣,何来孤单,你且去玩吧。"
落雨见先生面色胀得通红,一脸的惊慌神色,便"咯咯"地笑说:"先生惊慌之色,莫非见我心中有了非份之想?"
“你……你……休要胡说。"柳先生又急又气,手指落雨,眼睛却不敢对视,结结巴巴说:"你小小年龄,满嘴胡话,你出去。"
"我十四了,不小了,正是待嫁年纪,先生为何惧我?“
"我……我怎会惧你?"
"不惧我又为何生气?为何脸红?正因我初具曼妙身姿,待嫁之龄,先生见之意动,心之惶恐。"
柳先生闻听此种奇谈怪论,顿时惊得不知如何回答。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落雨突然双臂环抱勾住他的脖子,人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先生身为师表所以惶恐,先生身为男子所以意动,落雨不要先生惶恐,只要先生意动。"落雨贴着柳先生耳旁轻声娇语,少女的幽兰气息丝丝入骨,令柳传书四肢僵直动弹不得。
"落雨仰慕先生已久,情愫初开,夜夜不能自持,望先生调教落雨,以尝云雨之欢。"落雨说完这番话,微仰小脸,紧闭着美眸,唇齿微启盼着柳先生有所行动。
柳传书人正中年,血气方刚,被落雨坐于身上,气息微拂,丝丝体香延绵而入直沁心脾,他顿时血脉喷张,体内热浪滚滚,下体阳物也坚挺起来,隔着衣裤紧贴落雨的屁股上。
正在此时,忽听院里传来瑞生的声音:“姐姐我回来啦!“
柳传书强忍着欲火,猛然推开落雨道:"休要胡说,你我乃师生之情,我怎会有非份之想?你休要污我。"说完站起身来。
谁知,落雨冷不丁伸出小手,突然抓住柳传书下体阳物狠捏一把,随即松手跑开,一边往屋外跑一边咯咯地笑说:"落雨不污先生,可先生却已意污我,已知先生意动,莫要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