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生得俊美,说这话时满脸正色,仿佛最虔诚的信徒。女子浅浅一笑,少年心荡神驰,捏了捏她裙下的鞋尖。女子秀眉微蹙,似恼非恼。他胆子就愈发大了几分,站起身将她抱住,只觉满怀温香。这香又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脂粉香,幽幽沁脾,叫人闻之忘俗。
冯凭觑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飞快地啄了一下,偷香窃玉般的欢喜,笑道:“姐姐真是这柳树的精魂么?”
女子螓首微点,他又问:“那姐姐有名字么?”
女子道:“我叫阿纤。”
冯凭握了握她纤细的腰肢,笑道:“姐姐真是人如其名。”
阿纤道:“以往在这里过夜的人都被我吓走了,从未见过你这般色胆包天的。”
她眼波将流,欲颦还笑,冯凭情难自禁,再次与她四唇相贴。这一吻绵长,他的舌尖从唇缝间探入,舔舐着她的牙关。她半推半就,启了檀口放他进去,丁香小舌被他勾住了戏耍,玉白的脸庞渐渐浮起霞色,更见美艳。
少年血气方刚,上头吮吸着她的香津,下身早已起了反应,硬邦邦地硌着她的小腹。
“好姐姐……”他水光潋滟的唇间溢出缠绵的一声呼唤,满眼期待地看着阿纤。
阿纤神情无奈,伸手轻轻抚弄那物,道:“好个不规矩的家伙事。”
隔着衣衫,冯凭亦觉那处随着她的触碰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发抱紧了她求欢。
阿纤叫他痴缠不过,便与他进屋宽衣解带。
日光透过破旧的窗纸照进来,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赛雪,若有珠玉之辉,两只乳儿不大,形状饱满,恰好一手可握,乳尖粉嫩,宛如娇蕊初绽,甚是可爱。柳腰娉婷,风流无限,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腿间芳草萋萋,掩映着桃源秘境。
冯凭看尽春光,喜不自胜,如置身云端,不知今夕何夕。
许是不惯风月之事,阿纤床第间大有扭捏之态。冯凭将她揽在怀中,皮肉相贴,生出一层煨人的热意,那物更挺翘了几分。
他埋首在阿纤胸前,嘬吸着两只妙乳,一面伸手至她腿间,拨开两瓣纤弱的花唇,指腹摩擦着花蒂,指尖时不时地刮过穴口。
阿纤经不住他娴熟的挑逗,涓涓春水溢出穴口,润湿了他的手指。
冯凭加重力道,将花蒂揉搓充血,鼓胀深红,口中问她:“姐姐舒服么?”
阿纤抿唇不语,喘息急促起来,堆积的快感令她挺起腰肢,脚趾蜷曲,身子宛若一张绷紧弯曲的弓,战栗着泄在他手中。
他将粘稠的汁液涂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俯身一点一点舔去,舌尖绕着她的脐眼打转,撩拨着她已经点燃的欲望。
“你……进来罢。”
她终开金口,清冷的嗓音里含了情欲。冯凭抬眼看着她桃花般的脸庞,笑道:“姐姐要我进到哪里去?”
她伸手在他臂上一拧,薄斥道:“休要得寸进尺。”
冯凭笑意更甚,向那几不可见的小洞里插入一指,只觉绵热滑腻,媚肉推挤,紧致非常。他徐徐深入,指尖触到一层阻碍,暗惊她竟还是处子,心头旋即涌起一阵狂喜,愈发耐着性子替她开拓。
弄得美人好一番娇喘,浑身出了薄汗,自家也忍得难受,方才在她腰下放了个软枕,将阳具抵上湿漉漉的花穴,那龟头小孔里已然渗出清液了。
穴口被巨物撑开,阿纤秀眉紧蹙,倒吸凉气,双手攥着他手臂,指甲深嵌进他的皮肉里。
“姐姐,你且忍忍,待会儿便不痛了。”冯凭安慰着她,缓缓挤进一个头,又揉搓起敏感的花蒂。
胀痛与酥麻交织,阿纤意味不明地呻吟着,甬道一缩一缩,嫩肉吮舔着龟头,更多的花液渗出。就着这份湿滑,他又往里挤进几寸,那销魂的滋味愈发强烈。
然不同于欢场作乐,冯凭不敢放纵自己的欲念,小心翼翼地律动着,宛若对待易碎的珍宝。
阳具牵出些许血丝,混着春水在枕巾上晕染开,仿佛丹砂作画。
她里外都热得惊人,身子在他抽插间软了下去,双手渐松,在他臂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印子,呻吟变了调,每一声落入他耳,皆是天籁。
风月情浓,难舍难分,冯凭便买下了这座废园,命人修葺一番,做了自己的别院。青楼酒肆也不去了,所有的风花雪月,柔情蜜意都留与她一个。
她是他的神女,他最绮丽的秘密,原本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