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捡来的小花狗还是被送走了,那主人正好住的隔了一条街。十一将狗送回去的时候,那狗主人拉着人十一热泪盈眶。
他家小孩儿为着失踪的小狗哭了两天了,哄也哄不好。正想着出门再寻一条一模一样的来,就碰上了十一。
语嫣正在屋内吃着糕点翻话本子。忽而外头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忙放下了手中的话本子,便推了门出去。
“我是如何惹着你了,竟要下如此毒手害我!”是当日那个跟在白璟卿身边的年轻男子。今日换了件碧色天蚕丝外袍,照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富贵公子模样。
不过此时面色较为狰狞。大约方才那一下砸的不轻。
穆越扶着腰站起身来,手上的骨扇指着害他的罪魁祸首十一开口道:“我就知道,定是白璟卿那个甩手掌柜的叫他属下来害我。”
十一隐晦地翻了个白眼。十一也是从天霄楼里头出来的,或者说,他们这些暗卫都是从天霄楼出来的。穆越某种意义上也是他的上司了。不过他们对于穆越这上司却是没白璟卿来的敬畏,谁叫这人一直没怎么正经过呢。
语嫣走上前去,穆越倒是正经了一些,高声喊道:“小嫂子安好!”
语嫣笑着应了声。十一抱着刀退到语嫣身后,穆越倒也不纠缠方才十一将他从屋顶上踹下来的事儿了。
“夫君有事儿出门了。”语嫣对着穆越说道,她以为穆越是来找白璟卿有事儿。
“没事没事,小嫂子在也是一样的。”穆越上前几步停住。
“小嫂子可会下棋?”
“会一些。”语嫣对下棋没多大兴趣,最多也就是能下的程度。
“那小嫂子便同穆越来几局吧,正好也能等璟卿回来。”
“也好。”左右无事,语嫣也就应了,两人走至那院中的大案边各自坐下,语嫣执的是黑子。
语嫣棋艺不精。几盘下来,连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穆越倒是依旧笑眯眯地。十一站在语嫣身后,看着王妃次次被人杀的片甲不留,对着穆越这人的恶气又深了一层。也就只能寻他们王妃这小姑娘来下棋了。
等他们九皇叔回来定会帮王妃找回场子的。
等下完了八局之后,白璟卿总算回来了。跟着白璟卿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这女子腰上挂着一柄长剑,面容清艳,身段高挑风流。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五官精致,是少见的好样貌。
语嫣背着大门方向,还在想着该往哪儿落子。却未发现对面的穆越愈发僵直的身躯。
语嫣撑着脑袋,皱着黛眉。就在这时,旁边有人拿了黑子帮她落了下去。这局势立马便转到了她这边,真是奇了!
语嫣顺着手往上看去,可不就是白璟卿。
语嫣站起身来,笑着抱上去。被男人托着臀儿抱了起来,就当抱孩子一般。
“怎么同他个臭棋篓子下棋?”白璟卿目露嫌弃,看着穆越缩着脑袋在那不动弹愈发嫌弃了。
“下的可比我好多了!”语嫣也不生气,她的棋下的可比穆越差多了。
“你比他聪明,若花些心思,定比他厉害多了。”白璟卿不做多留,就这么抱着语嫣就走,留了那个白衣女子与穆越在那儿。
语嫣听了白璟卿的话,心中微甜,笑出声来。
“我也觉得比他聪明。”语嫣趴在男人的肩头,又道:“那女子似乎与穆越有些关系?”
白衣女子虽是清冷,面色冰寒,但对着穆越,却是显得怒气冲冲。
“始乱终弃罢了。”白璟卿说道。
“穆越这人这么坏呀!”语嫣心中惊讶,穆越虽看着多情,但与她仅有的两次见面也是极有分寸的。
“是啊,他坏死了。娘子可不要再想着他人了,不然夫君可要醋死了。”那臀肉被男人捏了捏,语嫣软了腰趴在男人肩上不说话了,面色潮红。
到了晚些时候,语嫣想着那个被始乱终弃的女子。拿了盘糕点打算去瞧瞧对方,若这女子一时想不开可便宜了穆越这负心汉。
穆越的形象在语嫣心里面可谓是一落千丈。
走至那姑娘的院门口,一些奇奇怪怪地声音传来。等语嫣向里头忘去的时候,瞬时涨红了面颊,尴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那白衣姑娘此时露着胸前那对奶儿,叫语嫣见了都不好意思。
怎的,怎的会如此大!
这女子此时正被穆越抱着抵在树干上肏弄。
月绮自然看见了院门口的语嫣。舔了舔唇,大声地浪叫起来,口中的淫词艳语不断。
“穆越...好厉害...啊...再用力些...啊...”
