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男主是个大反派--0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正文 (快穿)男主是个大反派--0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秦沉檀看他这个反应,心里很满意。

已经不计较他为9015的付出了。

要是对自己没感觉,又怎么会起反应?

退一步来说,至少证明他不反感自己的触碰。

秦沉檀握住花想的阴茎,上下缓缓地套弄。

花想忍不住把额头靠到他肩膀上,两手捏住他的臂膀,极力抵抗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只是男人手指在他龟头刮弄一下,花想鼻腔里忍不住溢出呻吟:“嗯……”

两腿的肌肉直痉挛。

秦沉檀体内的欲火像是巨浪一样,一下一下朝他扑来,反复将他淹没。

只是他还能保持住理智。

手探入花想裤子里面,将他裹住。

花想这下是真的不行了,胀胀硬硬的阴茎被火热的大掌这么一裹,没有任何的隔阂,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尿道管鼓鼓滑动,精液喷射而出。

花想下意识偏头咬住男人的脖子,用牙齿磨。

这简直是犯了大忌,像秦沉檀这样警惕心极强又身处高位的人,不会给人碰到自己的要害,更何况花想现在还是监狱里的犯人。

犯人代表危险。

秦沉檀不是躲不掉,只是不想躲。

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允许他今晚对自己以下犯上。

他把手从花想裤子里拿出来,又从自己裤兜里摸出一块白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边不带任何情绪地道:“让你取悦我,现在倒成了我取悦你。”

花想刷地松开他的颈肉,直起身,尴尬道:“对不起……”

该说什么合适?

我现在就取悦你?

不要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他都没想过这个,之前只想着他戏弄自己,自己假装亲他,他肯定会喊卡……

呜呜。

姐的贞操,这是算失守了吗?

秦沉檀看他低着头,脸上一副纠结的样子,也不为难他了。

他本来也没想让他真取悦自己。

“求情作废了,”他道,“不过我愿意给你点面子。下次,我不希望你为别的男人求情,明白了吗?078。”

啥啊。

你在训我,却像是在对我说情话。

花想脸红红的,心想男主如果不老是干一些缺德事,也挺让人心动的。

秦沉檀拍了拍他屁股:“在想什么?脑子这么小,想法还挺多。”

花想赶紧回过神来:“没想什么,就、就谢谢你。”

人多耳杂,秦沉檀不想在这里多说什么,把用过的手帕塞到花想手中:“洗干净,明天拿去还我。”

花想红着脸应好。

心里庆幸还好温书容是个腼腆内敛的人,时不时就被女朋友调戏得脸红,自己这样也不算违背人设。

秦沉颤又拍了拍他屁股:“起来,我的腿就这么好坐?要不要我带你回去睡?”

花想菊花一紧,赶紧起来:“您慢走。”

秦沉颤拿起警棍和手套,站起来,临走前目光在花想下身走了一圈,花想感觉他想看自己屁股,忍住想逃的冲动。

秦沉檀轻勾了下唇:“手感还不错。”

花想脸色爆红。

不是错觉。

他就是在馋自己屁股!

不可能,自己和他不可能,自己不是同性……

不对,他本来是女的,只是现在是男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是个小配角!

妈耶,深情男主和他这样那样了,他这不是绿了男主CP?

以后会死得很惨吧。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花想麻溜地冲到谢云径旁边,将他扶起来。

谢云径浑身都痛,脸色苍白,花想碰他的时候,刺激到他的伤,他痛得想让他滚,但是忍住了。

哈。

那个恶魔,竟然还会和人调情。

还是和一个犯人。

这真是一件天大的怪事,他以为那人与自己一样,无情无欲。

没想到啊。

谢云径余光打量花想,这个蠢货,被自己冷待威胁,还要为自己求情。

反观和自己住了两年的这些人……

呵。

“谢谢你。”谢云径坐到了床上,感激地对花想道。

花想心里有些怪异。

他儿子不会说谢谢你,只会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不过现在也不用计较那么多了,反正违和的地方已经这么多了。

“不客气,”他道,“我拿毛巾给你,你擦擦?身上的衣服,也要换吧?”

“好,麻烦你了。”谢云径道。

于是,花想忙前忙后了一番。

回办公室路上的秦沉檀皱了一下眉,9015犯了故意杀人罪,且患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可不会真心实意感谢一个人。

不过让过于心善的小男人自己去发现吧,自己提点他,他未必会信。

而且孩子,不摔几个跟头,怎么会长大?

