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梦星船(futa)--晨勃[H]

正文 梦星船(futa)--晨勃[H]

第二天一早,星船还未完全清醒就感觉到身下的燥热,她的棒身不知何时硬起,裤子和内裤不知所踪,有一只手正在棒身上揉弄着,“…梦澜……”星船刚睡醒的声音有些沙哑,蔚梦澜媚眼带笑,“你醒啦?做了什么好梦吗?”

‘好梦?’星船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低头向下看去,只见被子被顶起了一个蒙古包,她愣了一下,脸颊瞬时如火烧般发烫,蔚梦澜吻了吻星船软嫩的侧脸,在她的耳边轻语道:“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晨勃。”

蔚梦澜一醒来就发现硬物顶在她的腹部,眼前星船安静可爱的睡脸以及下面的汹涌澎湃让她不禁心痒难耐,蔚梦澜有些心猿意马,于是脱去了星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伸手去抓捏星船的屁股,像揉面团似的揉来揉去,星船的肌肤白皙,触碰起来就跟蛋清似的滑腻,握着棒身的手开始缓慢撸动,星船的呼吸变得紊乱,一大早就勃起让星船觉得有些难堪,她的脸颊泛着绯红,欲望让她想立刻进入蔚梦澜,但一想到昨晚指尖的嫣红,她还是忍住说,“……你来例假……”

蔚梦澜一点点吻着星船的脖颈,“我还有别的方法让你到。”,说着,她将星船的上衣掀开,张口含住了星船那粉嫩挺翘的娇乳,星船嘤咛一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蔚梦澜享受的、轻柔的吮吸星船的乳尖,那粉嫩晶莹的乳尖口感柔柔糯糯。

蔚梦澜揉弄着星船棒身的手向下,那里是隐秘的幽谷,都早已浸湿,花穴的软肉被蔚梦澜一碰,像是紧张似地一缩,蔚梦澜好玩地用手指继续逗弄。

星船难耐地扭了扭脖子说,“别……”

“你这里可都湿了哦。”蔚梦澜的话音带着一种足以让人失神的绵软,那尾音被她轻轻拉长,将落未落地含在三月春风中玫瑰花瓣般娇艳的唇瓣里,便带了无尽的妖媚,妖精般地诱惑着她。

星船有些羞恼,推了推蔚梦澜,将腿根闭紧,蔚梦澜揉了揉星船的长发道:“昨晚憋得辛苦了吧?”

星船想逃开,翻身准备下床,却被蔚梦澜预先环腰拦下,“你自己憋着会难受的。”

星船无奈地撅了撅嘴,只好又躺回蔚梦澜身边,“那你不要乱碰下面。”

蔚梦澜脸上载着不怀好意的笑:“乖”,她温热的唇轻缓细腻地吻上星船的锁骨,一寸一寸往下似火灼烧着星船的肌肤,星船的眼眸半阖,柔长的睫羽随着蔚梦澜落下的吻微微颤动,她张口含住了星船的棒身顶端, 那不同于口腔丝滑的内壁,表面略微粗糙的软舌抵在棒身的底侧,在口腔一缩一合的吸吮中细微地摩擦着棒身,富有技巧的刺激着星船的欲望源,星船频频倒喘,面色越发红润,饱满的额头上更是渗出一丝热汗来。

蔚梦澜的手指也来到星船湿润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撩拨,“不……不是说不碰吗?”,还没等星船反抗,蔚梦澜就将手指送了进去,这段时间都是星船在主导,小穴本身就很紧,又许久未经性事,紧致得勉强才能让一根手指进去,手指陷进的软肉如同竞争般相拥挤着裹住蔚梦澜的中指。

“我可没答应啊。”蔚梦澜笑了笑。

“你……”

星船想要骂人的话被身下的一阵阵快感地封在了口中,蔚梦澜的舌头在龟头周围打着转,时不时触碰到最敏感的马眼,孔缝中很快又渗出些许多透明黏液,同时加快了花穴里中指的抽插速度,刚才还有些涩的小穴变得更加温暖湿润。

两个性器都被爱抚着,星船的大脑被快感麻痹,呻吟变得既压抑又淫靡。

蔚梦澜的手指继续搅动着穴肉,星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下身发酸,一阵电流爬上脊骨,肉棒和小穴一起达到了高潮。

热液冲刷着蔚梦澜的手指,同时一股粘稠的浊液喷洒在她的的喉咙,顺着星船的棒身,流过她的穴口,混合着的热液将床单都浸湿。

抵达高潮后的星船泄了力,身体像散架般瘫在蔚梦澜的怀里,微微喘着气,蔚梦澜将手上的浊液舔净,双手拥着星船,她咬着星船的耳垂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话语之中隐着一丝遗憾和不舍,以前蔚梦澜与情人分开从不会如此感伤,但每次和星船分开她都会不舍,而且心中会有痛感。

“时间过得好快。”这是现在星船唯一的想法,仿佛来到从机场下飞机还是昨天的事,但她们已经一起制造了很多美好的回忆,确确实实保留在脑海里。

星船侧过身,将蔚梦澜的睡裙扣子解开,揉捏起蔚梦澜的白兔,丰满的乳房让星船一只手难以掌握,她一边揉着她们,一边像一个婴儿似的,将乳首连同乳晕整个都含在嘴里吸吮,时不时的用舌尖去轻轻挑逗奶头,让那里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坚硬,蔚梦澜抚摸着星船的头,哼了两声,“小船儿……”

