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给你机会狐假虎威

正文 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给你机会狐假虎威

秋莹从她身上跳开,紧张地解释起来:“医生,你怎么来这里了?!她跳舞但没劈叉,动作都不到位,我们在帮她!”

“是啊是啊。”

林澈充耳不闻,站在熙想跟前,垂眼看着她。

熙想伏在地上,只觉得身上一松。可大腿的麻感并没有消退,她不敢用力地爬起来,就觉得腿都要被压断了。

她匍匐着,双手扒着地板往前挪动了一点距离,气喘吁吁地摸向林澈的脚:“林澈,你快告诉她们,我没有举报依依……我真的没有……呜呜呜……”

只是这一句话,林澈就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转头看向秋莹,眼神中透着寒意,对自己的腕表吩咐:“把她扔大堂去。”

秋莹错愕:“你只是医生,你无权处置我!我是这个会所的商品,还要给会所赚钱的!”

林澈无视她,目光落在熙想身后的这面镜子上。

这镜子上的景色很美好。

秋莹突然明白了什么,爆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跪在地上,抱住林澈的大腿:“对不起老板我错了!老板,我这么有姿色,怎么可以去大堂?!老板求求您,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舞蹈房的门被几个黑衣人撞开,他们拽住秋莹的衣服,将她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像提着猪一样,四人分别抓着她的四肢,将她一路从走廊上拖走。

旁边的学员则很震惊,她们从来都不知道一直给她们治疗的医生竟然会是这家会所的老板!

那几个欺负过熙想的人不由得脸色铁青,低着头,瑟瑟发抖。

熙想还在地上小幅度地爬动,试图找到一个让她双腿舒服的姿势。可林澈的大手朝她伸来,将她抱在怀里。

“啊啊啊,好痛!”熙想拽着他的胳膊,哭得稀里哗啦的。

“嘴怎么了?”

“咬破了舌头……”

“没人打你?”

“没有……”

“你真笨。”

“……?”

熙想不懂,林澈在说什么?她笨在哪里?

林澈也不懂,他从来不到这种地方来,这次破天荒地为了她而来,她竟然没有趁机狐假虎威,将刚才受过的欺负全报复回来。

她怎么就这样天真?

幸亏这次林澈来的及时,熙想受伤不严重。如果韧带拉伤了,得养上小半个月,如果骨头断了,大概有两个月只能口交和乳交。

把熙想带回房间后,他又回到了手术室,继续给这些人进行医治。

有个被塞了玩具后,深深卡在阴道里取不出来的;有个因为姿势太复杂而扭伤了腰的;有个在做爱换姿势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撞到头流血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这些女人们的下体,又顺眼了几分。

“嗯啊……老板,您做什么呀!”

林澈戴着手套,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搅拌着:“检查一下。”

几乎是一碰到女人的身体,阴道里开始流水了,只是几个搅拌的动作,小穴里就水汪汪一片。搅拌的时候发出淫糜的水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非常响亮。

女人配合他的搅动,媚叫起来,扭捏着身体,双腿稍稍并拢,用腿根附近的肉摩擦着他戴着手套的手掌。

当这些女人外出接客时,自然而然地就会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是谁。但林澈的身份对于尚在培训的学员们来说是保密的。

在一堆女人里,总会将目光落在唯一一个出现在她们身边的男性身上。

他从来不以老板的身份出现在教室里,因为这会更有利于精神控制她们。很多像熙想这样的小白兔就会率先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要将周围的暗示和她们的心理预期调整好,这些还想逃走的小白兔们就会开始撞向他的怀抱。

他只用守株待兔,就能将她们一一俘虏。

熙想只是她们中的一份子而已。

听着女人做作的媚叫声,林澈心中的欲望渐渐被抚平,温和的目光也恢复冰冷无情。

脑中不断浮现熙想双腿之间的春光,逐渐被他抛之脑后。

熙想对他来说,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她只不过是一个商品而已。

当然,比起其他庸脂俗粉,熙想更为天真可爱一些。

天真什么的,只要在这个地方呆的足够久,总会被抹平的。

林澈轻轻松了口气,停止了搅拌。

女人抽泣着躺在手术台上,手上捂着冰袋,泪眼汪汪的,扭捏媚叫着求索:“老板,再给我一点嘛,老板……”

“发骚找客人去。”

“……”

女人无语。

老板的翻脸可真快,怎么这样阴晴不定的?

伤员全部处理完,林澈又回办公室看了一会儿财团发来的文件,等到下班时间才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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