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谋杀玫瑰12(蝴蝶和月)

正文 咸鱼的她每次都能达成BE(快穿)--谋杀玫瑰12(蝴蝶和月)

嘻嘻哈哈地度过了一下午,众人有说有笑,一起举着牌子立在门口,又招呼着抽到扮演客人的学生进来。

言洛对于突然蹦出的感情除里不适应还有股道不清、说不明的紧张。

他其实害怕真正地喜欢上一个人。

“欢迎光临~。”言洛掐着嗓子学着女人讲话,将身边的学生们都逗乐了。

“想不到老师这么好玩。”他们说。

其他老师被学生这样对待想必是不乐意的,但言洛不仅包容他们,还努力分担他们的事务。

这样看来,倒是让最先吃馊主意的男学生不好意思了。

于是被沐岚收买的几个男生,趁着言洛去休息室喝水的间隙,互相觉得羞愧地拉扯着、别扭地走到他面前认了错,其中有个不靠谱的没两三句就说漏了嘴。言洛听完后,一挑眉就明白了大概。

被套话的男生一讲完,还挠着头不明所以地看向用手肘蹭他的朋友。

言洛对他们微笑着,一副春风和煦的模样,当真是一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老师,“好了,没关系的。”

严老师真好,下次就不这么胡闹了,他们想。

然而漂亮男人心里却阴恻恻地下定主意,要好好地教训某个淘气鬼。

热闹的时间过得很快,人群集中又散开,像锅里的水。

沐岚一个人跑到天台,撑着栏杆,从高往地下望,一览无余又享着风儿的细抚,长发乱散,好不自在。

她只适合在人群里呆一阵,因为一旦被拉着聊天,她就显得笨拙又显眼。

言洛收拾好了自己,换上便装便走了上来。

楼底下的热闹的人群跟鱼一般分开,已时至黄昏,他推开门,一眼便瞥到了她的孤单背影,她很纤细,玫红夹着暗蓝的天空渲染着她身体轮廓,好似在空气里,她也是流动的。

一时,他看入了迷。

手伸到半空中,想去触摸但停了下来。

言洛不惧死亡,但害怕自己的心被人占据。

此时,阴云在天空聚拢,细雨密密麻麻地交织着滴下来。

淅沥沥的雨声打破寂静,沐岚转过身,看见言洛站在背后时愣了愣。

“你衣服换了?”她问。

想到这个,他就来气。

不过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怎么?你还想看?不嫌辣眼睛?”

“挺好看的。”沐岚一边回忆,一边摸着鼻子,“也挺好笑的。”

“.......”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雨势渐大,她没有想避的打算,而他也是。

言洛走过去,抬头望着天空:“你的衣服都打湿了,好不快躲躲。”

“啊?”沐岚呆呆地盯着渗透手里的雨水,它们沿着手掌的曲线滑落,映着周围的景色,“我挺喜欢的。”

“被雨水打湿的时候,就像被天空亲吻。”

“........”傻孩子,言洛腹诽道。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她的脑袋顶上:“走吧,你的衣服全湿了。”

说完,他的目光不自然地往左看,因为少女的粉色胸衣已然露出了美好的形状,和他想象的一样。

“老师。”沐岚突然叫他,又指着他的胸口,“你的胸针漏出来了。”

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感到灼热。

他穿了胸针,月牙形状。

言洛微笑,握住她的小手:“我不仅穿了针,还有纹身,你想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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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傻子一样淋了雨,模样有些狼狈。

言洛担心她生病,拉着她进了门,然后走向三楼的休息室。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关心她的时候,他已经脱下了湿掉的衬衫。

灯光下,他脊椎尾部的蓝闪蝶纹身扎眼。

沐岚的视线控制不住地扫去,边缘深黑、蓝得近妖的蝴蝶好似在发光,在他的身上跟活着一般。

他拿下金丝眼镜,将刘海往后抚,露出侵略性十足的英俊脸庞,转头瞅她,发现她的脸上没有惊讶的神情,便笃定她早早地知道了他是谁,但故意不戳破。

“好玩吗?”言洛问她。

沐岚刚刚一直注视着他的纹身,他突然这么一问,她还没来得及回神。

“好玩吗?”他撑腰,靠近她,语气比上次更危险。

“好玩啊。”她朝他笑起来,像朵花,“那当老师好玩吗?”

言洛勾起嘴角,伸出手将她打湿的头发往后侧梳:“逗你,好玩呀。”

“.......”

沐岚收敛调笑的表情一脸严肃,在这样的目光下,男人恶劣的笑容逐渐加深。

有股火药味窜了上来。

(近期在找工作,所以更新不勤快)

(等我拿到offer我就日更!)

(嗯!!!)

(剧场:

言洛八岁那年,圆乎乎、个子矮,不过早熟的他仍然喜欢上了一个漂亮女孩,他觉得她像一幅画像,对她依百顺,直到某一天,他发现自己也不过是她众多爱慕者里极其普通的那一个。

他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喜爱的事物因为女孩而转变,他认为自己成了滑稽的小丑,而那名为喜欢的情绪是罪魁祸首。

于是,他学着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个世界。世间的情欲,他喜爱去感受,那些好看的东西,他也乐意去逗上一逗,但他的心,他选择锁了上来。

不去真正地喜欢,那么他始终都是自由的。

时光使得他愈发的俊朗、美丽、危险,也让他的心墙逐渐牢固。

他为这份冷酷自傲,不停地寻求刺激和新鲜的事物,仅偶尔会觉得无聊或者是孤单地入睡。他想,他最后的结局会是被自己选择的对手杀死,然后活在很多人的回忆里。)

(所以在莱斯眼里的喜欢,在言洛眼里是:“我只是想上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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