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秘书的督促下,舒书的工作效率显着提升,两人最近在公司是同进同出。
说来惭愧,一起共事这么多天,舒书还不知道刘秘书叫啥。舒书不知道很正常,苏寒远不知道就不正常了。
整天“刘秘书”这么叫,属实有些许生疏。趁着刘秘书不注意,偷偷翻开她的胸牌看。
“您在干什么?”
舒书尴尬地摸摸鼻子,假装没有被抓住的窘迫。
可是……
“可是刘秘书的名字为什么也叫刘秘书?”
舒书抿紧唇,心里懊恼,最近怎么总管不住嘴。
哈,说到这个,刘秘书就好生气,但还是要一脸笑容回答:“父母取的。”
衣食父母,您取的。
要不是一注意到他,心里生出“噢,这是刘秘书”这种想法,他也不必叫这个破名字。
“哈哈,这也挺好的。”舒书敷衍地回答,想着怎么结束话题。
刘秘书看着苏寒远,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不能用正常人的方法对待他。
“苏总。”
“嗯?”
“晚上有时间吗,想请您吃个饭。”
“何事?”舒书看向她,好奇等着回答。
“谢谢苏总上次送的衣服。”
“噢,这样啊。”舒书仿佛预料到一样点了头,“我的时间不都是你安排吗。”
“好的。”
把握机会,是取胜的关键。
晚上,借着佐餐酒的理由,多灌了苏寒远两杯,微醺又不至于大醉。
“你怎么不喝?”
“我开车。”
“哦。”
舒书点头,被按进副驾驶,刘秘书探过身来帮她系了安全带。
“谢...谢。”
觉得脸有点烧得慌,开了一丝窗户吹着夜风,酒意丝丝缕缕被带走。
才后知后觉,刘秘书不太正常。
“刘秘书?”
车停在不知道哪个偏僻角落,四周没有路灯,也无喧嚣。
像极了电视里杀人抛尸的情节。
她也没有压榨员工至此吧?
没人回她,只听“咔哒”一声,舒书抓紧了安全带,“刘,刘秘...唔……”
适应了黑暗,一个黑影扑过来,心脏突突跳了两下。
果然,是趁机行凶,不过是那个“凶”。
“这唔太...合适...吧?”舒书挣扎着别开脸,大口喘气。
身前压个人,空间更加逼仄,让人透不过气。
也不回他,刘秘书调背椅,把苏寒远压下去。
轻松摸索到皮带扣,解开,抓着软物揉捏。
太被动了。
舒书抓住她的手。
“刘秘书喜欢这样的?”
“别说话。”不想听男人叽叽喳喳,还是不想认清自己正在和男人苟合的事实,刘秘书俯身又堵住那张嘴。
两下撩起裙子对准坐下去,咬着牙忍耐,在不太能舒展开的车内晃动。
一艘小船在黑夜里晃悠,吱吖吱吖。
“你快射呀!”没想到女上位这么累,他妈的苏寒远简直是驴吊,够用就行,长那么大干嘛?
又涩又痛,刘秘书哼哧哼哧,觉得自己才是耕田的牛。
敌强我弱,舒书也挺难受,又夹杂着身处野外担惊受怕的刺激。
“这种事情,”一个翻身把上下颠倒,“是我能控制的吗?”
姿势一换,最后一点自尊也被打倒,体验感上来,刘秘书不说话,哼哼唧唧搂着苏寒远的脖子享受。
“嗯~啊~”陌生的抽搐一到来,陌生的呻吟也跑出来,刘秘书捂着嘴,结束在苏寒远的撞击里。
再抽动数十下,舒书也终于完事了,这个姿势,真鸡巴累啊。
头抵在刘秘书胸口呼吸,“刘秘书,是真的平啊。”
被薅住头发,舒书也“吃吃”的笑。
“颜新也是你安排走的吧。”
“嗯哼~”抓住头发的手一松,发丝绕在指尖玩弄,刘秘书的心情有点愉快。
“我就知道。”闷着头在她胸口蹭两下,“刘秘书真是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