星船微微抬头,能看见蔚梦澜脸上的那副难耐模样,星船的手向下伸揉弄她的阴蒂,一阵阵快感让蔚梦澜达到了高潮,一股温热的蜜液带着阴道里的血一起泄出。

两人洗出发时已是十点,这天的天气同前几日般晴朗,温暖的阳光洒下如纸张铺在地上,暖暖的风,吹得人十分舒服,星船和蔚梦澜搭乘缆车上皮埃尔洛蒂山,星船望着缆车外赞叹:“好漂亮。”她转过身对蔚梦澜说:“突然好想去滑雪场。”

“我刚刚也想来着。”

星船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你在笑什么?”蔚梦澜问。

星船摇了摇头仍然在笑,“没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上次我们去滑雪场的时候?”

星船点了点头,那次是星船第一次去滑雪场,对初级滑雪者星船拍着胸脯自称滑雪高手的蔚梦澜,却在滑雪板上站也站不稳,到后面需要星船扶着才行。

“那是因为长时间没去生疏了,下次去你再看看我滑雪的技术有多厉害。”

聊着聊着,不觉到了山顶。

星船和蔚梦澜在山顶露天咖啡馆坐下,这里可以眺望金角湾美景,刚坐下蔚梦澜就为工作的事忙着通电话,星船百无聊赖地,指尖在咖啡杯边沿绕着圈,手腕上戴着蔚梦澜送她卡地亚LOVE手镯,她今天穿得很休闲,牛仔短裤和宽松的淡蓝衬衫,一双帆布鞋,长发披散着,星船自从当模特赚了些钱后,她会按照自己的喜好买衣服,当然蔚梦澜也会买给她,蔚梦澜要给她买的,她根本拦不住,星船送给蔚梦澜的礼物里不会包括衣服,因为蔚梦澜的衣服更换十分快,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细肩吊带裙,星船也是第一次见她穿,黑色将本就白皙的蔚梦澜衬得显露的肩处肌肤更是白如雪,扎着高马尾让她如正值青春的少女,耳朵上是卡地亚的LOVE耳环,锁骨的中间是星船圣诞节送的项链,化了淡妆的精致五官,让日夜相伴的星船都会一时失神,更别说周围偷瞄过来的游客。

除了惊人的外貌,蔚梦澜还拥有众多财富,星船知道,她那住在英国的父亲更甚,而自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学生,甚至连家人都……来到蔚家之前很多华丽的东西她是闻所未闻,那些昂贵的东西,让星船就像是到了藏宝图上的宝藏库,这里的宝物多如流水,对一些人来说可能是稀有,对蔚梦澜来说却是稀疏平常,星船拥有的东西大多数都来自于蔚梦澜,可以说是她赐予的,星船感恩的同时,也会自卑和不安,虽然星船并非时常在意,但这样的想法偶尔会冒出来,星船想起课堂上老师说学习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够独立,一个能够独立的人才是真正自由的人,她并不是想要去区分什么,她也并非不自由,她想的是自己是否与蔚梦澜相配,她知道蔚梦澜会和威廉结婚,原因中的一点就是两人相对的地位,她学习并不算太好,只有她的画能让她有一些自信,星船想到慕叶洺提到的佛罗伦萨学院,那确实让她向往,虽然她说她不想远离,只想和蔚梦澜在一起,可是毫无长进的她,是否能一直被爱呢……星船那一直在咖啡杯口沿划圈的指尖一顿,目光变得有些深邃。

蔚梦澜不知何时通完了电话,“在想什么?”

星船回过神,“没什么。”

“走,我们去散散步。”

蔚梦澜站起身牵过星船的手,她们一路牵着手漫步到了观光台,“星船,你看那。”

观光台边上有一个观光望远镜,星船弯腰对上望远镜的高度,远处如模具般小的远处岸边的房屋和海湾上的船只,还有右侧的博斯普鲁斯大桥,都在望远镜中得到放大,有几只飞鸟穿过,笨重的望远镜无法继续捕捉它们的方向。

“看得清吗?”

“嗯,你来看看。”

星船刚放开望远镜,就看到蔚梦澜拿着手机对着她,蔚梦澜双眉一挑说,“你看看,我拍的。”

星船看到她展示手机上刚拍的相片,有些哭笑不得:“我才一米五吗?”星船怀疑她是把相机举到头顶拍的。

“哈哈哈,”蔚梦澜倒笑得很开心。

星船笑了笑,她伸手帮蔚梦澜将耳边的散发归到耳后,落吻在她的额头,此刻蔚梦澜的嘴角一顿,她万分心动于额头吻,与其说是心动于额头吻,倒不如说是倾心于星船,说不清为什么,只要和星船在一起她就是快乐的,想到晚上两人就要各搭飞机分开,她与星船的手十指相扣得更紧,她跟星船说是为工作的事情到瑞士,但其实是去英国,蔚老爷前几日住进了重症病房,她不得不去照看,而且可能还会牵扯到一些利益,和威廉离婚的事,蔚老爷那边并不知情,遗嘱应该已经立好,只差公证了,这次回去她还需要威廉再陪她演最后一场戏,想到这,蔚梦澜内心还是会浮出愧疚和不安,但这是最后一次,她对星船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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