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第4章 她踩他脖子,玩他乳头(微H)

正文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第4章 她踩他脖子,玩他乳头(微H)

睡意渐浓,程锦年滚到大床中间,将被子拖过来盖上,闭眼睡觉。

过了一会儿,擦干眼泪的红月爬上床,凑到程锦年身边。

少女的睡容恬静而甜美,睫毛卷翘,琼鼻菱唇,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果她一直睡着不再醒来,他便不会被她凌辱,被她无情地伤害……

红月身上的伤还在痛。

他看到她脸颊上有一根乱发,把乱发拿掉,小声唤道:“小姐……”

程锦年翻了个身,背对他。

红月静默片刻,揭开被子躺了下来,手慢慢地搭在她肩膀上,抚摸她的后颈,然后从衣服后领探进去,忐忑不安地抚摸她的肩膀和背。

她的被子轻且暖和,像云朵,他从未盖过这么好的被子。

她身上有忍冬花的清香。

她的皮肤又滑又嫩,像剥了壳的煮鸡蛋。

抚摸着她的身体,他感到爱不释手。

忽然,他想:小姐是养尊处优的娇贵人儿,不曾受过别人的气,脾气不好很正常。红雨忍得了她,他难道忍不了?

对比红雨,红月过分生涩。

程锦年本来想睡,让他给摸醒了,偏偏他的手只在肩颈处胡乱地摸。她睁开眼,心道:这样摸,猫都要生气。

于是她转过身,嘲弄地看着爬到她枕边的红月,语气冷冰冰:“滚下去!”

红月的表情僵硬了。

他是没有胆量拂逆她的,委屈地下床,心里发苦。

她叫他来,又不许他伺候,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倒是乖了。”灯光映照,程锦年伸手揉了揉眼睛,声音不无轻蔑,“一点规矩都不懂,你在山庄时,陆芳允怎么教你的?”

她是主。

他是仆。

主可以为所欲为,仆必须守规矩。

摔得屁股疼的红月坐起,在脚踏上望向床里的程锦年。

她枕着绘花的软枕,目光讥诮,姿态骄横,仿佛他是地上的泥,粗鄙下贱,她看他一眼亦要担心污了视线。

规矩……

红月想起来了,奴得到允许,能爬主人的床,是要从床尾爬上去的。

他没有资格与她共枕。

可是她呵斥他滚开,她是要他伺候还是不要呢?

红月猜测着程锦年的心思。

为什么她不把话说清楚,非要他猜?

横竖明天会被她派去干粗重活,红月不想卖力气,遂从她的床尾爬上去。

他跪在她床上,看到睡在床头的少女,她仍是那副讽刺他的神情,看不起他骨头软。明明她闭着眼睛睡觉时恬静甜美,何以醒来后是这样刁钻的性子?

“在想什么?”程锦年猜到他内心埋怨她,若非他离得远,她定要赏他一脚,“你不敢说话,心里暗暗地骂我?”

“小姐说了什么,便是什么。”红月自暴自弃地说。

他看着被子上的锦绣,心一横,掀开被子低头钻了进去。

被子透光,能看到程锦年穿着罗袜的脚。

程锦年眯着眼,她的两只脚被他握住,他握得很用力,像防着她踢他。她按下踹他一脚的念头,道:“我不爱穿袜子。”

如果是红雨,他会轻柔地褪下罗袜。

奈何此时伺候她的是红月,他动作粗鲁地扯掉罗袜,充分表达了不甘愿伺候她的情绪。

啧。

一个奴仆,也敢对她耍性子。

她对他莫不是太温柔了,让他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也不会受到责罚。

程锦年把脚一扭,脚腕当即从红月掌中脱出。

她的腿不够长,身体往被子里滑下去,被子立刻盖过她的脸。她在被子里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红月踢了过去,脚底正好踹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凉凉的,眼睛处睫毛颤动,搔得她发痒,她的脚跟踏着他的嘴。

这张嘴今天晚上是别想伺候她了!

想到唇舌之乐没了,虽然踹红月的是自己,程锦年依然很生气。

他要是乖乖地伺候她,她能踩他吗?

全是他的错!

趁着红月怔住,程锦年的脚后跟用力地碾下去,挤开他微张的唇瓣,踩到他的牙。

与此同时,她脚趾动了动,挤压他覆着一层眼皮的眼球,顶弄他的头皮。她的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踩住他脖子,将他不甚明显的喉结用脚趾夹住。

“唔!”红月闷哼一声,想躲。

身为普通人的他,哪里躲得掉程锦年?

她继续往被子里钻,尽管看不见,可她连踩带踹,两三下便将红月逼到角落。

后背顶着大床的雕花围栏,他没处躲避了。

被子早已掉下,红月穿着第一次爬上大床前穿的亵衣亵裤,视野没有遮挡,却睁不开眼睛视物。

程锦年在被子下,只伸出了两条腿,一只脚踩在他脸上,一只脚踩着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伸手推她的脚,她不停地缩腿、伸腿,蹬着他,有时蹬到鼻子,有时蹬到眼睛,叫他又疼又害怕。

被她踹歪了鼻子怎么办?

被她踹瞎了眼睛怎么办?