“啊...冤...家...嗯啊...肏死...啊呜...月月...了啊...”
“骚死了。”穆越用力拧了一把女人肥硕的丰乳。大张着嘴像还没断奶的童子一样,吮吸着女人又大又硬的乳尖。惹得女人叫的愈发高亢起来。那对肥硕的丰乳被肏的上下翻飞,淫乱极了。
“偷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眼前覆上一只大掌,语嫣只觉得身子一轻,等眼前的手放下的时候,已是换了个地方。
语嫣显然还未从刚刚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玉颈连着耳朵,面颊烧的一片通红。低着头,呐呐不言。
那一声声的淫词浪语还在脑中飘荡。
白璟卿瞧着语嫣这副模样,自然知晓是为何。
语嫣自小便是按着一个大家闺秀的标准长大的。在性事上,若不是被白璟卿弄得狠了,怕不是连着想叫白璟卿主动肏肏她这些话儿都说不出来。更遑论是遇上月绮这种毫无顾忌的淫浪行为。
说起来月绮认识白璟卿比穆越还要早的多。白璟卿十五岁初入江湖的时候,便被月绮给盯上了。
魔教妖女修习媚术是常事儿,月绮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不像其她人一般打扮的暴露妖艳,一瞧便能与妖女联系在一起。那长相说是正道的圣女也是不差的。
月绮看着清冷高洁,内里却是荤素不忌的,有过的男子不知凡几。且都几乎没有失手过。不过在白璟卿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这也是为何穆越一直追着她跑却是一直没应了穆越的原因。
她瞧着白璟卿不顺眼,知晓穆越和白璟卿的干系,连带着自然也不会给其好脸色。
白璟卿早年在外面用的也压根儿不是什么真名,取了化名“景白”。至今都没人知晓“景白”便是当今权倾天下的九皇叔白璟卿。
月绮长白璟卿三岁,他们教中之人从不会压抑欲望,反而还有那双修之法,各式媚术供人修习。
月绮自小接触的便是媚术,双修之法只学了个入门。教中有时还会同几个姐妹行磨镜之事找乐。
盯上白璟卿也只是因着对方皮相过人,还未同长得这么好看的少年行过云雨之事。自然想试试滋味如何。
月绮找男人就没有失过手。本想着勾引一个明显初出茅庐的少年想必也是手到擒来之事。可她跟了白璟卿十多天,找了无数的搭讪方式,却都叫对方忽略了过去。这少年似乎只对各类武学感兴趣,其余时候都像一尊冷冰冰的玉像。
月绮自然不会甘心,提前进入了这个叫景白的少年的房内。裸着身子躺进了床里,想着等会儿该如何拿下这少年。
月绮对着自己的身材自然无比自信。她自小便浸淫媚道,虽才二九年华,但身子却是丰腴成熟的很。
一对丰乳,连着教中的其余女子都喜欢的紧。姐妹几人常常对着这对乳儿又摸又揉,嬉闹间,吮着这又粉又大的乳尖入睡。
更遑论那些男人,最爱的便是抓着这对丰乳一边肏她,一边像孩子似的吃她的奶儿。
白璟卿回来后,发现房中的陌生气息,立马皱了眉。
进了房间后,瞧着床上一丝不挂的陌生女子。面色倒是淡定。抽出了身侧的长刀,眉眼间具是嫌恶。
“你长得太丑了。”刀尖抵着月绮的锁骨处。白璟卿想到便是他梦里的小女孩都比这人长得好看,竟还想着来勾引他,不自量力。
月绮裸着身子僵在原地,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指责长相不好看。她气的浑身颤抖。
“得了癫痫便去找大夫。”十五岁的白璟卿嘴巴损的很,直要将人气晕过去。
月绮瞧着对方一派嫌恶,当真没有一丝的惊艳与被惑之意,恶声恶气道:“不通风情的臭小鬼,连女人的美都欣赏不了,真真是眼盲心瞎。”
“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将你直接从这窗户扔下去。”
月绮即使再没节操,也干不出当众裸奔的事儿来。考虑了一下两人的武力值,立马穿了衣服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她需要其他男人的安慰才能平复好这臭小鬼带给她的心里创伤。
在男儿乡流连了一个多月,月绮才算从白璟卿口中的“丑”和“癫痫”中走出来。
白璟卿自然知晓这女人跟了他十多天,一开始不明白这人究竟要做什么。既然对方并无恶意,他自然就略过去了。
如今明白对方的意图,只觉得膈应的不行。退了房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