秦沉檀前脚刚进办公室,下属后脚就将花想的档案拿来了。

秦沉檀接过,翻开。

温书容,24岁。那只比自己小三岁。

他还以为小孩20岁左右。

罪名:挪用公款?

那孩子?

他有这个胆?

就算有,他会做这种犯法的事?

秦沉檀往下看案件过程。

犯罪人口述:其因为虚荣心作祟,先后挪用了泰森集团两笔公款,打算用该公款来置办房产和代步工具,但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便被人撺掇,将全部公款投入一家空壳公司……

是的,没错,温书容女朋友对他哭哭啼啼了一番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出,她把钱拿去投资了,想钱生钱,等赚够了,她就把本拿出来,悄无声息地还回给集团,但是她没想到自己被人骗了,钱投了进去,人家后脚就卷款跑路,她连人都找不到。

不过档案里没提到温书容女朋友,这个女人非常的精明,当初和温书容窜口供的时候,温书容是被她一点一点引导,将这个女人彻底摘了出去。

秦沉檀把档案本放到桌上,他不信小孩会挪用公款。

两千万,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不过后面被空壳公司忽悠的事,他又觉得是小孩的风格。

过于轻信他人。

不过就算他要投资,拿的也是自己的钱。

秦沉檀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让人详查这件事。

小孩不愿意说真话,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花想不知道有人已经对他的档案产生了质疑,他躺在床上,背对着外面,有点无语。

到处都是啧啧啧的水声,还有男人的呻吟声。

刚才他被人听活春宫,现在轮到他听别人的了。

花想调出秦沉檀的数据,没异常。

他感觉自己之后也查不出什么异常,无论是秦沉檀,还是谢云径。

花想把身体转过来,还是好好保护男主吧。

听着活春宫,花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半,铃声响了,所有人都要起床洗漱,吃完早餐之后搞监舍内外的卫生,完了去上工。

没错,在监狱是要工作的。

双休日可以休息,昨天就是周日。

不过说是休息,只是不用上工,但需要上思想政治课,坐板忏悔自己的罪行。

这个坐板很痛苦,盘腿坐在木板上,腰背挺直,几个小时不能动,比上工还难受。

花想困死了,生理时钟没调过来。

刷牙的时候直打盹,谢云径提醒道:“动作快点,时间快到了。”

花想勉强清醒过来。

他是最后一批刷牙的,因为昨晚的事,没人敢欺负他了。

都知道监狱长稀罕他。

牢头要不是见他困得直打盹,都让他先刷牙了,毕竟优先代表在监舍的地位。

花想拿起牙刷的时候,还发现自己牙刷都被人挤上牙膏了。

还是牢头挤的,人客客气气地对他道:“您请用。”

没办法,不能不客气啊。

他们昨天还欺负新号子,让人跪下教规矩,还让人帮忙洗衣服。

虽然一直以来他们都这么干,但这不是警官和犯人都一直泾渭分明的麽。

谁知道新来的号子被狱长看上了。

要是他是个记仇的,在狱长面前告一状,他们在狱中的生活肯定会过得很艰难。

花想不记仇,他知道这是流程,很不好意思道:“不用客气,我们是舍友,偶尔帮个忙没什么的。”

牢头看他说的诚恳,放心了。

等花想刷好牙,大伙一起出门。

花想被人围在中间,享受了一次众星捧月的感觉。

谢云径也想往花想旁边挤,但监舍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看昨晚狱长的意思,就没打算放过谢云径。

有心思机敏的,还觉得狱长因为078替谢云径求情的事,吃醋了。

虽然很扯。

但狱长的意思他们都明白了,一个是他稀罕的人,一个是他讨厌的人,他们肯定不能让两人搅和在一起,免得狱长哪天不高兴了,他们被殃及池鱼。

所以谢云径有心挤,但围着花想的人不给他机会。

谢云径眼神阴郁地走在后面,都是一群狗,一群见风使舵的狗。

花想不知道自己儿子被排挤,毕竟无论是温书容的记忆,还是小说里描述,谢云径都是个人缘很好的人。

花想甚至没有注意到,从昨天到现在,监舍里的人都没和谢云径说过话。

还有小说和温书容记忆里,谢云径每次被男主打,监舍里的人虽然帮不上忙,但男主走后,总会关心他一两句。

但昨晚,这个事没有发生。

花想也没注意到。

事实上谢云径在监舍里人缘很不好。

不识趣,犟,目中无人。

刚进来的时候,按照惯例,牢头需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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