所幸她的脚指甲在前几天被红雨修剪过,杀伤力大减……

一个念头闪过红月的脑海:红雨主动给她剪指甲,是不是也被她拿脚蹬过脸?

她灵活,腿脚抓不住,红月只好用手臂护住脸。

踢了几次踢到手臂,程锦年冷哼一声,掀开头上的被子推到一边,一脚踩住红月的脖子,一脚抵着红月的胸膛,道:“我命令你脱衣服,谁允你穿衣服了?狗奴才自作主张。”

红月闭着眼,护着面容,颈动脉急促地起伏,胸膛一张一收,泪水滑落,哽咽道:“小姐,求您饶命……”

“我要你命了?”程锦年气呼呼地踢了他胸膛一脚,另一只脚压着他的颈气管并向下方施力,令他的呼吸逐渐吃力。

“小……咳咳咳……”红月头发凌乱,被踩着脖子,难以发声,喉咙发痒,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他怕死,双手抓住她压着脖子的脚,睁着一双泪水涟涟的乌黑眼睛,求饶地看着她,楚楚可怜。

程锦年铁石心肠,脚趾压迫他的咽喉要害,冷酷地说:“贱货。不教训你,你便不懂得‘乖’字是怎么写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红月不由挣扎起来,想挪开她的脚。

但程锦年的脚似有千钧之力,他的力气宛如蚍蜉撼树,根本没有用。

他涨红了脸,眼球凸出,也不求饶了,怨恨地瞪着躺在床上踩他的美丽少女,心里闪现许多骂女人的粗鄙之词。

要不是这天下忽然元气复苏了,世间随之大变,女人哪里能骑到男人头上?

看懂他的眼神,程锦年笑了:“哟,恨上我了。”

她悠然欣赏他浮起血管的狰狞面容。

在他濒临死亡之际,她慈悲地松开脚趾,让他呼吸到空气。

他瘫在角落,大口喘息。

程锦年仍踩着他胸膛,搁在他脖子上的脚移到他锁骨,用脚趾玩了玩,挑开他的衣襟,把脚塞进他衣服里。

他的胸膛是暖的,心脏砰砰跳,活力十足。

衣襟偏窄,程锦年动动手指,他的衣带自行解开,她把整只脚都塞进他的衣襟里,脚掌擦到一个肉粒,少年跟着往后缩了缩。

那是什么东西?

她瞥去一眼,脚掌将那肉粒磨了磨,肉粒变硬、胀大。

哦,那是他的乳头。

男人又不能喂奶,长乳头有何用?

程锦年用脚趾拨开红月的衣襟,他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头小如黄豆,乳晕大如铜钱,色泽如他下身的肉棒一样浅淡。她用大脚趾拨那颗乳头,乳头硬硬的,凸出来顶着她的脚趾。

“你……”少年的声音失真,抓住她玩弄自己乳头的脚,恨恨地瞪着她问,“程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我,何不干脆点!”

“所以你想死?”程锦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踩他胸膛的脚一下子踩上他脖子,迅速压住他的咽喉,“很好,我成全你。”

窒息感来袭,红月后悔了。

他不想死,却说不了话,只能伸手去掰她压迫他气管的脚。

结果和上次一样,他奈何不了她。

她是杀他还是戏弄他?

无法呼吸,红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杀的鱼,拼命挣扎。

程锦年决定他的死与活,她歪着头,平淡地观察他垂死的模样,想起前天射杀的野兽。

它是她留在山间别院的借口,她追着它,赶着它,它的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她几次射伤它,抓了它三四次,每次都放过它。

直到前天她看见它,厌了烦了不玩了,一箭将它牢牢地钉在地上。

它挣扎着死去了。

红月挣扎的样子很不好看,眼泪鼻涕一块流,舌头伸得老长,丑极了。

他快要死了。

程锦年无趣地松开他的咽喉。

他无力地倒下,似是一滩软乎乎的烂泥,嗬嗬呼吸。

她将脚掌放在他脸上,没碰他的鼻子和嘴,只踩他眼珠。

他没有反应,像被玩坏了。

“红月。”程锦年叫他的名,淡淡地说,“我又饶了你一命。”

程锦年认为自己是个心地善良的主人,毕竟,红月屡次冒犯了她的威严,她也没有拿走他的命。

她坐在床上,两只脚搁在红月身上,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的两粒乳头。这小东西除了变硬挺立,没有别的回馈,红月被玩乳头时是什么感觉?

他闭着眼,手臂横在脸上,作防备姿态,程锦年看不清他的脸色。

当然,她想看的话,还是能看到的。

“怎么不说话了?”她拍了拍他的腿,他的腿比她的粗,她捏了一把他的肉。

床里静悄悄的。

程锦年等了几个呼吸,红月嘶声说:“小姐要听什么话?”

手臂下,他的眼神含着畏惧,像躲在洞中的老鼠窥视洞外的猫。

程锦年嫌他脸脏,挥手,一团水凭空出现,扑在他脸上冲刷他的皮肤。

红月料不及水的出现,呛到了。

程锦年冷声说:“你敢弄脏我的床,我剥你皮!”

红月硬生生地忍住。

水终于离开,哗啦一声泼在地上。

红月擦去脸上残留的水珠,愤怒地盯她。

在他心中,程锦年其人与恶鬼无异,或许比恶鬼更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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